常,黑黢黢的一看你总是会觉着你中毒了。” “倒也不至于吧。” 看着她那不甚赞同的小眼神儿,他慢慢抬手捏住她的脸颊。 “要说何束也是有能耐,做出来的药水擦在了脸上也没损害。这若是把你的脸毁了,他的脑袋也得搬家了。” 眉头皱起来,傅元筱把他手扯开,“他好歹也是我师父,我正经拜过的。您这随时的要摘人家脑袋,把我这徒弟放到哪儿去?” “我要是听了你这话还不管不顾算不孝吧,但要是因为这话跟你起冲突也算不孝。您太让我为难了!” 申屠稷眉峰也皱了起来,“那在你心里是朕比较重要还是你那便宜师父重要?” “……” 这怎么比较? 眨了眨眼睛,两只手一并托举起来呈到他下颌处,“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