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正经的人吗?”
他也想玩换装游戏。
若陀:“嗯……你是那种天天想要抢小包子当闺女的不正经人。”
“咱俩不是彼此彼此吗?”温迪抬头看了一眼若陀,叹息着摇头,
“灵崽这么可爱,谁不想抢来当闺女宠宠?也就是那块不浪漫的顽石,明明天天都能宠灵崽,还整天愁眉苦脸的。”
给崽崽换上漂亮橘色小裙子后一脸满足的钟离:……
愁眉苦脸?
钟离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他的脸看上去是愁眉苦脸的吗?
可钟离看了看这个缩小版的自己,容貌端正。
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清俊儒雅,仪范清冷,风神轩举。
最后钟离确定这个酒鬼诗人只是在故意抹黑自己。
给闺女换了衣服,又按照她的要求戴上了一些不忍直视的首饰,钟离出来时,已经是上午了。
正在和若陀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温迪见钟离出来,远远地对他晃了晃酒杯:“我正和若陀兄弟聊起你呢!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带小包子出去买衣服?”
钟离看了一眼十分阴翳眼看着就要下雨的天色,并不觉得这天气哪里算得上好。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地面水洼众多,容易被飞溅上一身泥。
并且闺女的身份特征太明显,惹眼的龙角和龙鳞尾巴,出门就会被当做岩王帝君……
钟离有点不敢想象,如果他的子民们把闺女认作岩王帝君,会是何等炸裂的场面。
见钟离还在犹豫,若陀劝说道:“给小包子穿宽敞一点的衣服,把尾巴收起来,然后对外说龙角是装饰,不会有问题的。”
钟离:“此行风险极高,她也不会真的把尾巴乖乖收起来……”
“怎么可能,小包子很懂事的!”若陀打断道。
钟离看了一眼还在扯他耳坠的闺女:“不要扯这个。”
然而把闺女的手拿开后,闺女还是不听话的要伸手去扯。
钟离不得不换一边抱,让闺女拿不到。
所以说让她听话?不是百分百的做不到,但也不是百分百的能让她做到。
钟离一脸不情愿,温迪露出失落的表情:“灵崽好可怜啊,明明是岩王帝君的女儿,但长这么大还没和岩王帝君的子民们接触过,从小就被关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太可怜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温迪开始抹起了不存在的眼泪。
别说温迪还没掉眼泪,就算是真的掉眼泪了,活了六千年的龙龙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作秀的成分?
但才一两个月的龙龙看不透,她阅历很浅,还不知道这人世间的用心险恶。
崽崽看着温迪抹眼泪的动作,张开了嘴:啊!他又哭了!
她扯了扯老父亲的头发,示意让他过去安慰安慰可怜孩子。
钟离在温迪的目光中看到了狡黠的神情。
这个诗人实在是……
还没做完心理建设,和温迪一起喝酒的若陀也带着微醺的酒意,开始学着温迪一起抹眼泪:“小包子在小气的父亲手上活得也太累了,明明应该是一条在这世间自由翱翔的岩龙,却从小被关在这里,都不曾和外人接触过,太可怜了呜呜呜……”
若陀学到了温迪的精髓,但奈何他的外貌配这样的表情,太有割裂感。
毕竟温迪是个少年形象,或许是刻板印象让钟离觉得他做出什么一点都不会违和。
而若陀,八尺男儿,像个小孩子一样嘤嘤嘤,这样的视觉冲击在钟离眼中,比闺女戴一身五颜六色亮闪闪的首饰还要炸裂。
好像他不是一个父亲,而是一个拐卖小孩后还苛待小孩的人贩子。
“都别哭了。”钟离闭着眼睛,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要你们确保她的身份不会暴露,今日出一次门也不是不可。”
如果身份暴露了,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抹眼泪的二人立刻停止演戏,坐得笔直:“一定不会暴露!”
就这样,钟离被两个不靠谱的家伙打着感情牌,忽悠着给崽崽多穿了一件堪堪把尾巴挡住的外套,去了璃月港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