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要去医院,我这里来不来看都一样的,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了。”
简单扯了扯嘴角:“我没事的韩妈。”
周忱肃很快就从里屋走出来,“韩妈,小单不舒服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韩院长:“身体重要的,我不要紧。”
韩院长打算送他们出去,被周忱肃阻止,“韩妈您歇着,不用送了。”
说完他拉起简单的手,往外走去,简单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条毒蛇缠绕,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简单就这样被拉着回到车里。
路过公寓附近的药店,周忱肃下去买了止痛药、
回到公寓。
周忱肃:“你先回房间休息。”
简单:“好。”
简单见周忱肃挽起袖子,往厨房里走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头的冷汗。
很快周忱肃回来,将水和止痛药递给简单,“吃了会舒服很多。”
简单木讷接过,她没有生理期更不需要吃止痛药,可为了避免周忱肃怀疑,还是接过周忱肃递过来的药丸,吞下。
周忱肃再次走出去,这次回来,拿来一个热水袋,正准备掀开被子,被简单抓住手腕。
简单:“我自己来。”
周忱肃将热水袋放在被子上,宠溺笑笑:“行,你自己来。”
不是,哥们儿,你能不能别笑了,真的很吓人。
简单面如菜色看着他。
周忱肃表情变得严肃:“简单,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简单被周忱肃突然压低的声音和变化阴鸷的脸吓到,不自觉一抖。
她:“没,没,没事。”
周忱肃将她垂落在耳侧的发丝往后撩拨:“简单,你真的很不会说谎。”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往脑门窜去,简单快要吓死了。
好在简单是见人说人话的类型,稍微平复紧张害怕的情绪。
她:“中午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从楼梯上摔下去,可能有点轻微脑震荡。现在有点迷糊。”
周忱肃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了:简单,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放在心上,你有几条命够你造的。”
简单赔笑:“这不是没事么。”
周忱肃:“所以生理期是骗我的?!”
简单:“……”深吸一口气:“这不是怕你担心。”
周忱肃叹气:“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事。”
简单拒绝三连:“没事,不用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周忱肃表情严肃:“不行。”
被他的眼神震慑到,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周忱肃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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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折腾到晚上,确认没事之后,周忱肃将她送回公寓。
红绿灯处,周忱肃跟随车流停了下来。
他伸手牵过简单的手:“简单,下次不能这样了,幸好这次没事,别让我担心好吗。”
简单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笑笑:“不会了。”
周忱肃笑,伸手揉了揉简单的脑袋:“嗯。”
简单缩了缩脖子。
她发誓再也不在周忱肃面前胡说八道了,他和原简单的关系不一般,
对于原简单来说习惯于周忱肃的温柔,可对她来说,是温柔刀,刀刀致命。
将简单送回家后,周忱肃看了眼手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简单巴不得这尊撒旦快点走,多和她待一刻,她都会缺氧溺毙而亡:“好。”
听到关门声,简单一下子摊在沙发上,浑身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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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简单醒来,清水湖的有人被杀害的消息上了各大新闻的第一。
看到熟悉的条词,熟悉的杀人地点,简单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摊在双手刷手机的简单猛地从床上弹起。
这这这,怎么回事,受害者为什么会提前时间线死掉,明明她才是那个‘坏蛋’,而她这个坏蛋什么都没有做。
第一个受害者,竟然提前被害。
可她不是坏蛋么,她什么都没做,受害者提前被害……这,脱离了原著了吧?
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才改变的!
简单想不出所以然,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人不是她害的,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可怜了受害者。原简单不在了,他还是逃脱不掉被害的命运。
周忱肃消息发来【你在家休息两天,已经和你助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