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鸣走后,池寅再次对着空空的房间问:“你到底是谁,藏在何处?怎的不敢出来见朕?”
“叮,我乃【不听话就要挨打系统】,我是虚幻的,没有实体,你是看不见我的,所以,不要妄图找到我。我只是偶尔发布一些指令,皇上按时完成就行了,放心,不会太为难你。”
系统?是什么人?池寅心中十分不悦,既然知道他是皇上,还敢命令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若朕说不呢?”
“拒绝,就要挨打哟,方才皇上已领教过了呢。”
想起刚刚的场景,池寅有些后怕。他居然能让自己瞬间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邪术。现在他躲在暗处,想要制裁,恐怕不易。
池寅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暂时依从。他换了身衣衫,走出房门。
“皇上,您没事吧?”叁时见他出来,上前问。
池寅拂了拂衣袖回答:“无碍。”
听他声音已无大碍,叁时这才放下心来。
贾鸣回到自己房间,松了口气。果然,帝王之心不可揣度。
想起获得的奖励,她赶紧拿出来看。
这是一支金色的毛笔,笔杆纤细,笔身刻着【信手拈来】几个字,看上去与普通的毛笔几乎无异。
贾鸣在系统中查看了一下毛笔的属性,原来只要握住这支笔,就能源源不断地写或画出想要的东西。
为了验证它的效果,贾鸣准备去找点纸和墨来试试。可一般的宫女太监是没有这些东西,想来想去,也只有池寅那里有了。
池寅与几位大臣在议事阁商议国事,不如现在悄悄去拿几张纸?不过要是池寅知道了,恐怕她这条小命就活到头了,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贾鸣又想起了云舒,现在她们已经成了好朋友,去向她要点不是难事。
想着她便出了皇宫。来到将军府,云舒与明朝正在调情。
“师妹,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云舒捧着明朝的脸痴痴道:“我的师兄比昨日更英俊了?”
明朝摇头:“嗯~不是,今天的我比昨天更爱你哦。”
云舒害羞地笑得花枝招展。
两人的事已被传开,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秀恩爱了。
贾鸣忍不住装模作样地yue了一声。明朝师兄,有一点子油腻了哦。
云舒看到贾鸣的身影,跑过来牵起她的手:“贾公公,你来了。”
明朝看到云舒对她这般亲密也没有吃醋,毕竟在他们眼中,贾鸣现在只是个“公公”,况且,若不是她向太后求情,现在两人指不定会怎样呢。
“我说,你俩是要把我甜死吗?不带这样恩将仇报的啊!”
云舒捂嘴嗤嗤一声:“公公,你可别取笑我了。”
三人坐在一起寒暄一番,又说起池寅近日的状况,云舒说:“是我对不住皇上,改日再去探望他。”
贾鸣道:“将军可别,你现在去宽慰皇上,万一皇上又对你死灰复燃怎办?”
云舒点头:“公公说得在理。”
随后贾鸣又道:“将军,咱家此次前来,是想问你讨点东西的。”
“公公你说,只要是我府中有的,你尽管拿。”
“对呀,公公是我们的恩人,就算是天上的太阳,今儿个我也给你摘下来。”明朝也在一旁信誓旦旦说。
“骇,这就严重了,我不过是想来找点宣纸与墨而已。”
云舒还以为是什么罕见之物,原来是纸。不过她终日陪伴皇上,要那些东西作甚?但云舒并未问个究竟,差人取了东西拿给贾鸣。她在将军府逗留了一会儿,便回了宫。
回到房间关上门,贾鸣拿出信手拈来笔尝试。研好墨汁,铺平纸张,便准备画点什么。画什么好呢?不如来张自画像。
贾鸣穿过来仍保持着自己的面容,她对自己的脸还是非常熟悉的,所以用毛笔沾了点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开始画了起来。
金手指给的笔就是不一样,画起东西来丝滑流畅,一气呵成,完全不带停顿的。画完后,贾鸣凑近画像仔细看了看。
这……
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毫不相干!
这狰狞的表情,扭曲的面孔,到底是多手残才能画出这种面目全非六亲不认的画啊。
贾鸣不开心了,把笔往纸上一扔:“假货!”
“骗人!”
“系统你个不靠谱的东西。”
这时候,沉默许久的系统发声了:“叮—宿主麻烦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笔要用清水来写。”
贾鸣再次打开笔的属性,找了半天,终于在详情介绍下面看到一行很小很小的字。
注:使用本笔时只能沾清水,否则就是普通笔的效果。
贾鸣无语,这么小的提醒,这是欺诈来的吧?
贾鸣在心中默默将狗系统骂了两遍,然后问:“那现在已经沾了墨汁,该如何是好?”
“把它洗干净就行了呗,笨!”
你才笨,你就是个笨脑壳。
贾鸣弄了些水,毛笔刚放进水里,上面的墨汁便自动散开,她在水中轻轻搅动几下,再拿出来时,毛笔已变得干干净净了,与崭新的无异。
贾鸣心中只觉神奇,她重新拿了张纸,将毛笔沾上水,又开始画起来。本来想画自己,但转念一想,万一再次画得乱七八糟,岂不是自毁形象?
于是她打起了池寅的主意,心中想着他的模样便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一幅巨作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画中之人与池寅竟分毫不差,棱角分明的脸如同人工雕琢,眉宇间隐隐散发着不可言喻的英气。
行,太行了,这简直是从打印机里梭出来的。
*
这两天,宫中流传着一套名为《皇帝的追妻路》的话本,话本一开始只是在几个太监宫女之间传阅,可后来越传越火,连那些王宫大臣也被卷了进来。
话本里讲的是一个皇帝在外游历时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皇帝想娶她为妻,然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