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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2 / 4)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次可以如愿以偿。

*

“害,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和媳妇吵架,闹矛盾了。”刘庆耀听到金泰亨承认他和唐棠吵架以后笑了,“你等她找你道歉,我觉得不太可能。女人可不是会听你讲道理的生物,她们的心思难猜,通常情况下,只有你主动去了解,才会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陈弋赞成刘庆耀的话:“耀子说的有道理,泰亨你要是想和唐棠处下去,还是主动去找她吧。”

“他妈,谈恋爱怎么这么麻烦。”

金泰亨烦躁地把校服的拉链拉开,两手把校服往后一翻,他从没认真喜欢过一个人,有些喜欢是说不明道不清的,也许他喜欢的是唐棠好看的皮囊,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或许是好感爆发的一时冲动,无论是什么原因,既然他已经和唐棠在一起了,肯定是想认真对待的。

但唐棠的那番话,让他内心沉甸甸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刘庆耀可从没见过金泰亨有这么郁闷的一面,当初他追唐棠的时候,那叫一个高调,又是送礼又是送花,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真叫人想笑。

刘庆耀和金泰亨是铁哥们,自然不忍心看兄弟为情所困:“你也别着急,既然没说分手,就还有挽救的余地。”

“大男人能伸能屈,低点头没什么大不了的。”刘庆耀这个母胎单身十六年的人开始教金泰亨怎么处对象,“恋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既然有矛盾,就要说清楚,所以兄弟你挑个日子把唐棠约出来,好好哄一哄就没事了,女人还是要哄才行的。”

金泰亨就算再怎么不懂恋爱,也有自己的原则,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陈舒望,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应该牵扯到她身上。

金泰亨越想越烦:“操,烦死了,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他妈当时别犯浑,把唐棠推开就没那么多事了。”

刘庆耀闻言又笑了,毕竟很少有人能挡得住美女的诱惑,会有那样的想法在正常范围内,他看了看周围,没有老师,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问金泰亨:“抽烟吗?”

“抽,不过……”金泰亨想起陈舒望对他说“少以后别抽烟了”那句话,“换个地儿。”

我陪卓延去操场上看她仰慕的何柏杨踢足球,有不少女生在围观,我却心不在焉,不知道金泰亨他想的怎么样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跟唐棠和好吧,毕竟那天吵架还没到特别极端的地步,只要金泰亨心一软,和好是在所难免的事。

下课时间快结束了,打球的同学抱着球跑回教室,几个女生三五成群的从我们身边经过,这时候我听到金泰亨在叫我:“旺仔。”

他靠近我时,心跳的咚咚声特别明显,除此以外,我还注意到了一件事,刘庆耀嘴里还夹着半根烟,烟味很刺鼻,至少我不喜欢。

我有意往后退了一步,还捂住了口鼻。

金泰亨看到我的举动,用力拍了一下刘庆耀的脑袋:“别抽了,再抽下去,你的肺就别要了。”

刘庆耀不明所以地把烟掐灭在地上,然后把烟蒂找个角落给丢了。

我直接挑破:“老实说,你也抽了吧,我早就闻到味了。”

金泰亨尴尬地咳了咳,既然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嗯,抽了一根。”

“都跟你说别抽烟了,你怎么不听,你奶奶要是知道你抽烟,你对得起她吗?”

我知道他心里烦,想抽根烟冷静一下,可我并不想他把好不容易戒掉的东西,又重拾起来,

“哎,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了。”这样的话他早就说过一次,可信度不高。

“再信你一次。”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选择一次又一次的去相信,我不敢揣测金泰亨的决定,但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尊重。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如果我早点撕破那层关系,也许得到的会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后悔是一辈子的事情,但不能让遗憾成为永恒。

我要继续坚守阵地,人这一生就那么长,能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幸事,哪怕他离自己再遥远,总有一刻近在咫尺,我会等到咫尺之遥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说服自己的说辞,可我的内心的的确确告诉我,我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在一切还没糟糕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前,我都要坚持那份纯粹的喜欢。

他们还没结婚,没有生孩子,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一切就皆有可能。

我在这样麻木自己。

*

晚上,秋玲去外地出差,没办法回家给我做饭,因此晚饭只能由我自己解决,对于来说,做顿饭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想到今天周五,明天可以睡个懒觉,我决定去超市买点零食放家里留着一会儿熬夜追剧吃。

天气越来越冷,我刚穿上粉白的羽绒服,一切准备就绪,但看着窗外暗沉沉的天,突然有些不想出门了。

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伴随着树叶的刷刷声,这种念头更加强烈。

我走到楼下的客厅,没有想着去开灯,借着路灯照进屋内的光线,心中没带任何目的性,却鬼使神差坐到沙发上,眼神呆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盯着虚空发呆,边发呆边念念有词,但具体说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一瞬间,脑海中闪现过在这个屋子里发生的种种美好回忆。我忽然觉得,人活在这世上的每一天都很珍贵,因为有些人,有些东西,也许你还没发现它的可贵之处,它就从你的世界转瞬即逝,而那时你再也握不住它,听不到它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思绪的困境中回过神来,兀自叹了一口气。人总会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通乱想过后,我感觉太阳穴有点疼。

我站了起来,带上帽子,慢慢往玄关处走,走到那换上雪地靴,打开门,风直往怀里钻,身体哆嗦了一下。

我锁好门,快步走到公交站,在那等了一会儿,车来了,就上车。

我刷了公交卡,正准备迈步往后走,就撞上了熟悉的眼神,我以为这世界很大,有些人分开以后老死不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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