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派人把名单上没有遇害的人暗中保护了起来,才没人他们得逞。”
许安玥想到崔玉浩他们,心中总是止不住的惋惜:“所以他们为何从南疆来这,还有隐姓埋名的最后还失去性命。”
谢郴整理好口供放置一旁:“崔玉浩他们当年被灵蛇教追杀,后来遇见温姨被救了下来。”
许安玥:“就算是灵蛇教杀人也需要理由吧,不可能无缘无故啊。”
谢郴无奈的摇摇头道:“不知道,这事只有温姨知道,不过他们既然来自南疆,或许你舅舅也清楚。”
不知为何,许安玥脑海中突然就想到了太傅:“如果是这样,那魏寻刺杀太傅又有什么理由呢。”
话刚说完,许安玥只觉得腕间一轻,那串被她自小戴着的珠串上的细绳断裂,珠子顺着裙摆啪嗒啪嗒地散落一地。
二人目光齐齐落在地面,谢郴只觉心中一阵刺痛,如同被密密麻麻的针尖扎一般,脑海中涌入一段不属于自己却又很熟悉的记忆。
走马观花的画面,让他瞳孔变得更加幽深。
许安玥一阵恍惚,好像脑海中有一处封锁的地方,咔嚓一下,尘封已久的锁插入了一把钥匙,正在被打开,但又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
她抬头看向谢郴,对上那双淡然却莫名有一丝熟悉的双眼,心中无言升起一阵难过,又夹带着一丝失而复得的欣喜。
门外窸窸窣窣的传来低语之声,不一会儿,只听见无忧在外唤道:“姑娘,有信来。”
声音传进屋内,唤回二人的神思。
许安玥看了看满地的珠子,眉头不自觉的微微蹙起,略微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看了眼谢郴,又回头朝门口说了句:“进来吧。”
无忧自门外掀帘进屋,手里拿着信封,信封不大,但有些厚。
屋内一坐一站,无忧愣了愣,走到许安玥身边,脚尖感觉碰到什么,低头就瞥见地面上的珠子,有几颗因为她走过来时不小心碰到而滚动起来。
不禁有些疑惑的问了句:“姑娘这怎么满地都是珠子。”
许安玥神色暗了暗道:“娘亲留下的念珠断了,许是绳子不结实。”
无忧心中一惊忙说道:“那奴婢去找人重新拿绳子串起来吧。”
毕竟这串念珠对许安玥来说很是重要,因为这是她娘亲就给她的遗物,是温静柔自小佩戴,又陪着许安玥长大。
温静柔幼时随母亲在庙里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有个云游的老道士路过,觉得同她有缘,便送了这串檀木手串给她。
不知是不是有了灵性,或是人有依赖,又或是其他的,总之温静柔自佩戴后,几次危险都化险为夷。
后来许安玥出生长到一岁时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才救下来,自那以后,温静柔就将这手串给许安玥带上,一直到现在,都不曾离开过她身边。
许安玥低头盯着地面沉思片刻道:“不必了,待会找个盒子收起来吧。对了你刚说什么信。”
“初一送来的。”无忧将信给她,又唤莲苕去拿东西,然后将地上的珠子仔细收起来,放到莲苕拿来的红木盒子里。
“初一?这么快,是进到宫里了还是有发现了。”
许安玥接过信,才发觉信有些重,手摸的触感似乎是信封中放了块令牌之类的东西。
谢郴斜靠在床上,裹紧身上的氅衣,眯了眯眼盯着许安玥手中的信,不知在心中思索这什么。
许安玥朝信封里面瞄了一眼,皱了皱眉头,然后拿出里面的纸张,摊开仔细看着内容,
许安玥反复观看估计有三遍:“嗯?救了个人?”
许安玥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是一块熟悉的令牌,就是同追杀崔玉浩的那群人的令牌相同。
谢郴一直注意许安玥的表情,看着她眉头皱起,看完信后又突然迷惑,而后看到令牌后恍然大悟,但又有一丝不理解。
谢郴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