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但是最近一直找不到她,毕竟她不住在十号楼,所以想拜托一下您,非常感谢!”
“可以呀,一点小事而已,到时候我约好了提前告诉你一声。”
“太谢谢了!”秦念惜感激地看着她。
飞彩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秦念惜却又突然叫住她,说:“那个请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问吗?”
“嗯?可以啊。”飞彩好脾气地弯了弯眉眼。
“就是您上一次行动迟缓是因为中了什么奇怪的印记吗?”
她还记得上次离开的时候芳派好像说过要帮飞彩把身上什么印记消掉,她有一点莫名的联想。
“啊,你说这个啊,那其实白小姐的恶作剧。”飞彩表情无奈,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她就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和她成为朋友,但是她的性格实在太糟糕了,谁和她关系越好就越倒霉,她自认为一些算作小小玩笑的恶作剧常常非常过分,所以上次我才劝你不好和她关系太好。”飞彩深深地叹了口气,表情难过。
秦念惜也陷入了沉思,确实一言难尽。
“我先进去了。”飞彩和她挥了挥手。
“好,下次见。”秦念惜也挥了挥手。
飞彩慢慢走回位置上,行动间有些迟缓,上一次白小姐对她恶作剧还是留下来了一些后遗症。
“那是我们的管理员?第一次见她。嘶嘶——”飞彩的同伴吐着信子说。
“是啊,很可爱对吧?我挺喜欢她的。你怎么了阿吻?”飞彩皱起眉头。
吻竹蝇忽然发起抖来,衣服底下鼓动着,随后他的衣领里钻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他的头也瞬间化作几条黑蛇四裂开来,衣服随着虫子的涌出干瘪地落在座位上。
虫子爬过飞彩的脚面,两条黑蛇在桌面上纠缠着发出声音:“抱歉阿彩,黑女郎现在在我房间里,她让我去见她。”
“她干了什么?!是不是又拿那个威胁你?我和你一起去!”飞彩生气地拍桌子站起来,就要跟着吻竹蝇走。
桌上的黑蛇着急地冲她“嘶嘶”起来:“阿彩你别去!这和你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不会有事的……”
飞彩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地看着他,“阿吻,你还是没有改,你知道背叛的下场的,现在掌权的这位,脾气比起你上一任主人可还要差得多了,你见过祂的手段。”
吻竹蝇只是摇头,“不是什么大事,我不会背叛的,只是黑女郎要我帮一点小忙,不是背叛、不是背叛……”
他自欺欺人似地重复。
飞彩无奈地扶着额头叹气。
“反正我也拦不住你,我不会管你们的,我也不会让芳派拦你,你可千万别连累我们。”
另一边,秦念惜带着食材往二楼走去,无意识地伸手驱赶了飞来的小虫。
随口小声抱怨道:“讨厌的蚊子真是到哪都有。”
墙面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于无声之中。
她什么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