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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2 / 3)

把磨得溜光的铁剑,在一群锦衣玉带的师兄弟中显得有些另类。

月星阑板起脸:“没大没小,叫师叔。”

林清远拜的是陆单座下的弟子为师,按辈分确实比月星阑小了一辈。

听到这话,一丝尴尬爬上林清远坚毅的脸庞,他顿了下,有点不知所措。

月星阑见状,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走出门来,拍了拍林清远的肩膀:“跟你开玩笑啦。林师兄,好久不见你了。”

林清远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也笑:“师父要我们专心修习,心无旁骛。所以我一直没有时间——”

“了解。”月星阑点点头。

她知道林清远平日修习最是认真,一向都是最听教习师傅的话,也最得喜爱的那个。

无他,用他的毅力和恒心打动周围的人。

“对了,我听说你要去天门见习了。”林清远笑着露出一排白牙:“听说全修真界只有最顶尖的天才弟子才有资格去见习,我们明霄宗以前只有江羽寒大师兄被选上过,星阑,你真的很厉害,这份儿殊荣极在难得。”

月星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说话。

林清远看她并不愿意多说,便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用麻绳捆得紧紧的油纸包来递给她:“听说天门什么都好,就是下山特别不方便,邻边也没什么大的集镇。我从永兴镇福旺街买了一只荷叶香酥鸡来,你带在路上吃吧。”

福旺街做的荷叶香酥鸡是十里八村的一绝,以前在外门的时候,月星阑经常偷偷和宋金他们溜出去买来吃,为此还受过掌教不少的骂。

想起曾经的经历,闻到那荷叶的清香味,月星阑的食欲立刻被勾起来了。

她忍不住立马拆开了油纸包,只见黄金亮色的鸡块躺在翠绿的叶子里,月星阑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捻起一块放入嘴里。

“嗯!好吃。”

月星阑发出一声心醉的喟叹。

林清远看着月星阑开心的脸,也跟着笑了起来,一丝不舍终于逸出心底:“你要去天门见习,接下来我们会有两年时间无法相见了,出门在外,可千万照顾好你自己。。。”。

“咳咳……”就在林清远准备说点掏心窝的话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煞风景的咳嗽声。

月星阑回头一看,正好看见江羽寒从夜色中走出,远处寥落的灯火给他秾丽的眉眼镀上了一圈晦暗不明的光。

“月师妹今天好口福。”

江羽寒缓步走了过来,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可这笑意却冷冷的,丝毫没有温度,“明霄宗的门规里写着禁止在膳房外饮食。违者灵官殿杖责二十,私带饮食者与享用者同罪。”

林清远一听立刻变了脸色:“江师叔,这——”

月星阑轻嗤一声,并没把他这公事公办的话放在心上,她厚着脸皮拿起一块:“别那么死板嘛,大师兄,这样的美味,你要不要尝一块?”

江羽寒冷冷的目光扫过月星阑,落在那油汪汪的鸡腿上。

看到月星阑如此作死,林清远早就慌了神,他一把抢过那鸡腿,三两下塞回油纸包里:“别玩了,大师兄都生气了!”

“生气?”月星阑看了看一幅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江羽寒,笑了笑,“他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你——”林清远恨不得立刻堵上那张嘴。

江羽寒站在原地,却也没有反驳,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林清远见两人闹得这么僵,只得有眼色地告辞:“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待林清远离开,月星阑转身关上了房门。

等她回过头来,看见江羽寒的身后捏着一把用布条绑得紧紧的长剑,剑身秀长小巧,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用的。

“这是什么?”

江羽寒手一顿,将手上的东西递给她。

月星阑将布条拆开,里面果然是把女子用的剑,剑鞘上的花纹刻得细腻又清雅,在剑柄处还极尽巧思地用剑穗缠出一朵梅花。

“这把剑叫落梅。”

听到江羽寒的话,月星阑抽出剑身,一道光华倾泄而出,雪亮的剑刃薄而纤长,寒光泠泠,果然是一把好剑。

月星阑抬起眼:“这是给我的?”

江羽寒道:“天门是千年修真豪门,对弟子的服饰饮食一切用度皆有要求,你一直用的是入门铁剑,若是被他们看见,恐会引来轻视。”

月星阑并不在意天门人的看法,但是她对于武器还是很挑剔的。

哪个习武者之人不希望有把称手的兵器呢?

于是她笑了笑,点头收下:“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吃人嘴短,看在江羽寒这么费心替她着想的份儿上,月星阑终于说了一句软话:“那什么——刚才我嘴瓢了,大师兄你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啊……”

听到月星阑的道歉,江羽寒面上神色未变。他充作未闻,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传讯玉佩来,又道:“还有一件事——你走之后,枝娘的消息不方便告知你,以后我们就用传讯符联系。”

月星阑一直甚为此事忧心,一听这个,立刻点头同意:“一有消息,请立刻传讯于我。”

江羽寒答应下来,伸出去手顿了一顿,突然问:“你,真的要去天门吗?”

星阑接过传讯符,笑了笑:“这不是掌门要求的吗?”

江羽寒的目光缓缓划过她的眉眼,道:“如果你不想去,我有办法拒绝他们。”

“我都可。”月星阑无所谓地耸耸肩,“况且江掌门也不会因为我而得罪天门的,你又何必让他为难呢?不过两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两年——”江羽寒望向窗外在疾风中挣扎着的暗色树林,长吐一口气:“确实对于有些人,两年只是弹指一瞬,但对于另一些人,可能就是从此陌路——”

月星阑微眯了眼:“大师兄,你不会是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吧?”

江羽寒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确认:“真的不能不去吗?”

月星阑顿了下,点了点头。

江羽寒见她主意已定,他垂下眼眸,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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