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脉从不参与九门恩怨,而且我师妹还嫁了你儿子,咱们两家也算是有些关系,我不想难为你……离开这里吧。要不然,被其他三派的人看到了,我可不会管!” “卧槽,都这样了还能说话?”吴钰没想到,鹧鸪哨竟然这般的强。 好嘛,整个人已经被五匹白骨马拖拽住了,眼看着就要被分尸了,结果竟然硬生生地抗住了白骨马的拉扯不说,竟然还有闲心可以和自己爷爷说话聊天? “这才是牛人啊!” 然而鹧鸪哨的表现,似乎惹恼了五个看管的小龟夜叉,挥舞着皮鞭狠狠抽打在了鹧鸪哨的身上。 一时之间,哪怕是鹧鸪哨这般硬汉子,都忍不住眉头一皱。 想要说什么,但下一秒又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一样。随即,五匹白骨马同时发力,硬生生拽成了六分。 之后,鹧鸪哨就这么淡淡地看着自己除了头以外的其他部分被这些阴魂分食掉,眉头都不眨一下。 最后,当只剩下脑袋后,开始缓缓生长起全新的身体。 但很明显,这种生长并非是没有代价的,虽然看似普通的一切,但鹧鸪哨这一次竟然带来的疼痛,吸了好几口冷气,显然这里面还有吴钰想不到的东西。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什么,毕竟自己在不远的将来,肯定也是要来这里走上一遭的,所以也用不着急什么,早晚会知道的。 现在知道了,反而到时候没有什么“惊喜”了,更重要的是每日提心吊胆的,多无趣啊。 所以,想了想吴钰还是没有问自己的爷爷,让自己对这一层地狱有一个好奇的心,也不错。 但就是不知道吴老狗若是知道吴钰此刻的心里想法,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二孙子脑子有问题。 “鹧鸪哨,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吴老狗摇了摇头看着即将恢复过来的鹧鸪哨开口道:“他,你没发现是肉身走进来的吗?” “嗯?”鹧鸪哨眉头一挑,头颅直接一百八十度转了过来,看了看吴钰周略带几分惊奇:“活人?这怎么可能?” “锁魂链,这上面的气息是……牛头阴帅?” “可就算有牛头阴帅保他,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的话也足以让他帅位不保了吧!” “真是奇怪,你是谁?竟然能让对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带你肉身进入这阴曹地府的重地之一,十八间地狱?” “十八间地狱?”吴钰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发愣,不过很快也明白了过来。 的确,所谓的层让人以为这一直流传的十八层地狱,是一层层的楼或者塔的样子呢。 但实际上,人家是十八块不同功能的区域,所以叫做“间”似乎的确更为恰当一点。 “大舅好!”吴钰见状二话不说先上前鞠了一躬,不管怎么说这位是个牛人不假,所以礼多人不怪嘛。 “嘿!这小子……是我老吴家的种!”身后的吴老狗见状不仅略嘴一笑。 都是老江湖了,他哪里不知道吴钰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 “大舅?”鹧鸪哨眉头一皱,看着吴钰那张有些似曾相识的脸,脑海中的记忆忽然浮现了上来。 真要算起来的话,花铃算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对于花铃小时候什么样子,他自然无比熟悉了。 知道吴二柏对她很好之后,鹧鸪哨没有了后顾之忧,同时也为了捎给他们惹麻烦,所以干脆断绝了和花铃的联系。 哪怕后来很多年他都知道花铃和吴二柏一直在找他,但他也没有露面。 因为他知道,花铃计算了自己的寿命,作为搬山一脉彼此之间是有一种感应的。 临终前,想要兄妹重逢一次,但他还是回避了。 因为多年前,就是因为一次意外他的现身让外国的财阀势力注意到了老洋人的藏身之处,最终晚来了一步,老洋人被害死。 因此也更加不愿意和花铃见面了,生怕招惹来什么麻烦。 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尤其是收吴老狗那副“我骄傲”的样子,再加上吴钰开口对他的称呼,都无一不说明了对方的身份! “你……你母亲是……” “大舅,我母亲是花铃,父亲吴二柏。”吴钰再次躬了下身子,这才开口道。 “好好好!”鹧鸪哨见到吴钰后顿时大笑了起来:“我搬山一脉,还在!” 作为搬山一脉的魁首,他能察觉到吴钰体内那属于搬山一脉的气息,甚至吴钰身上的诅咒,都是如此。 因此,有诅咒之眼在,那么必然是纯正的搬山血脉才可以,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被继承下来。 而身后的吴老狗听闻后不禁冷哼一声,对于鹧鸪哨的话有些不满:“什么搬山抬水的,现在是咱吴家的血脉!” 这一刻,他再次觉得自己家那老二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取了花铃那丫头。 血脉的力量,哪怕是在平庸普通无用的血脉家族,也远比他们这种“野鸡”家族要强。 就拿九门来说,除了张家以外,其他八家谁也没有这份力量。 但现在他吴家有了啊! 而且还是来自搬山一脉的血脉力量,只不过从今以后这份力量要姓吴了。 所以,这让吴老狗顿时觉得无比开心起来。 不得不说,这是他这些年来在十八层地狱里最开心的一天。 “你母亲的诅咒应该快到时间了吧?”鹧鸪哨欣慰地看了看吴钰之后,马上开口道:“雮尘珠,你们可有线索了?” 吴钰没有想到,鹧鸪哨竟然都已经在十八间地狱里面了,竟然还能准确的算出母亲诅咒爆发的时间,这让吴钰也不禁心生感动。 点点头,吴钰开口道:“母亲虽然没有说,但我能感受到她诅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