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好奇地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可以,也做不到。”奔虎族老摇了摇头:“小友可知道,为什么五岁以上山海部落的族人们,就失去了血脉的力量,但是那刈族的须足,却仍旧不敢像侵犯其他部落一样,直接屠戮我们部落吗?” “这……”吴钰摇了摇头:“不清楚,但一般来讲,那须足和你们有仇,必然不会放过你们才是。” 通过之前当蟒的讲述,吴钰也知道,这周边其实以前也是有部落存在的,但最后都被须足屠杀了。 可唯独留下了山海部落。 如果说山海部落有血脉能力,可以对抗须足也就罢了。 但很显然,没有。 既然如此,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 “那是因为我们部落只是一个从属部落,是伟大的山河之主的仆从,我们祠堂之中供奉的山河之主,所以山河之主会必有我们族地,哪怕是须足也无法进入分毫。” “山河之主?”吴钰听闻微微一愣,纵观古今历史,他却是没有什么印象记得有谁是这样绰号的。 “难不成是山神河伯?” “不,山河之主,自然是我们人族!”奔虎族老傲然一笑,但却也没有和吴钰多说什么,显然并不想讲解这方面的东西。 “我们其实只是山海部落的从属部落,其实并没有一个名字,原本也不分彼此。但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出现了意外……山海部落被一个强大的敌人,设下了诅咒,最后不仅是山海部落的人,但凡和山海部落有关系的,都受到了诅咒。” “如今,可也只剩下我们这一支从属部落了。” “也正是从那时开始,我们的族人们一旦超过五岁,就会失去血脉的能力,同时也无法长久地离开祠堂庇佑的范围,如果超过三年还没有回来的话,那么整个人就会瞬间进入苍老的状态,时日撑不过三天!” “只有在这里,我们的寿命才会正常。” “而那须足,也因为部落祠堂当中供奉的这个山河牌位的震慑,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部落内反而是十分安全的,便是那须足也不敢放肆。” 吴钰听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他心里明白……虽然不知道奔虎族老说的是真是假,但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 以须足的嗜血残忍程度来说,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才对。 一念至此,吴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块供奉的牌位。 刹那间,身后那原本安分了几天的诅咒之眼,竟然再次躁动起来。 这让吴玉的脸色瞬间白了很多,那股意志上的侵蚀,好像又上来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吴钰感觉自己体内忽然多出来了一股力量,竟然支撑着自己对抗诅咒之眼的意志,好一会之后才勉强将其顶了回去。 “呼……真是太奇怪了。”吴钰心中呢喃一声:“诅咒,又是诅咒……难不成过去远古时代的人,都喜欢用诅咒吗?” 但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好像的确很恶心人啊。不光针对当代,那么是其血脉后人,也都逃不掉。 真的是太残酷了。 “小友这是怎么了?”奔虎族老见吴钰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不禁开口关心道。 “没事,只是刚刚牵引了旧伤,所以有些难受。”吴钰摆摆手笑道:“其实说起来也算巧合了,在下身上其实也有一份诅咒,所以刚刚听闻族老的话后,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 “哦?”奔虎族老一听赶忙道:“这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小友!” “像我们身上,虽然有诅咒但是都远还没有到达显现的时候,所以暂时还无法分辨诅咒是哪一种。” “按照预计,恐怕再过些年,从五岁就会逐渐下降到四岁、三岁直至未出生的孩子,就彻底失去了血脉力量之后,才会在身上具体展露出诅咒的特性,到了那个时候……”奔虎族老唏嘘一声,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道:“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山海部落消失的倒计时了。”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吗?”吴钰若有所思道:“所以,当诅咒在身上显现的时候,就是诅咒爆发的时候?” “是的,并且诅咒会越来越强。”奔虎族老点点头。 “那你们就没有想过要去寻找解除诅咒的办法吗?”吴钰好奇道。 “怎么可能没有过,但最后都放弃了。”奔虎族老苦笑道:“我们根本离不开祖宗祠堂的庇佑,诅咒之力的爆发根本无法抵挡,更重要的是,那些事情实在是太久远了,就算我们部落一直传承至今,但很多记载也都已经消失了,所以根本没有头绪。” “更别说,我们只是山海部落的从属部落,诅咒的源头亦不在我们的身上,所以就更无从下手了。” “原来如此!”吴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 “族老!奔虎族老!”就在这个时候十二忽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奔虎族老狠狠拍了下桌子。 “族老们见谅,但真的是急事!”说着话,十二将手中的一枚雕刻着山河的木牌拿出来:“这是族长让我拿过来的,说这好像是部落族老的身份牌,但年代太久了,他并不认得,让我赶快来找族老们辨别一二。” “什么!”一众族老听闻后立刻围了过来。 随后每一位都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类似的木牌,最后和十二的这块组合到了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罗盘。 “大哥!”奔虎族老双目泛起泪花:“在哪!你们在哪找到的!” “就是我们从禁地内带回来的那个瞎眼老人!”十二说着话,目光看向了吴钰。 吴钰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奔虎族老,我们在去救当蟒族长的时候,顺道在里面遇到一个瞎眼的老者,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