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异常乖巧希望下次不要再这样对她,事实却狠狠的告诉她,一步步的退让,只会让那些人变本加厉。
“质子殿下应该是近日才到齐国的吧?”
燕云琛点头。
“那你可曾听过我这个荣安郡主的名号?”
“郡主出身高贵,不是我这个质子配谈论的。”
向晚意轻笑出声:“我的生母是一个爬床的洗脚婢女,在少傅府时我的纯真爱就是对主母的羞辱,因此,那些看人下菜碟的家丁可没少寻过的我错处,每日挨得被骂更是常有的事。”
燕云琛抬起头,细细打量这个笑得明媚的少女,纵使他阅人无数,也猜不出这位少女有过这样的经历。
“后来有幸遇到了延安王妃她收我做了义女,才有了如今的尊容,每日与那些公主皇子们一起上下学。质子殿下听着如何?”
“听闻大齐各族最重视的就是门第高低,郡主出身不显,却能得公主皇子赏识,看来门第之论也只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