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吃饭了,”
说着将小可怜抱到餐桌上,给它准备的面是用一个很可爱的碗装着,她觉得它会喜欢。
涂山景泽看着面前的碗满头黑线。
他堂堂涂山帝君怎么可以用这么可爱的东西,女人喜欢用的器具吃饭,他是绝对不会用的,他傲娇的将头抬得高高的,以次表示它的态度。
“怎么了,”
桑宁都快吃完了,发现小家伙头抬得高高的就是不吃,它那骄纵要人喂的样子,一看就是它的主人太溺爱它了,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不过桑宁可以理解,毕竟这小家伙颜值这么高,主人溺爱它些很正常。
桑宁回到厨房拿了一把勺子,用筷子把面夹到勺子上递到它的嘴边。
本来以为桑宁明白自己的意思的涂山景泽满意的看着桑宁回到厨房,心想着:算这女人识相。
可看着桑宁手里拿着勺子回来后的一顿离谱的操作,让他觉得:这女人没事吧
“听话,家里就只有这些了,忍忍好么?”
她说话轻轻柔柔的,外表看着清冷不好接近,没想到说话软软糯糯的。
这对涂山景泽很是受用,桑宁喂一口他吃一口,不喂便不吃。
吃过晚饭后,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她还有几个大手术要做,下班后还要帮它找主人,得早点休息。
她给小可怜洗完了爪子,抱回到房间,它的身上香香的想必它的主人也是在卫生方面做的极好的,桑宁不介意和它一起睡。
床上很柔软,涂山景泽趴在大大的床上看着桑宁忙前忙后很是惬意:这女人很上道,不错不错
直到桑宁也躺到床后,他被吓了跳了起来:这女人要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桑宁看着他可爱的举动以为自己吓到它了,小心的把它抱到被窝里,温柔安抚着。
没了灯的房间周身的感知顿时放大好几倍。
怦怦怦。
她的心跳很有规律的跳动着,她的呼吸很平稳。
一天下来,桑宁忙前忙后了许久,现下睡的很香甜。
可她不知的是,怀里毛茸茸的小家伙慢慢的发生了变化,被子慢慢耸起,床上的一人变成了两人,小狐狸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为儒雅,斯文的男子。
腰上的小手轻轻的搭着他,他的心也随之颤了一下,额间的印记散发的淡淡红光,似乎提醒着他心里的异样,与她初潮的那天感觉一样。
他向来不喜与人亲近,可不知为何他不想将她吵醒。
黑暗的房间对于涂山景泽来说没有什么影响,红色的瞳孔可以看清房间每一个角落,连同面前的人。
两人离得很近,鼻尖似有似无的轻碰着,她的眼睛安稳的闭着,没了白日里清冷,人也显得更加的柔和,好看唇型饱满红润,看起来味道很好的样子。
涂山景泽觉得自己的嗓子很干痒,心里涌出的燥意让他的眼睛不自觉看向那颗红唇,人也不自觉的向那处靠近,。
她的气息轻轻的打在他的脸上,好似在牵引他靠近。
在他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唇上一软。
他整个人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触感一怔,一旦尝到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从轻轻贴着的唇到慢慢的开始品尝再到后来变得急切,这一切都变得有些失控。
渐渐的他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想要的更多。
他的手游移到桑宁的细腰处,将人带得离自己更近,他们的身体近得没有一丝缝隙,没有束缚柔软的地方紧贴着他,心中的燥意被烧得更加旺盛。
“唔”
睡梦中桑宁,梦见自己陷入海水之中快要呼吸不过来,终于在她努力地扑腾中离开了海水上岸,突然被推开的涂山景泽顿时清醒过来,看着背对自己的桑宁,眼里地燥意久久消散不了。
而得到呼吸的桑宁并未醒过来,翻了身,感觉身后有东西搁着她,无意识中又睡远了些。
两人中间空出了许多,鼻尖萦绕的全是她清香,让涂山景泽觉得燥的慌,也意识到自己不适宜再和她睡同一张床。
夜里很静,窗外下着蒙蒙烟雨。
清心咒让他的□□早已不见踪影,今晚的他,连他自己也觉得陌生,以前的他从未这样过。
看来这个女人必定要除。
他这次来就是来杀她的,只不过来时出了一些变故。
民国。
神山里的雾很大,在他要来异界时,有人拦住他的去路。
那人身着破烂的妖师服,头发脏乱不堪的披散着,满脸胡子,眼里全是浑浊。
像个老者,又不像,看不出年岁。
“帝君,可是要杀了那重塑之人?”
上古时也没几个敢直视他的眼睛和他说话,如今除了那个奶娃娃,他还是第一人,有趣。
“你怎知我的身份?”
他下凡历劫之事除了涂山,没人知道,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我乃王式妖师一族,名王觉,我族世代一脉单传,奈何到了我这就要断了,”
“……”
”祖上流传下来的古典里记录了许多异事,还有一些上古之事的古典书籍,”
涂山景泽眯着眼看王觉,好似这人再不说重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古典记载涂山九尾狐一族,出了个不凡的帝君,额间有红色狐尾印记,想必您就是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山间水雾之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那你找我何事?本君可没功夫在这听你那些有的没的,”
“那异界的姑娘杀不得,”
“杀不得?”涂山景泽可不相信他是他口中那所谓的普通妖师。
王觉双手张开,边转圈边道,“帝君可知这神山有何不同,”
涂山景泽随他所说的开始打量这座被人称之为神山的山。
这山,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不知为何透露的灵气及其旺盛,除了苏应辰的灵力外。
若不是修行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