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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蓉和戴有为正为了解豪泰之急，商量对策的时候，福磊突然问：
“霍九衡是不是很有钱？”
“他那么有钱，为什么不找他借钱？”周福磊问。
啊这……福蓉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虽然有钱人都很小气，但有钱人他也很有钱。
或者说，他有很多余钱。
戴有为却促起了眉头，“这个我也想过，不过霍九衡的处境，很微妙……”
“我有个同学是香江金融世家，据Ta说，霍九衡似乎卷入了家族丑闻……”
“他触碰了霍耀华的底线，霍老太爷怒极，把他逐出核心圈了，之后继任霍家的可能性很低。”
“如果传言属实……霍九衡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未必愿意掺合越城的事。”
“什么丑闻？”周福磊搬好小板凳，坐到了戴有为的身边。有点兴奋，这个八卦小报可没有。
瞧着福磊兴奋的样子，福蓉扶额，合着你也没少看啊，喂！
戴有为瞄了眼福蓉，她脸上有明显的倦色。
也是，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就强行出院，甚至带着病四处奔波，脸色能好才怪。
以前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现在却卑微地乞求还款的期限能再拖一拖……戴有为光是想想就心疼不已。
他叹了口气，反正事情一时半刻也不会有眉目，偶尔闲聊休息下也不妨事。
“据说霍九衡横刀夺爱，插足了弟弟的感情，还让女方怀孕了。”
“女方是鹰洲新贵，是弟弟的联姻对象，事情被闹上台面，弟弟不干了。”
“女方想挟肚逼婚，但霍九衡似乎没有负责的意思。”
“女方家族十分生气，找了霍氏不少麻烦……据说这一轮香江被国际游资做空也有女方家族的手笔。”
啊？周福磊睁大眼睛，这……怀孕，弟弟，信息太多……太震惊了。
福蓉也同样震惊……大家族的爱恨情仇就能搅动起世界风云，好魔幻。
戴有为看面前的两个小朋友完全呆住了，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香江金融之战牵涉的各方利益有太多，说是情感纠葛引起的，未免过于肤浅。
不过，说书嘛……难免会夸张一些，狗血一些，再掺合点情情爱爱才好看。
咳，所以……虽然明知水分很大，可他为了效果还是……
戴有为不善于说这个，他清了清嗓子，“还有一种传闻，我觉得更靠谱一些……”
“霍家有个女孩子，叫霍九乐，记在了前太子爷也就是霍九衡父亲的名下。
“据传这位九乐小姐是霍九衡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有说是霍老太爷从旁支收养的孩子……”
“反正，即使是旁支，也是没出三福的堂兄妹，有很近的血缘关系”
“听说他们两个有不正当的关系。”戴有为说到这，耳朵有点红。
什么！？……周福蓉震惊，这……实在太毁三观了吧！
周福磊嘴里叼着的苹果咚地一声砸在地上，骨碌碌地滚远了。
“霍老太爷十分忌讳家族里发生有悖人、伦的事，因此大怒。”
“但是这里面的内情比较复杂，牵涉了家族的其他秘辛，消息被霍老太爷捂下了，更具体的外界也不得而知。”
大家族，果然是……是非多啊。
“豪门贵族，好像也没那么好”周福磊呆呆地感叹。
周福蓉也点头认同，如果传闻属实，霍九衡不就是变、态、人、渣吗？
戴有为看福蓉面色稍稍缓和，温和地笑道：“八卦时间结束了，那，我们现在能继续了吗？”
“嗯！”福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明明让人家来帮忙，结果自己反倒跑题了。
“继续，继续”，她翻开旁边的通讯簿，把赵如月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
……
戴有为和周福蓉忙到很晚才结束今天的工作。
寻找可以借钱的对象、制定说服（攻克）他人的策略就够让人焦头烂额了。
公司的日常事务，也需要花大量的精力去处理。
月亮不知不觉爬上了枝头，指针走过12点，新的一天终于在黑暗中到来了。
福蓉强撑着头痛，在小本子上写好明天的安排。
“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准备一份BP，之后会用的上”，戴有为突然道，心中暗暗做了决定。
看福蓉懵然看自己的样子，戴有为惊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他在福蓉面前不惯用这些洋文，而是用直白的中文，他不想表现出炫耀的样子，也不想给她更多压力。
“BP是商业计划书。”戴有为耐心解释道，“抱歉，刚刚走神了。”
这十几天他在各方斡旋，到了这个时间点，他的大脑也已经到了极限……开始有罢工的意思了。
福蓉一笔一画认真地记下。
她是个门外汉，作为徒弟，初期按照师父教的来，比自己摸索要靠谱的多，也省时的多。
一会要对今天的情况进行复盘，还要总结学到的新内容，福蓉在心里计划着。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福蓉面前的桌子。
福蓉茫然地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精瘦的手臂、宽阔的肩膀、下巴、嘴唇……带了小小驼峰的鼻梁……最终对上了一双满是担忧的眼睛。
“今天晚上早点睡，回去不要再看了。知道了吗？”，戴有为语气严肃。
“你的脸色很差，这个时候如果身体撑不住了，情况只会更糟。”
福蓉乖巧地点点头，收起了自己的小本子。
周福磊已经睡了一轮了，口水都流到了桌子上。
他被戴有为吵醒，擦了擦口水，睡眼惺忪，“姐，我们是不是可以收工了？”
“可以，走啦，去睡觉”，周福蓉因福磊傻气的话，精神终于放松了些。
她瞄到了桌子，随即嫌弃地推他，“快把你的口水擦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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