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他们训话。 “尔等富民畏避徭役,搞什么铁脚诡寄,如今相习成风,乡里欺州县,州县欺府,奸弊百出,以至富者愈富而贫者愈贫!” 朱允熥痛心疾首地道:“陛下爱民如子,可你们把本该自己负担的徭役义务推脱给本土本乡的他人负担,可把百姓当人看?” “是谁给你们撑腰的?” 说着,目光看向苏州知府张落。 张知府抹了抹额头冷汗,不敢直视。 站起身来,朱允熥继续道:“百姓们是没有你们有权势,畏惧你们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忽然,朱允熥猛拍桌案:“可这苏州府,不是你们说了算!我大明自有律法!” 众富商都低下了头。 连苏州知府都被整的抬不起头,他们一届商人,拿什么和吴王斗? 这时,长史李志刚开口了。 他一脸笑容,将捐乐簿捡起来,笑道:“诸位都是乐善好施慷慨之人,想来会为朝廷分忧,替自己积福。” 说完,将簿子摊开,摆在案上。 “当然了,捐多少不会强迫诸位。” 众富商却如铜浇铁铸般一动不动。 他们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不肯掏银子。 朱允熥的脸色阴沉下来,清了清嗓子,继续自己刚才的话题。 “还有一些为富不仁的商人,扰乱市场,投机倒把,更要严惩!” “罪孽深重的,抄没家产,以谢天下!” 听到吴王杀气腾腾的话语,富商们心中更慌。 吴王年纪轻轻的,怎么手段这般硬,心这么黑呢? 上来就喊着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