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她的手腕,抿嘴点头。
……
坐在诏狱的太师椅上,冯宝川身上的蟒服曳撒血迹斑斑,手上拿着沾血的刑具,心想三皇子的手可真是越来越长了,连北镇抚司都想染指。
看人已经有气进没气出,估摸着也差不多了,拿起供状,抬步上前让他认罪。
“呸,阉狗当道,你不得好死!”
冯宝川闭了闭眼,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沫,狠笑一声,真是一把硬骨头,拿起烙铁,正要给他再上一轮刑时。
吴允踩着一地鲜血飞速的凑到他耳边道:“公公,府上说宁姑娘喝不进去药。”
冯宝川手上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扔下刑具,皱着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道:“惯的些什么破毛病,喝个药还非得要咱家天天喂。”
说完甩袖离开。
已经准备好受皮肉之苦的人,就看见那阉狗匆匆忙忙地走了,心中顿时堵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