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的河水中,溅起一片金黄翠绿。
一张白皙柔滑的手掌接住部分泪珠,宁佑顺着望去,看见朱成慈将眼泪涂在红唇上,愉悦的眯了眯眼,如同吃完人的狐狸。
她转回头望向远处寒鸦难渡的山河,白衣几乎融进黑暗,“谢谢四叔……我很喜欢。”
过了很久,宁佑才直起瘦削的脊背,喉中微痒,握拳抵唇咳了数声后,“侄儿也要感谢三叔的丹青妙手,在东厂和锦衣卫的追捕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宁佑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三叔纵然画的再惟妙惟肖,可倭寇还是认错了人,可怜,他们拿着我的画像‘误’杀了泉州满城的稚女幼儿。”
朱成瑾当即皱了皱眉头,他神色难辨的看了一眼红衣人。
远处巨大的船只驶来,宁佑握紧湿润的掌心,仰视这艘几欲遮天蔽日的船。
爹,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今后你未做成的事我来做,你平不了的案……我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