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猛地回头,惊讶的几乎合不拢嘴。 俊美到极致的脸庞,倒影的睫毛根根分明,笑意浅浅, 王浩见状,急忙跻身隔开两人:“哎哎哎,说话归说话……” “老板,这是您的筹码。”服务员端着一盘的筹码过来,神态十分的恭敬。 “帮我端着。” 王浩嗤笑道:“……你跟我说话?” “你是谁家的保镖?”朴世勋眯起眼。 王浩不假思索道:“娄家。” 服务员是外籍人,听不懂两人交谈的内容。朴世勋拿起一枚筹码递给服务员,但是眼睛却始终盯着王浩,压迫十足:“难道你不知道,‘朴世勋’正在楼上赌钱吗?” 王浩脑子里的一根弦倏地绷断了。 没错,现在少爷正以朴世勋的身份在楼上跟人赌钱,如果再冒出来一个朴世勋,那岂不是乱套了。 “哎呦,瞧我这个脑子。”王浩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转变,顺手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托盘,一脸谄媚:“少爷。您现在还满意吗?” 朴世勋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姜小米:“我坐庄!你来押。” 姜小米连忙朝王浩看过去:“什么意思?” 王浩道:“就是他要跟你单挑的意思!” …… 那边,卞越凭借五千块快速的翻滚成了五万,同桌上赢钱的也不光只有卞越。 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 两个人犹如两头凶狠的狼冲进羊圈,一通搏杀过后,‘羊群’纷纷退场,没一会儿桌子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jes笑了笑:“都没有客人了,不如我们两个单独玩。” 卞越把玩着手里的筹码,摇了摇头:“我赶时间,下次吧。” 说完,他开始收拾面前的筹码,准备换一桌。 “这是一楼,玩家全部都是散客,你就算血洗全场,也赢不了多少,倒不如跟我玩一把大的。说不定马上就有钱上楼了呢。” 何怜惜听出对方在用激将法刺激卞越,她连忙道:“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 jes打了个响指,没一会儿,有个小弟端着一百万的筹码过来:“钱就在这儿,有没有胆子过来拿?” “好。”卞越旋身,重新坐在了赌桌上。 何怜惜倒吸了一口凉气:“卞越……” 男人抬手,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他盯着jes问道:“你想怎么玩?” jes老早就听过卞越的威名,心里一直期盼能够跟他堂堂正正的赌一把。 如今,他的梦想终于成真了。 “一把定输赢。不过,你只有五万的筹码,我这里一百多万,你想要赢光我所有的钱,恐怕得加注。” 卞越掏出怀里的银行卡:“我这张卡里有五百万。” “这多没意思。” jes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何怜惜身上:“我要她!如果你输了,你身边这个女人就得给我为奴为仆。” 杀意瞬间在卞越眼底点燃:“你在开玩笑吗?” “怎么?不敢赌?”jes满脸的挑衅。 jes跟便卞越一样,都是职业赌徒,他们彼此都很了解,钱财的损失对于赌徒来讲根本不算什么,只有拿对方最重要的东西当赌注才会有紧迫感。 卞越把身子往前倾了倾,薄唇一张一合:“你知道她值多少钱吗?” “她值多少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再这么耗下去,损失的可是你自己。” “跟他赌。”何怜惜眼睛落在了赌桌上的筹码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人说的对,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卞越送上三楼。 卞越倏地瞪向她,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胡说什么?” 何怜惜咬紧牙关:“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来当赌注,你忘记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蒋旭东手里赢回来的。” jes鼓掌:“卞越,人家都同意了,你还纠结什么呢?” 卞越浑身绷得跟一张弓一样,相反,jes则是一派清闲,还问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兰地。 围拢在周围的看客指指点点,不断猜测这两人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作为‘赌注’的何怜惜十指交握在身前,大局面前,容不得她再有半分犹豫。她已经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勇气来维持自己的体面,她不能让对方看出来自己很紧张,否则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哪怕……哪怕你把我输了,我也不会责怪你!” 卞越倏地握紧拳头:“第一把,五万块!” “好,跟你五万!” 荷官把牌分发完毕:“这位先生说话。” 他指向jes。 卞越眯了眯眼:“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对方摇晃着杯子:“叫我jes。” “翻译过来就是上帝啊。呵呵呵,谁给你取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卞越快速的翻动着牌面,又很快的压了下去。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又何必追问那么多。” “如果你是上帝,那么我只能叫上帝他老爸了。” jes抬起下颚:“有耍嘴皮子的功夫,倒不如想想怎么赢我!” “发牌!” 一圈牌发完之后,卞越直接亮出底牌:“这一把我输了,五万给你!” jes露出得意,心说卞越也不过如此。 “你没钱了。” “我知道。”卞越看了一眼何怜惜:“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