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赵芷兰感觉心口传来阵阵钝痛,疼的入骨三分,却见不着一丁点的伤口。 夏晚晴吓坏了,父亲才从手术台上下来,母亲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她急忙扶着赵芷兰来到旁边的凳子上休息,看见姜小米无所事事的拿着手机,顿时窝火不已。 下午,大家都疲累的不行,姜小米也是一个哈气一个哈气的打。 夏晚晴趁着赵芷兰打盹儿的机会,把姜小米拉到楼梯里。 “怎么了?” 夏晚晴拳头捏的咔咔响:“是不是你!” 她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的质问。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赵芷兰跟夏奎都还摸不清楚门路,夏晚晴却一眼就看透了问题的本质。 爸爸在医院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来了这里? 为什么在没有家属签字的前提下,医生竟然接了这么大的手术? 桩桩件件都表明了一件事——有人从中捣鬼。 姜小米环住臂膀,端详着她:“你什么意思?” 夏晚晴冷笑:“别装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夏晚晴气的想打她,不料,手臂刚刚扬起,就被姜小米捉住了。 夏晚晴拧眉:“放开……放开我!” 姜小米眼神刹那间冷了下去,她松开手,夏晚晴踉跄了两步,忽然头顶有股黑影压下来。 夏晚晴望着慢慢靠近的姜小米,心竟然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明明就是姜小米理亏,为什么心虚的人居然是自己? 此刻的姜小米与以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虽然,她们是同一张脸。 “你……”夏晚晴一出口就很快的收声了,因为她觉察出自己的气势太弱,几乎像是在求饶。 姜小米微微一笑,凑近了她的耳畔,用极为温和的声音说道:“就算是我搞的鬼,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夏晚晴浑身一震,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姜小米说完,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她笑吟吟的说:“我有点累了,下午还有事需要处理,医院这边就靠你跟赵阿姨照顾了。” 说罢,姜小米冲呆滞的夏晚晴摆了摆手,旋身走出楼梯口。 …… 天水山庄 这不是周末,姜小米却回来了,余管家见她神色倦怠,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姜小米摆摆手:“困,我上楼睡觉去了。” 回到久违的房间,姜小米一下子扑进柔软的被子里,贪婪的吸着被子上的味道,几秒钟不到就睡着了。 太阳从这边移动到另一边,室内的光线逐渐暗淡下去,黑夜来临。 娄天钦坐在床边,灯光从他利落的短发穿梭过来,将他英俊的容颜笼罩的像壁画里一样迷人。 此刻,他正盯着熟睡的小人儿。 她累的不轻,连身边坐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娄天钦看了许久,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的戳着她嘴角的梨涡,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一戳就回弹。 听余管家讲,她早就回来了,从晌午睡到现在,余管家不忍心叫她起来,怕打扰了她的美梦。 这几天姜小米干了什么,他都知道。他遵循了诺言,绝不插手她的家务事。 只是这样的辛苦劳累,娄爷有点心疼。 姜小米被人捏脸,捏醒了。 她徐徐掀起眼眸,迷瞪的望着娄天钦。 “嗯?”她的嗓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点沙哑,异常的动听。 娄天钦低哑问道:“今天怎么舍得回来?” 姜小米眯嘘着眼睛望了望他:“……我饿。” 看着小女人娇滴滴的样子,娄天钦眉眼里溢出了星点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想吃什么。” “家里有什么呀?” “家里什么都有,就问你想吃什么。” 姜小米想了想:“银耳粥有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里一点儿味儿都没有,特别的想吃点甜的东西。 娄天钦道:“我去外面给你买,余管家累了一天,就不劳烦她了。” 姜小米也正好是这个意思。 趁着娄天钦出门的空挡,姜小米踩着拖鞋去婴儿房看望两个小的,看完小的又轻轻推开大儿子的房门,娄世丞跟娄天钦一样,小小年纪浅眠,稍微有点动静就醒了。 “妈咪?” 姜小米满脸愧疚的走进去:“对不起宝贝儿,妈咪把你吵醒了。” 娄世丞坐起来,打了个哈气:“妈咪,跟你说件事。” “嗯,怎么了?” 见儿子满脸的认真,姜小米不由得竖起耳朵。 “老师让你明天去学校一趟。”娄世丞说完,紧张的四处乱看:“我爹地不在吧?” 姜小米第一想法就是儿子在学校犯了事,不敢跟他爹说,作为一位慈母,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呢? “你爹出去买东西了,咋啦?你犯了什么错了?” 娄世丞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不是犯错,就是有点小小的问题。” “我叫你奶奶去,妈咪最近有点事儿走不开。” 娄世丞一吓:“别……老师讲了,以后不许我奶奶再去学校了。” “哈?为什么?” “等你明天见过老师,也许就知道了。” 外面传来引擎声,娄世丞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