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绕指柔,一句我想你了,瞬间叫姜小米软了心。 怎么不想呢? 记忆中,他们只分别过两次。 一次是坠海,那时候姜小米倒没有觉得分离是苦,因为她根本不记得有娄天钦这号人;但这三个月不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自己挨过来。 他们可以看见对方的样子,可以听见对方的声音,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对方。 除了距离,还有颠倒过来的时差。 这就很折磨人了。 你是白天,而我是黑夜;每次视频的时候,都仿佛隔着两个时空。 姜小米伸手勾住娄天钦的脖子,软软的贴在他心口:“我也想你了。” 娄天钦眼神瞬间暗了下去。这一句我想你,比c药还要上头。 就在娄天钦准备付之于行动的时候,姜小米紧跟着问道:“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娄天钦低哑道:“我每天都会看。” 自从来了北欧,娄天钦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私人时间并不多,但不管工作到多晚,他都会在临睡前,以及起床后看一眼手机上的定位。 通过地图上的行动轨迹,判断他家狗仔每天都干了什么,不光看姜小米,他有时候还会看阿城。 假如他们两个在云南北路停留超过一个小时,那一定是在吃火锅。 如果在解放路附近,那可能是铁板烧。 前一阵子,姜小米对冷锅鱼情有独钟,所以总在马台街附近绕。 除了吃喝,娄天钦还能从地图上看出姜小米是逛街还是干活。 逛街的话,代表她的小红人会走的很慢;假如是干活,前面速度很快,后面大概会固定在一个地点。 所以看见姜小米朝机场靠近,娄天钦就已经判断出,他家狗仔要来了。 姜小米伸手捏住娄天钦的耳朵,一脸的好笑:“你又怎么知道我过来一定能救你呢?” 娄天钦撩起她耳边的发丝,不禁想起刚才姜小米拿着相机冲进来的勇猛样子。 相机竟给她端出了加特林的气势来了。 男人心里一动,说了句撩人心弦的情话:“因为我的意中人是一个拍照非常棒的狗仔,我坚信,当我遇到危险时,她一定会带着她的徕卡来救我!” 这么完美的表白,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住。 可姜小崽却非同常人,她立刻纠正道:“你错了,我今天带的不是徕卡!” 娄天钦:“……别的也一样!” “那你猜,我带的是啥!” 娄天钦心说,我管你带的是什么。 “你觉得现在是探讨相机品牌的时候吗?” “那……那干啥?” 娄爷扣着她的后脑勺,凶猛的压上去。 这就是答案! 两人从沙发一直吻到房间,激烈的恨不得把对方吸进身体。 “老公,你……你等一下!”关键时刻,姜小米刹住了车。 娄天钦嘴上答应着,脱衣服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开玩笑,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我……我怀孕了啦!”姜小米握着娄天钦的手,罩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急红眼的娄天钦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前段时间,姜小崽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恭喜娄爷,喜提绿帽一顶! 姜小米能感觉到娄天钦的压抑,都说小别胜新婚,不做点啥都对不起这么久的分别。 粗哑的喘气声泄露出男人的不满。姜小米小心翼翼的把娄天钦脱到一半的衣服又给穿了回去。 “小心别着凉,这天儿挺冷的!” 娄天钦满脸的阴郁的盯着她。 好不容易见到,真叫他啥也不干? 那不能。 娄天钦引领着她的手来到身下:“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弄下去!” …… 娄天钦跟姜小米分别了那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捞到实际上的好处,可也尝到了甜头。 而拉冬跟他的路西法也是分别了三个月,但是第二天早上,迎接他的却是一套啃碎了的沙发。 拉冬宛如雕塑般的望着沙发的残骸,以及蹲在一旁不停骚动尾巴的路西法。 瞧它尾巴摇的,还t吐舌头。 “把它弄回原来的样子!”拉冬气急败坏的指着黑豹道。 仆人不晓得路西法在东亚经历了什么,回来以后,居然会变成这幅样子。 说句不中听的,若不是知道它本来是豹子,乍一看,还以为是狗呢。 “昨晚娄天钦那边什么情况?”拉冬坐在餐桌上,手里拿着餐刀跟叉子,他正在用力的切着牛排,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面前的食物上面。 劳伦斯是拉冬的贴身管家,昨晚命令所有女佣脱衣服的人正是他。 “似乎很平静!”劳伦斯道。 切牛排的动作猛地一顿,拉冬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什么?” 劳伦斯道:“她赶走了那些人之后,两人在沙发上拥吻。” 拉冬放下餐刀,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来:“拥吻?呵~” 姜小米是不是瞎了?那么多女人围绕着娄天钦,她看不到吗? 劳伦斯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普洛斯殿下,您的这种行为看起来十分的幼稚!” 拉冬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劳伦斯连忙垂下头:“抱歉,殿下。” “滚——” 劳伦斯滚开后,拉冬已经完全没有进食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