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冬连导航都没用,直接就杀到了姜小米所下榻的酒店。 杜烈看见拉冬,还未开口,就被拉冬随行而来的护卫挡到了一边。 这是北欧,拉冬无论想要去哪里,都没人敢阻拦,杜烈势单力薄,自知拦不住,只好提前通知姜小米。 “少奶奶,拉冬来了,看样子是冲您的。” 姜小米声音淡定:“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姜小米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娄天钦。 在她诡异的注视下,娄天钦出于本能的朝旁边错开一步:“你要干嘛?”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拉冬破门而入的同时,姜小米噗通一声,就给娄天钦跪下了。 “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姜小米伸手拽住娄天钦的裤管,凄苦的仰着脸:“我跟朴世勋是清白的,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原本是想过来砍死姜小米的拉冬,哪里想到,刚进门就看见这一幕,阴鸷的目光瞬间变得迷茫起来。 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尽管拉冬还维持着盛气凌人的姿态,可那一脸不知所措,却令人发笑,仿佛意外地闯入了不该闯入的禁地一样似的,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了。 娄天钦看向拉冬,有种被打扰到的不悦:“你怎么来了?” 拉冬抿了抿唇,目光从娄天钦转移,投向跪在地上的姜小米身上。 “我……我那个过来看看。”拉冬脑子乱的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姜小米吸了一下鼻子,枉顾周遭的一切,继续她卖力的表演。 娄天钦这边刚缓过劲儿,裤脚又感觉被人拽了一下。 娄天钦皱眉低头。 姜小米维持着跪地的姿势,委屈的如同受了多年委屈的小媳妇:“死刑犯还有上诉的机会,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娄天钦蠕动了两下唇瓣,竭尽全力的憋出一句话:“先起来。” 姜小米慌乱的摇头:“我不起来。” “先起来。”娄天钦弯腰去拽姜小米,他可不想给拉冬白白看笑话。 在娄天钦强硬的态度下,姜小米抽抽噎噎的站起来,可能是太过伤心的缘故,那张原本叫拉冬觉得面目可憎的小脸,这时候也变得楚楚可怜了。 姜小米缩在娄天钦身后,脑袋垂得很低,微微卷曲的头发上不知是粘的汗,还是泪水,细小的绒毛贴在脑门上,拉冬眯了眯眼,故作轻松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娄天钦不冷不热道:“没什么。” 他越是这样掩饰,拉冬就越好奇。 刚才他好像听到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难不成,娄天钦怀疑姜小米跟朴世勋有一腿? 急于吃瓜的拉冬居然忘记自己是要来干嘛的了。 “拉冬,你来的正好。”姜小米忽然从娄天钦背后钻出来,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握住了拉冬的手臂,被她抓着的拉冬,本能的想要甩开,可是,娄天钦在这里,拉冬只好硬生生的忍住。 “娄天钦要跟我离婚。呜呜呜,就为了那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拉冬在心里疯狂的呐喊:你活该,谁让你这么差劲。 “可那个报道,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跟朴世勋……我跟他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 接下来,姜小米一连串的长篇大论,别说拉冬,就连娄天钦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可不听还不行,因为拉冬在这里,娄天钦身为男主人,总不好把这两人丢在房间,自己跑出去躲清净去吧。 拉冬表情一会儿凝重,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又幸灾乐祸。 “我不就跟人家点了一根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拉冬沉吟了片刻,缓缓道:“男人都这样,你确实做错了。” 姜小米:“……我哪错了?” 拉冬慢吞吞的将手臂从她手里拿出来,摆出一副‘秉公办理’的姿态:“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一样,换做是我,从你拿起打火机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姜小米:“这么小气的吗?” 拉冬道:“任何东西我们都可以大方,唯有女人不行。娄天钦已经做的很好了,是你太不知好歹。” “不是,你到底是来劝架的,还是来送我一程啊?” 拉冬猛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是来砍她的。 姜小米忽然被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戮吓到了:“你这什么眼神?” 拉冬想了想,算了,今天砍她有点不合适,改天再砍也是一样的。 “姜小米,你应该反思反思你自己了。”拉冬语气苛刻:“你们东亚有句话叫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娄天钦能忍到现在才跟你离婚,说明什么?” 姜小米打量着拉冬,在心里冷笑,得亏老娘不是真要闹离婚,这t要是真的,经你这么一说,不离都不行了。 “说明什么?” “说明他已经忍不住了。对吧娄天钦?” 娄爷吸气,吐气。不做声。 没有得到回应,拉冬也并不觉得失望,他转过头继续教育姜小米:“作为妻子,本来就该迎合丈夫,你倒好,除了惹他生气之外,你还有点别的作为吗?” “我怎么没有,我替他们家绵延子嗣,这不算啊?” 拉冬轻蔑的一笑:“任何女人都会的事,何必说的那么光荣,如果全世界就你一个女人会生孩子,那么ok,你确实是英雄。” “你胡说八道!”门口忽然穿插进来另外的声音。 茶茶其实在门口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有护卫守着,她没办法进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