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不懂天文星象,自然不明白天文星象和算术之间的关系。 遭到楚风当面嘲讽,祁王面红耳赤,当场恼羞成怒。 “少废话!你若是解不出就尽早承认,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吴成心里暗暗得意,这道题,可是翰林院依靠刚刚发明的“盈不足术”之法,刚刚解出来的。 楚风不是翰林院的人,就不可能知道盈不足术,既然没有盈不足术,就无法解开此题。 “呵呵呵,楚风,还等什么?赶紧让我开开眼!” 吴成偷偷看了萧穆语一眼,发现萧穆语关注到自己了,顿时兴奋起来。 “难不成还有给你几天时间,慢慢验算?” “只要时间足够,是个人都能解答,何必轮到你?” “认输吧!” 就在一众算术学士即将支棱起来时,楚风的轻蔑笑声,立刻将他们踹回了犄角旮旯里。 “不会吧?这么简单的题,竟然成了翰林院算术学士压箱底的难题?” “本世子对你们很失望!对大乾的算术未来,充满担忧。” “问几何日相逢?答三天相逢!” “问各穿几何?答大鼠三又十七分之八尺,小鼠第三日的距离除不尽,故而 是一尺加二分之一尺加三十四分之一尺。” 这个题目其实很简单,说白了就是一个变速运动的相遇问题。 只可惜,这个时代并没有代数函数工具,所以算起来比较麻烦。 不过翰林院能够发明出“盈不足术”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要怪就怪他们非要挑战,楚风这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拷打的男人。 楚风从听到题面到解答出,前前后后只用了几个喘息的时间。 吴成一脸活见鬼,他连连后退,指着楚风惊呼道:“你莫不是在翰林院安插了眼线?!” “否则岂会知道盈不足术?” 楚风笑了:“谁告诉你本世子,用的是盈不足术?” 楚风也不解释,直接取来毛笔,在纸上刷刷点点写出“双鼠洞穿”题的验算公式,随手扔到吴成身上。 周围的学士,纷纷聚集了上去。 就连萧穆语都派人过去查看。 但楚风超越时代的验算公式,对于外行人而言,简直就是天书一般,看不出半点明堂。 众人懵逼之际,汀兰苑却响起了吴成的痴笑声。 “整个翰林院算术学士,为了解开此题,耗费数年心力发明出的盈不足术,竟然如此臃肿。” “仅此一个公式,我等竟犹如庸才……” 由于楚风根据汉字,重新演化了验算公式,再加上吴成身为算术学士,自然能够看得懂楚风给出的公式。 寥寥几十个字,就把双鼠洞穿的难题,解释的明明白白。 吴成只感觉三观被彻底颠覆,几十年饱读诗书,苦心钻研,竟全都成了笑话。 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吴成竟然有些疯疯癫癫。 像他们这样高学文的人,更容易钻牛角尖,巨大的打击,竟险些将吴成逼疯。 楚风眼神没有半点怜悯,冷笑道:“我本打算拿出高中水平应付你们,结果却高估了你们,小学水平足矣!” “搞学问,就好好搞学问,闲着没事,玩什么争权夺势,党同伐异?” 论算术,楚风能把这些翰林院学士吊起来打。 论争权夺势,勾心斗角,楚风更是他们祖宗级别的。 当然,这要得益于在楚风那个时代,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偏科可是要挨批的。 尽管赵芷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楚风惊得不轻。 看着疯疯癫癫,傻笑不断的吴成,赵芷秀不由心生怜悯。 “吴成已经受到惩罚了,就不必 再让他爬出去了吧?” 楚风耸了耸肩,表示听从赵芷秀的安排。 对于楚风的言听计从,赵芷秀满心感激,她当然明白,楚风是在帮她树立威信。 “吴成,还不退下!” 吴成攥着验算公式,呆呆的走出丁兰苑,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 一众算术学士,也纷纷挤出汀兰苑,在周围看热闹人群的疑惑注视下,发出阵阵吼叫。 “不可能!” “我们与世子的差距不可能这么大!” “十几年的苦心研习,却依旧是天地之别……” “该死!难道我们真成了笑话?” “不!那只是跟世子比而已,世子大智若妖,我们输了也不丢人。” “哈哈哈……” 算术学士们,晃晃悠悠,时而哭嚎,时而狂笑,推开人群,落寞的朝着翰林院走去。 围观人群面面相觑,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为何楚风随手扔出一张纸,就把这群才学之士给逼疯了? 那张纸上究竟写了什么?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们再次看向楚风时,眼神已经尽是敬畏。 观天局和算术学士,被楚风轻而易举的清理出去,汀兰苑的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 点。 如果说天文星象,只是单纯撞到了楚风的枪口上,那么这次的算术又该如何解释? 莫说什么全才,以楚风在诗词歌赋,天文星象以及算术方面的造诣,就已经是大乾泰斗级别的人物了。 众人已经隐隐意识到,楚风单挑翰林院,绝非夸大其词…… “这……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