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看在眼里,连连摇头。 这陈太真修为明明在那两人之上,但动起手来却呆板之极。 可见也是一个勤修道行,不重法术的道门修士。 “师父,陈太真受伤了。”尤璜担心道。 徐瑞右手一挥,一股法力簇拥着尤璜飞出次元空间。 “你去助他一臂之力吧。” “弟子遵命。” 虽然他入门时间不长,但多年勤修武艺,资质不凡,故而功力卓绝。 加上徐瑞赐下的灵丹,短短不过几日功夫,便已成就金丹境界。 ----------------- 申武阴笑一声,提着铜精剑正要将陈太真杀死,李四姑却道:“先不忙杀他!” 伸手虚抓,将陈太真隔空摄去,抓着他的脖子拖到室内的罗汉床上,李四姑娇滴滴地笑着,张口附在陈太真的嘴唇上,去吸他的内丹元气。 罗鹭浑身发抖,心中又悔又恨,默念道:“徐仙长,小子有眼无珠,虔心拜悔,恳请您快来救命!” 一个念头还未转完,忽然外面院子里精光一闪,轰隆隆连声雷响,只听得申武惨叫,浑身鲜血跌进屋里,一条左臂已经被齐肘炸碎,血肉模糊,脸色惊骇欲死。 尤璜随后跳进来,背上背着剑匣,喝道:“妖孽受死!” 匣中青光爆射,飞出两口仙剑。 李四姑看出这两口飞剑不凡,也放出自己的飞剑:“是何方高人在此?还请现身相见!” 尤璜喝道:“我师祖是何样的人?焉肯见你这腌臜货!” 他手里取出一枚令牌。 这令牌是徐瑞用韩拔成所献五百年温玉炼成,是件上等法宝,唤做‘纯阳令’。 但对刚入金丹的尤璜而言,法宝已经是了不得的宝贝,散仙之前都足够用了。 催动纯阳令,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打在罗鹭身上,罗鹭浑身一暖,魔法立刻被破。 正好一口青锋剑飞过来,被他伸手抓住,使出一招尤璜平日教熟的“玉带围腰”向李四姑砍去。 李四姑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抓住罗鹭手腕,胸口又被纯阳令射中,强大的力道直接将罗汉床掀翻,李四姑倒翻着从床后面滚出去。 刚刚从陈太真身体里吸来的元阳真气也被击散,不禁又惊又怒,身体化作一道红光贴着墙壁飞走,躲过另一道纯阳真气。 尤璜也接住一口青锋剑,和罗鹭并肩而立:“师祖马上就到。” 李四姑心生退意:“申道友,我们快走吧!” 申武面带狞笑:“我已经发出本门密令,在周围的师弟们马上便到!我师父也在成都附近,说不定也会赶过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刚才我不过是中了暗算而已。哼,他们那个师父只会躲在暗处偷偷摸摸,暗箭伤人,量也没什么真本事。你若是害怕,尽管回华山去便是。” 李四姑心生怒意:“你们天门教的人都不怕,我们华山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伸手一指,向尤璜和罗鹭使出元阴吸阳大法,想要先把这两个还未入道的擒住。 谁知那纯阳令是她这种魔法的克星,她连喷三口真气化作阵阵香风席卷过去,尤璜始终持定宝令,散发出阵阵乳白色的光华将两人护住,使她魔法无功。 李四姑往日里百试百灵的魔道术法,竟然在两个普通人身上连连失效。 她气得杏眼圆睁,双臂一振,身上衣物自动褪下,露出赤条条一副雪白身躯,轻飘飘地向二人飞来,边飞便娇滴滴地撒娇道。 “好人儿,快点回来吧,只要过了今夜,姐姐便传们你绝世仙法,御剑飞天,出入青冥,再带你回昆仑山去,长生不老,逍遥世外。” 伸出两条莲藕般白嫩嫩的胳膊,前段葱管也似的嫩柔修长手指来抓二人手腕。 尤璜和罗鹭齐声怒喝:“不要脸的贱妇!” 两口青锋剑同时挥落。 李四姑翻身躲闪,指尖十根寸许长的指甲如水晶般透明,坚硬更似钢铁,屈指飞弹,与剑锋相撞,竟然发出叮当脆响,仿佛金铁交鸣。 尤璜和罗鹭都会武术,一左一右打过来,她凛然不惧,在二人之间或蹿蹦跳跃,或翻飞旋转,十指翻飞,将双剑攻势全部挡住。 一条勾魂夺魄的身躯在两人之间往来反复,口中亦发魔音,时时挑逗,那罗鹭一旦跟尤璜分开,没有了纯阳令真气护体,便吃不住魔音诱惑,好几次都被李四姑将手抚上脸颊,多亏他胸口带着徐瑞给的宝玉,又有尤璜及时救护才没有沦陷。 两人战不下李四姑,李四姑一时之间也无法用魔法将他俩迷倒。 正在纠缠之际,外面又有雷响,申武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臭婊子发骚也不看看地方,还不快点把他们两个撂倒了然后来帮我。” 李四姑冷哼一声:“你们天门教不是很厉害么?你那师父呢,可来了么?”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下了真功夫,使出阴魔乱神大法,尤璜和罗鹭毕竟道行太差,眼前所见,耳中所闻,鼻中所嗅全都开始出现幻觉。 一会看见仙界,一会看见地狱,甚至看见自己父母亲人,呼唤斥责等等,很快便分不出东南西北,把真做假,把假当真。 徐瑞看在眼里,心下摇头。 “虽然心性不错,修为到底差了不少。” 不过他也不意外,那李四姑到底是元神初期的魔修,尤璜和罗鹭,一个金丹初期,一个是不入流的武修,就算有他赐下的法宝相助,能打到现在也足见不凡了。 眼看二人堪堪倒地,李四姑终于心满意足,转身出去帮申武,哪知那两口青锋剑剑骤然发亮,平地飞起,从李四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