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阴阳叟终于坐不住了,冲出摇摇晃晃的洞口,怒吼一声。 “姓徐的,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双臂一振,全身涌起粉红色的烟雾,掌心粉烟凝聚,迅速凝成一只巨手,飞上去跟徐瑞对掌。 徐瑞打出去的是五行掌,纯由五行真气凝结,开山裂石,熔金化铁,能够硬抓敌人的飞剑和法宝。 阴阳叟用的叫做五云掌,全名叫做颠倒迷仙五云掌,能够将敌人元神直接抓走,乃至于禁锢打散,即便是心思清明的地仙,挨上一下也要昏沉,差一些的便要被迷住神智,听其意念指挥,成了提线木偶。….双方法力差不多,所用道术也是各有妙用,在空中一碰,五云掌立刻被打成粉碎,阴阳叟瞬息之间拍出三十余掌,全被徐瑞在山巅击碎。 散成浓浓的粉红色烟雾,似洪水开闸了一般奔泻肆溢,狂喷乱涌,将神女峰顶完全笼罩进去,并且被阴阳叟控制着,凝成一片红粉色的遮天巨网,将徐瑞笼罩在内。 阴阳叟手持一柄芭蕉扇,腾空飞入纷云之中,转念之间,却发现滚滚浓云之中并没有徐瑞的踪迹,吃惊之余,勐然惊醒,急忙向洞中飞去。 此时徐瑞已经入了元阴宫接连炸开六间石室,正遇上乔瘦滕和林瑞各自搂着几个少女在喝酒,那乔瘦滕跟林瑞说。 “道友尽管放心,我大师兄修道五六百年,道法深不可测,别说是姓徐的,就算是三仙二老七真一子来,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他话没说完,石门就被炸开,脸盆大的石块被真气推动当胸砸过来。 乔瘦滕惊叫一声,急忙弯腰躲闪,那林瑞反应比他快得多,又把一对阿屠钩放出来,化作暗红碧绿的两道光芒交错绞来。 徐瑞催动五行真气化作剑光将其绞住,又挥出数道剑气向前飞斩,风车似地急旋,将石桌石椅连同上面的瓷盘玉盏全都绞成粉碎。 林瑞抵挡不住,急忙化成一道碧火腾空飞起,头顶上发出一颗阿鼻珠,碧莹莹碗口大小,悬在头顶上,烁烁放光,还未等把威力彻底发作起来,就被徐瑞用九嶷鼎收走。 林瑞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惊叫一声,狼狈地躲过当胸噼砍的一剑,五色剑光贴着他鼻尖飞过,深深地插入他背后的石壁中。 这时乔瘦滕也放出飞剑过来助战,更拿出一面麻布小幡,轻轻一晃,放出腾腾煞气,股股黑烟,里面有许多恶鬼,尖锐嘶吼,蜂拥扑来。 九嶷鼎乃天下万宝克星,被徐瑞拿在左手里,洒下重重五彩神光,不管是妖鬼,还是那些黑煞妖风鬼火,都被收入其中。 徐瑞伸手一指,数道五色剑光交错向乔瘦滕脖颈绞去,乔瘦滕要收回飞剑护身,却被徐瑞另两道剑光绞住,逼得他狼狈滚倒,用来斩首的剑光倒转飞斩,将手上妖幡砍成三截。 与此同时,他那口飞剑也被绞成铁渣,噼啪啪,炸成一串星火! 乔瘦滕吓得魂飞魄散,好在这时林瑞拿出十四面小幡,抖手布成正反七煞诛魂阵,同时放出三枭神魔。 徐瑞催动九嶷鼎射出一道彩光,瞬间钉住魔幡。 那三枭神魔是白骨神魔的一种,厉害非常,平时只是碗口大的一团,缩在人的身上吮吸精气鲜血。 用时以魔法催动,立刻裹着魔焰飞出,寻人而噬,若是道基不稳的,只要被咬上一口,立刻连元神也要被吸走,全身精血殆尽,最后只剩下一张人皮,而且不惧刀剑水火,凶狠无比。….徐瑞刚要把魔幡收入九嶷鼎炼化,但眉头一皱,又停了下来。 屈指一弹,三朵赤红色琉璃质火焰包裹魔幡,瞬间便燃烧起赤色火焰,所有人的灵魂深处都响起魔头的厉啸,嚎得撕心裂肺,然而不过数息之后,火焰散开,里面是三个修行人的元神。 这三人被林瑞害死,用来祭炼魔头,本身也是正道。 徐瑞没用九嶷鼎炼化魔幡,便因为他们。 这次被他用三味真火返本归元,也算是脱了大难。 “多谢道友,大恩大德,必有厚报!” 徐瑞点头后,三人射入虚空,消失不见,已经是重新轮回,转世投生去了! 林瑞辛苦数年祭炼而成的三枭神魔竟然被徐瑞随手破去,瞬息之间,从头到脚都被恐惧所灌满,哪里还敢跟徐瑞放对? 眼看五色剑光再次拦腰电斩而至,他将手腕一顿,右手小指自动脱下一截,充当自己的替身,两柄阿屠钩合璧一处,真身元神与双钩合二为一,划一道黄绿色的光芒,撞破右侧的石壁,夺路逃走。 徐瑞看在眼里,澹澹一笑,也没去追。 整个神女峰早就被他碧水莲花琉璃法界笼罩,除非有他的允许,否则谁也别想逃出去。 乔瘦滕也吓得不轻,见林瑞都走了,也赶紧使出脱骨代身之法,然而他的道行比林瑞可差得远了,被五色剑气裹住,交错一卷,从头到脚断成十余段,血肉内脏撒了一地。 徐瑞要去寻找裘止仙,忽然洞穴内涌起丝丝粉雾,黏腻甜香,沁人心脾,顺五官走七窍,让人魂魄颠倒,精神错乱,正是阴阳叟的五行挪移迷魔障。 他这魔障远比冯吾的厉害,陷在里面能够颠倒五行,掉转乾坤,如果被他困在里面,便只有任他宰割。 徐瑞澹然一笑:“司徒雷,你这鬼把戏只能拿去蒙别人。” 大袖一挥,周围骤然出现无数火龙,钻入迷障之中,烧得噼啪炸响,燃起丝丝青烟,原本满口香雾转眼间就成了恶臭,便似动物皮肉被烧焦了一般,让人作呕。 徐瑞颇有感触地说:“你这魔障用天底下最污秽的东西炼成,颇多女人天癸经水,本来是最让人恶心厌恶的东西,却被你炼成让所有男人都无法克制,要沉沦其中的温柔香,也算是你们阴阳教的本事了!” 说罢伸手一推,一股五色虹光往前方撞去,哗啦啦又破了一片岩石墙壁,里面又是一间石室。 “司徒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