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则森严的皇宫内,有谁能在尔等监视的情况下偷走传国玉玺呢?”荀彧幽幽问道。
“哼!你又想找借口?”赵忠闻言,没有去思考,反而责备起荀彧。
荀彧闻言,无奈笑了笑。这些宦官,总是那般以自我为中心,该思考的时候不思考,反而在政治上,无师自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赵车骑将军,传国玉玺,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我建议你无需劳师动众去寻找…”荀彧意味深长道。
“究竟是谁拿了?!你说!!”赵忠根本不会去与荀彧打哑谜寻谜底,直接粗暴询问答案。
“南宫,最近很安静啊!”荀彧无奈,只能点出来。
“伱这酸儒,又这般…南宫…南宫…竟然是它!!”赵忠终于反应过来了,脸色蓦然一变。
旋即其脸色不断变化,阴晴不定。
“你…下次…直接说!”赵忠脸色难看仿若吃了一斤翔,恶狠狠看了一眼荀彧。
旋即不等后者回应,直接转身离开。
荀彧见状,也不恼,继续低下头慢慢收拾殿中的古籍。整个大殿乱哄哄的,无数珍贵典籍散落在大殿内。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收拾了一会后,拿起一些感兴趣的典籍盘膝而坐饶有兴致地阅读起来,宛若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赵忠离开后,找到了张让等人,将猜测告之。
“想不到是它…难道是受陛下所托?还是它怕我等在陛下昏迷期间彻底破坏龙廷的平衡?”张让得知此事后,脸色同样阴沉起来。
“我等执掌朝堂,也没有过多去破坏表面的平衡,哪怕陛下苏醒过来,也不会责备我等的。”
“没错,我等只要将局势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就无需担忧。”
“那我们搜刮的资源…需要…囤积回秘库吗?”
“接下来的搜刮的资源,六成归纳回秘库,四成…让家族藏起来吧。注意,不要在常规家族仓库存储,寻找隐秘之地藏起来,当家族底蕴。我总有一种危机感萦绕在心头不散…”张让细弯的眼眸中,透出一抹担忧道。
“四处秘库都被神秘力量给提前收刮一空,行动如迅雷,准而快…太恐怖了。”
“那我等就按照侯爷所言行动…”
张让的威望还是很高的,众人都同意其建议。
“我有个想法,六成归纳回秘库的资源,都收纳回张恭他们的府邸内…那隐藏在暗中的老鼠,也没有想到他们舔过的秘库,还会重新堆积满资源宝物的。”赵忠双眸一眯,出了一个绝好的建议。
众人闻言,都眼前一亮:“车骑将军果然聪慧过人。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众人又密谈了好一会才散去忙活…
深夜。
张恭府邸。
被神秘势力劫掠一空,后又被那些来探查的士兵搜刮一遍而变得满府狼藉的府邸,满园静谧。而就在深夜之时,那厚重的大门,打开了。然后一道道身影运送着各种物资进来,搬进空荡荡的秘库。
“天甲六…注意隐藏身形,有人来了。”秘库内某处黑暗中传来一道轻轻的幽语。
“不是吧…都来了十六次了,这些家伙不是已经失望离开了吗?怎么还来?”
“好像不是来探查的…他们好像运送东西进来…”
“卧槽…不是吧。难道他们要重新启动此府邸的秘库来储存宝物?”
“好像…真是这样…”
“如此一来,那其他三府?”
“说不定也启用了…”
“这是送肉上虎口,不吃都对不起张让他们了!”
原来,赵忠张让等不知道的是,张恭等被‘抄家’的府邸内,那伙劫掠资源的强盗们,竟躲藏在内。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也在他们这边应验了。
“先不要轻举妄动,等。”黑暗中弥漫着兴奋之意的声音缓缓消失…
深夜,赵忠府邸大堂灯火通明。
赵忠老神在在地坐在首位,而其下,一个消瘦,脸庞满是冷酷之色的身影恭敬地站着。
“义父,执金吾和大将军,都不肯把器械之营交出来,就连一兵一卒都不肯放给我们。”消瘦身影愤慨无比道。
“哼!我早有预料。无妨,他们会给的。”赵忠冷笑一声摆摆手。
“子夜,你现在晋升到二元本源神将,可有把握暗杀卫将军林牧?”赵忠蓦然问道。
消瘦身影闻言,浑身一震:“有!儿定勠力而为。”
“义父,是林牧阻碍我等之路,还是惹恼了陛下?”消瘦身影轻声问道。
“影儿,你来我府中有七八年了吧…”赵忠幽幽道。
“是,七年半了…”
“承蒙义父厚爱,拜为义子七年了。”消瘦身影沉而有力道。
“七年…人生有几个七年…如今也为人夫,人父了…唉…”不知道为何,权倾朝野而又心狠手辣的赵忠,竟有如此感慨的一面。
“义父之恩,厚如泰山。我能有一漂亮妻子,两位儿子,都得益义父之灼言,此生不忘!”消瘦身影跪拜在地,重重磕了个头道。
“只是,余生,影儿就不能再服侍义父了。”
“跪什么跪,起来。”赵忠扶起其。
“你本名徐影,资质过人,一切的荣华富贵,都是靠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只是稍稍提携你一下而已。不过你当了我之义子,就得要忠心于我赵家,而不是…陛下,知道吗?”赵忠又给其洗脑。
徐影?!!原来,消瘦身影,竟就是徐影!!
没错,站在赵忠面前的人,赫然就是大荒领地夜影军团军团长徐影!
若是被常等人知晓,说不定会大惊失色。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徐影来了这么一手!
“诺!我生是赵家人,死是赵家魂!”徐影表忠心道。
“好。好。”赵忠大笑。
“那影儿就下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去暗杀林牧?呵呵…我只是随口一提的,无需去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