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瑜一听这话,就生气了,他本来就被惊吓了一通,管家竟然还来咋咋呼呼,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他一脚就踹了过去。 管家被踹得像个滚地葫芦地翻了几翻,最后因为惯性,还双腿撅过头顶,差点来个原地倒翻。 他却不敢有丝毫怨言,赶紧跪好,又道:“王爷,上次你看中的那个小哥儿,是宁山公府的小公子,宁山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是被王爷你劫来了,已经参到皇上面前了。皇上令秦公公过来传旨了。” 楚成瑜又怒了:“叫你们把尾巴收干净,你们没收干净?” 管家苦着脸:“王爷,那是一个大活人,还是宁山公府的幼子,这怎么收也收不干净啊!”那是勋贵之家,又不是普通的小门小户,银子权力总有一样能搞定。 王爷现在疯了一样,只要看见漂亮的小公子哥儿,不管人家是什么出身,就一定要弄到手,弄到手后,就为所欲为。 那位宁山公府的小公子,才十二岁,那天在街头看见,王爷下了令,谁敢不从?人是直接抢的,虽然是蒙了面,人家能不查过来了吗? “闭嘴,废物!”楚成瑜大骂,还用手去扇管家的头。 管家被扇得抬不起头来,还是小声提醒:“秦公公还等着王爷接旨!” 楚成瑜再是无法无天,在接旨这方面也不敢怠慢。 秦公公是太监总管刘公公的徒弟,虽然年轻,在宫中也算皇上跟前的人,地位不低,此时,他沉声道:“圣上口谕:着安王即刻将宁山公小公子带进宫中!不得有误,钦此!” 楚成瑜腹诽:“……本王又不傻,本王带去宫中?那不是告诉所有人,本王就是把人掳来了吗?” 他转着眼珠道:“秦公公,那宁山公府的小公子可不在本王这里,本王如何把他带入宫中?” 秦公公看了他一眼,道:“圣上本话如此,咱家便如此传话,王爷所说,咱家不知!咱家就先告辞了!” 他说完,连好处都没拿就走了。 楚成瑜又气又恼,在宫中长大的,都跟狐狸一样,看这老奸巨滑的回答! 等以后大哥当了皇帝,他第一个就让大哥把这小太监给砍了! 他现在不知道父皇传这个谕旨是不是因为有确切的证据,如果有证据,他却带不去人,那就是欺君之罪,哪怕他是皇子,这个罪名也吃不消。 可要是真把那小公子带去了,宁山公看见自己的幼子变成了那样,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思有想后,他招手叫管家走近。 管家不敢不向前来。 楚成瑜道:“本王那里二十多个,哪个才是宁山公的小公子?” 管家嘴巴发干地道:“那个十二岁,唇红齿白,细皮嫩肉,最得你喜欢的小公子就是!” 楚成瑜一听,顿时就呆了一呆。 别的还好说,这个他最喜欢的,也是他玩弄得最狠的。都玩成傻子了,还能带出去吗? 他道:“你去办一件事!”说着,他向着自己脖子做了个向右一拉的手势。 管家吓得脸色煞白:“殿下,不能啊,那宁山公的小公子还活着,你好歹还有话说,要是死了,这是要偿命的呀!” 楚成瑜气急败坏,现在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 偿命?偿什么命? 他是皇子。 难道要他一个堂堂皇子给一个勋贵之子偿命不成? 他喝道:“叫你去做就去做,磨蹭什么?” 管家不敢说话,只得领命而去。 这种肮脏事,他不知道帮王爷做过多少,之所以犹豫劝一劝,也是因为这位是宁山公府的小公子,不同于之前他处理掉的那些。 管家见楚成瑜这边已经下了命令,立刻便去处理。 而楚成瑜,也去换衣准备入宫。 楚成瑜换好王爷的蟒袍,走向了安王府的马车,正准备进宫。但是这个时候管家又踉跄着跑了出来,他嘶声道:“王爷,跑了,跑了……” 楚成瑜一听就懂了。 那个十二岁的孩子,已经被他折磨得够呛的孩子,还能跑? 他叱道:“胡说八道!”口中虽骂,却也知道,多半是真的,这废物还不敢在这件事上来糊弄他。他问道:“什么时候跑的?” 管家急得快哭:“不,不知道,看守的人都……都死了!” “死多久了看不出吗?” 管家踌躇不决:“也许刚死?” 楚成瑜要被这声气死了,他都已经准备进宫,这时间不能拖。他恶狠狠地道:“记住,王府从没见过这个人,这人与本王无关!” 他说的,当然是那宁山公府的小公子。 管家赶紧点头。 他已经快吓瘫了,如果不是怕被楚成瑜给杖毙,他哪还有力气跑到门口去跟楚成瑜说? 安王府很大,有九个院子。 安王还没有大婚,所以,除了安王住的一个正院之外,另外的八个院子,每个院子都极为精致。 原本有三个院子,是给他外面抢的或是纳的那些女人们住的。 但自从安王不喜女人之后,那些女人就被他叫管家给发卖了,至于不肯被发卖,还想着在安王身边重新出头的,被不耐烦的楚成瑜令管家直接缢死。 院子都空下来,安王却没闲着,那些院子也没空多久,又成了那些小倌们的住处。 光是一个院子,就有十几间房,那些小倌们,统一在相邻的两个院子里。至于宁山公府的小公子,因为得楚成瑜喜欢,单独关在一个院子。从里到外,有四个守卫,而且都是有武功的守卫。 这些守卫们随便一个,要对付一个被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