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秦婉姝撇嘴道:“傅小姐不是说了吗,沐姑娘是东道,既然傅小姐弹琴,那沐清瑜跳舞呗!” 想到刚才因为梅静雪针对沐清瑜,就被赶了出去,不少目光都落在秦婉姝身上。 秦婉姝并不怕,赶不赶走都无所谓。 若是她被赶走了,虽然有一丢丢的丢脸,但是爹爹要她打探的,她都打探到了。她正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魏雯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蠢货,这么多人,何需她出头? 看来是上次定远侯犯了那么大的事都安然无恙,所以定远侯府的人都飘了! 沐清瑜笑道:“秦小姐说笑了,我一介民女,可不会跳什么舞,听闻各位都是兰心慧质的佳人,府上更是专门请过善舞的高手教过。我正想着可以一饱眼福呢!” 众人:“……” 民女这个梗还过不去了? 还有,沐清瑜竟然一点也不怕丢脸,更不怕别人说她什么都不会吗?就这么大喇喇承认自己不会? 秦婉姝哼了一声,道:“难怪你会被梁王休弃,大概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 这话已经是污辱了,而且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休弃是什么好事?被人当面这么说出来,和当众打脸有什么区别? 傅语晗听得心里畅快,她今天是为了给楚景弦留个好印象,所以收敛了。但秦婉姝这话就像自己的嘴长在她身上代说一般,让她分外解气! 楚景弦端起茶杯,眼眸垂下,眼底一片冷色。 沐清瑜仍是笑容不变:“你说的对,梁王殿下身份尊贵,地位尊崇,我就是因为什么都不会,才被休弃的!”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秦婉姝一滞,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原本以为会看见沐清瑜羞愤痛苦,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可现在,却似乎一拳打在棉花里。 骂人不揭短,秦婉姝这话相当恶毒,楚景弦将茶杯往桌上一顿,声音不轻不重,却好像磕在每个人的心上,他淡漠的目光扫着秦婉姝。 这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爆豆般地道:“沐姑娘虽是民女,但还行!至少没有未婚先孕,与人私相授受,也没有敢做不敢当,自己躲在人后,更没有言辞刻薄,像市井泼妇!所以谁说民女就该被嘲笑了,有些出身高门的,家教不好,还不如民女呢!” 秦婉姝脸色顿时涨红。 未婚先孕,私相授受,那是说的沐蔓琪,敢做不敢当,自然是说的她哥秦旭然,毕竟当时还闹出退婚的事,京城里谁人不知? 而且,她还骂自己是泼妇,家教不好,不如民女? 秦婉姝怨毒地瞪着说这话的孔芷悠。 孔芷悠眼睛一瞪,道:“你再瞪?你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你信不信?” 秦婉姝不敢瞪了,别人说这话,他还可以仗着家世压对方一头,觉得对方不敢这么做。 但孔芷悠,她怕过谁? 她是敢在宫宴上张口就说:“皇上,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把那边的护栏踹断了,我没有钱赔,您从我爹俸禄里扣!” 什么样的疯子敢在皇宫里踹护栏? 她连皇宫的护栏都敢踹,踹个贵女什么的不是很正常? 真被她踹了,大概皇上得知后,还跟当初一样笑呵呵:“踹了就踹了,就你爹那点俸禄,都扣到三年后了,这次就算了。” 秦婉姝敢怒不敢言地垂下眼。 孔芷悠一挽沐清瑜的手臂,一副保护的姿势:“谁爱跳舞自己跳,谁爱唱歌自己唱。知道清瑜是东道主,还这么高高在上冷嘲热讽的,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家教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秦婉姝很生气,但是她不敢和孔芷悠正面对上。 这孔芷悠有架她是真打! 她没有贵女包袱,也不怕被人骂粗鲁,更不担心以后嫁不嫁得出去! 所以,她虽气,却只能悻悻地闭嘴。 楚景弦一指倪雨熙:“你不是说有曲无舞单调吗?那你来跳。” 倪雨熙一怔,刚才她还在得意自己不过随便开个头,就有人接茬,看着秦婉姝跟个大傻子似的冲锋陷阵,她深藏功与名,怎么的突然就到她身上来了,她会书画,但不怎么会跳舞。 她为难道:“我……不会!” 楚景弦不满地道:“是不会还是不给本王面子?” 倪雨熙有些慌了,出丑什么的,她是绝对不想的,传出去,她还怎么有脸?忙道:“殿下恕罪,我是真不会,不过,明大小姐会呀!” 她看出楚景弦护着沐清瑜,目光扫过众人,发现谁都不好得罪,但是明沁雪不是脱离了明家,也和沐清瑜一样只是个民女了吗? 明沁雪还没说话,明朔悠悠地道:“巽顺伯府这是向我明朔挑战吗?” 倪雨熙惊了,她把明朔也在这里给忘了。 她忙道:“明大人,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这……明沁雪不是已经脱离明家了吗?借我多大的胆子,肯定不会和明大人作对。我爹一向赞明大人人中之杰,更不会有丝毫不敬!” 说时,她眼里幽光一闪,若是明朔为明沁雪出头,那脱离之说就是假的。 当然,是真是假她不在意,可京城里在意的人却多了。 明朔淡淡地道:“明沁雪是脱离了明家,但是刚才,你说的是明大小姐而非明姑娘。既然你非要把她和明家扯为一谈,我也接受。毕竟她也恰好姓明,一笔写不出两个明字,也许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你欺负她和欺负我有什么区别?” 众人:“……” 离离原上谱! 你们明明是亲兄妹,在这里扯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 倪雨熙:“……”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