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很紧张。 她紧张的时候,手指紧紧地捏着衣角,欲言又止。 柳云舟并没有客气。 把脉结束后,她冷冷地问,“落胎的时候,几个月了?” 悦容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你……知道了?” “我是大夫。”柳云舟说。 “可是……” “我劝你不要隐瞒,你用虎狼之药落掉了那个孩子,你不仅大出血,还会淋漓不尽,危及生命。” 悦容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三、四个月左右。”悦容道,“我也不知道我怀了身孕,我小时候受过寒,小日子一直不准,落水时,太医诊脉时才发现了身孕。” 悦容捂着脸,“我不敢告诉我爹,我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他的。” “我买通了太医,让太医告诉我爹,说我严重受寒,以后子嗣困难,或许没办法再怀孕了。” “我最初的想法很简单。 我想先让我爹接受我以后生育困难的事儿,等找个合适的时机,我再告诉我爹我怀孕的事,我爹疼我,特别疼我,考量着我以后子嗣困难,应该能成全我们。” “可是,我没想到……” 悦容声音哽咽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药,掺在了我的药中,我服用之后,大出血,那个孩子就落掉了。” “我原本都想好了说辞,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我爹那么疼我,一定会原谅我的,可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