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宴自顾自拿起药碗,同样,一饮而尽。 药极苦。 即便是裴清宴,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柳云舟立马将蜜饯放到裴清宴口中。 蜜饯的甜味压住了药苦。 裴清宴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这药我再调整一下配方。”柳云舟说,“尽量不让它那么苦。” “无碍。” “逞强。”柳云舟笑道,“来,到床上去。” 裴清宴冷峻的脸上泛起些许红晕。 这话,过于让人误会。 他任凭柳云舟将他搀扶到床上。 脱掉外衣后,柳云舟快速下针。 待到下针结束。 裴清宴才退下去的汗又溢满了全身,人也已经昏睡过去。 柳云舟给他把了把脉。 状态算是稳定,但脉象有一点点奇怪。 “裴清宴现在算是什么水平?”柳云舟给裴清宴盖住身体,问小龙。 “你探查不出来吗?”小龙懒洋洋的。 “要是我能探查出来,就不会问你了。”柳云舟道,“裴清宴的身体的的确确在好转,怎么说呢,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要是我知道,何必问你。”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小龙赏给柳云舟一个白眼。 “我错了,今天晚上吃红烧肉。”柳云舟说,“可以说了?” 小龙这才满意。 它道:“你的感觉非常准确,是此消彼长。” “什么意思?”柳云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