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摄政王府,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我们柳家不是好欺负的。”柳德泽重重地一甩袖子。 “对,明天我们就去讨个公道。”柳秉言也跟着说。 “祖父。”柳云舟默默举起了手,“可不可以打断你们一下?请问,裴清宴做什么了?” “他带着小太子出城迎接,算是给了最高礼遇,结束后他就回来了,你们之后遇见的事应该与他无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德泽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叫他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柳云舟。 “裴清宴。” “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名字?” “额,习惯了。” “习惯了?”柳德泽越发不敢相信,“你直呼摄政王的名字,还形成了习惯?” 柳云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硬着头皮问:“祖父,裴清宴,不,摄政王他做错什么了?您为何如此生气?” 柳德泽脸黑黑的。 “我都听说了,摄政王点名让你去当他的丫鬟,虽说他是皇族之人,我们是臣子,我们理应效忠,但,士可杀不可辱,他平白无故让你去当他的丫鬟,对你呼来喝去,这摆明了是欺负人。” “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必须得去要个说法。” 柳秉言持同样想法。 柳云舟额角抽了两下。 原来是因为这事。 “祖父,我想,这件事可能有点误会。”柳云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