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寸光!” 王栽物鄙视的看了王乃公一眼说道。 “我没钱,并不代表村委会没钱啊。” 如今王栽物全身上下就剩三百多,当保镖赚的那一万块,外加借王乃公那一万块棺材本,都让他贴到给村民发红包和功德碑上了,可谓花钱如流水。 “艹!想啥呢?那四万多可是修路的钱。我告诉你,少打它主意。” 王乃公见王栽物惦记起修路捐款,顿时有些急眼起来。 这笔钱可是全屯人捐的款。 “现在都冬休了,这修路也得三月份才能动工。难道你就让那笔钱趴在银行里头啊?等着生崽啊?” 王栽物不以为意道。对于对屯里的规划,其实他心里早有盘算,目前缺的是钱。 所以王栽物才那么上杆子去拉赞助,他就是想利用时间差,用这笔钱把盘子搞活。 毕竟如今冬休,大雪纷飞的,根本修不了路,只要他拉到赞助,那就有几个月时间操作这笔钱。 “那也没你这么花的啊?反正我不管,这路一定要修起来,你可别想着用这笔钱作妖。” 王乃公守财奴般说道。 身为村委会会计,村委会的账可都是他管,包括这捐款。 同时他也算是王栽物的狗头军师,就是抠嗖了点。 “放心!这路我摊也给你摊出一条来。” “等你拉到赞助再说!我可告诉你,那些煤老板虽然有钱,但一个个抠搜得要命,你这赞助可不好拉。到时候我看你这路怎么修?” 王乃公呲牙道。 “拉不到再说!就算拉不到,我也能把路修起来,这点本事我还是有滴。” 王栽物信心满满道。 俗话说人分为三者;走一步看一步是庸者;走一步算三步是常者;走一步定十步是智者。 王栽物虽然还不至于走一步定十步,但是走一步算三步还是要有的。 对于没拉到赞助,这货都已经想好后路了。 所以这几天里,王栽物时不时打电话给地主家的傻白甜金元宝联络一下感情,嘘寒问暖的,还经常发短信撩骚人家,整得就跟坠入爱河似。 而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借钱,这就是他的后路。谁让金元宝是人傻钱多呢? “你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没钱你拿啥修路?” 王乃公压根不信王栽物这话,标点符号都不信。 因为这货太能忽悠了,这小嘴叭叭的都能犁地。 “我不要你们施舍,我能养活自己和我奶。” 王七两突然插了一句。 “自尊心还挺强!” 王栽物瞥了一眼王七两解释道。 “这不是施舍,这是屯里统一安排的。争取做到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不需要!我奶说人情债最难还。” 王七两挺倔道。 “啪!” 王栽物直接一巴掌拍在王七两后脑勺呲牙骂道。 “你个小崽子,知道啥是人情债吗?还TM不领情!” “这小崽子就是一倔种,当时我就让他好好读书,死活不肯,非去矿上当矿工。” 王乡狗颇为无奈道 “我读不读书,关你屁事,老头你再叨b叨,我一把火把你家棺材铺给点咯。” 王七两毗着牙,彪呼呼威胁起来,随即又对着王载物呲牙道。 “你知道一个月我能收多少钱吗?就瞎哔哔让我不干。” “哎呀我曹,那你告诉我,你一月能收多小钱?我都坐这小半天了也没见你收来一个子。” 王载物直接鄙视道。 如果真的那么好赚,屯里那些人还会让王七两在这守着,早就有人干咯。 毕竟在这个年代四个轮子的相对还很少,要不是靠着野牛谷矿区,估计一天都没有一辆私家车经过。 “要你管,白捡的钱,一分也好!” 王七两不以为意回道 “没出息的玩意!你这是典型的傻吃傻睡,坐等荣华富贵。” “如果我是你,根本不稀干这玩意,直接拿个鸡啊、鸭啊、鹅啊过来往那一坐,车过来就往那一丢,撞了那就跟他唠唠鸡生蛋,蛋生鸡,随随便便都能讹他个百八十块,一天干它个两票,比你在这傻愣愣收养路费强多了。” 王栽物张嘴就一顿叨叨。 听得王七两是两眼冒光,受益匪浅,蠢蠢欲动。 “我艹,你的钱不会就这么赚的吧?” 王乃公一脸疑狐地看着王栽物。 他严重怀疑这货赚的钱,都是坑蒙拐骗得来的。 “啪!” 王栽物见王七两还真有这冲动,再次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骂道。 “我TM就那么一说,你还真打算这么干啊?” 王七两差点没被王栽物这一巴掌拍了个狗吃屎,随即呲牙气冲冲道。 “过分了昂,别再拍我脑袋。” “啪!” “哎哟,还敢跟我疵毛?我告诉你,以后收养路费的事别干咯,如果被我知道我砸断你的腿。” 王栽物再次伸手扒拉了一下王七一后脑勺。 “要你管,别以为当了族长我就不敢动你。” 王七两怕王栽物再拍他头,向旁边挪了挪。 “就是,如果是我早就拎刀上啦。” 王乃公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说了一句。 “要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