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呲溜一下,一个星期眨眼而过! 王栽物这个星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动范围只限在王家屯,乖巧得很。 因为就在他从贺道北矿场回来的当晚,魏天养就有了动作,直接开启了第二轮争锋,目的就是废洪屠。 当晚趁着洪屠落单去矿区医院探望林玄北的机会,猎豹宋知廉带人半路堵截,随即大战打响,不过后来贺道北的人及时赶到,双方潦草收场,洪屠和宋知廉各自受了轻伤。 而王栽物在第二天收到一点风声,如惊弓之鸟一般直接关机,然后乖乖待在王家屯当他的屯霸,因为他怕贺道北这阴货给他整事,把他拉进这江湖争斗漩涡之中。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贺道北并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找上门,好像把他给遗忘了似的。 而这一个星期,王栽物并不是无所事事,而是召开了一次群众会议,把修路的情况跟大家汇报了一下。 至于汇报内容则是告诉大家政*府修路的事,并且把估算出来的修路所需资金告诉大家。 最后大义凛然站出来承诺修路资金他一人承担,不需要大家的捐款,整得大家是感恩戴德,感激涕零。 至于大家的捐款将用来创办王家屯第一家共有“企业”。 那就是利用王之初王本善两兄弟私自把土卖给各矿场填矿留下来的深坑办一个大型钓鱼场,到时候按捐款金额入股,每年分红。 反正在王栽物这张能犁地的嘴叭叭下,村民被忽悠的是一愣一愣的,对王栽物这“屯霸”是一顿猛夸,一脸的叹服,甚至还有人再次出钱入股钓鱼场。 这让王乃公打算把钱还给大家的愿望落空,不过对于王栽物这骚操作,王乃公嘴上虽骂骂咧咧,但是心里却很赞同。 星期一! 天气不阴不阳,大雪没有,小雪不断! 王家屯村委会,一间办公室内! “公爷,那笔钱我真有用,赶紧给我挪出来。算我求您了。” 王栽物坐在矮凳上烤着火炉子,挺无奈说道。 他这都磨了王乃公好几天了,可是这老头心如磐石,愣是不动一下。 “你先把欠我那一万块给还了先,要不别想打这捐款主意。” 王乃公不为所动。 他知道王栽物现在身上起码有一万九巨款,说啥也得先把自己棺材本要回来再说,要不这犊子很快就得把这笔钱给漏没。 “放心,你那一万块我一定还,并且加倍奉还。只是现在那钱我还有用,你又不缺钱要它干啥玩意?” 王栽物搓了搓脸颊耐心说道。 “不是,你要那么多钱干啥?一万九还不够你霍霍吗?还想打捐款主意,这可是大家开钓鱼场的启动资金。” 王乃公坐在王栽物对面抽着烟杆子,挺不理解说道。 “我还能用来干啥,当然是用来钱生钱呗,你还真打算让这些钱趴在银行账户上啊。现在可是冬休,这钓鱼场还开不了工。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挣上一笔。” 王栽物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几遍。 “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用这笔钱干啥?咋个钱生钱法?” 王乃公守财奴般问道。 “要干的事多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干那一件,或者说哪一件更挣钱一些。” “那等你想好再告诉我。” “你要这么说话,我得让七两点了您棺材铺。” “你要这样说话,那我就把你爷爷从地里刨出来。” “得,这磕唠不下去咯。” …… 两人大眼瞪小眼顿时冷战起来,陷入了沉默。 “有人吗……有人吗?王栽物,王栽物,物哥在吗?……人都死了吗?倒是出来一个活人嗯一声啊……”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男性很不着调的高亢声音。 “有人叫你呢!” 王乃公斜眼瞥了王栽物一眼,拉吧个脑袋提醒了一声。 “谁啊?” 王栽物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会,才抻着脖子嚎了一声。 “哎呀妈呀,有活人啊。” 没一会! 一位青年迈着轻飘的小步伐,很没礼貌地推门走了进来,随即撩起额头那一小撮长头发,双眼跟开了挂似的往屋内一扫,然后指着王栽物,挺自来熟道。 “你就是王栽物,物哥吧?我叫乔无咎,以后就跟你混咯。” 青年有二十三、四岁,个子不算高,一米七三左右,长的尖嘴猴腮,瘦不拉几的,头发不算长,但是这额头前特意留着一撮长头发,都到了鼻子。 整得就像一街溜子一样。此时青年肩膀还挂着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不是……你TM谁啊?” 王栽物被青年整得有点懵逼,坐在矮凳上,眨着迷茫的的小眼神歪着脖子看着青年。 “这谁家孩子,咋彪呼呼得捏?” 王乃公也被青年这独特的出场方式给整得挺懵逼。 “刚才不是说了叫乔无咎吗?咋就忘记了呢,鱼啊?只有三秒记忆吗?这也没到三秒啊。” 青年咋咋呼呼说道。 “不是,你是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张嘴就胡说八道捏?” 王栽物愣了足足有三秒,才斜眼挠着鼻子说道。 “没有啊,我从羊城那边辞职就直接跑过来的啊,没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啊。我以后真跟你混,不开玩笑,更没胡说八道,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青年很是认真解释道。 “哎呀我艹,我问你,我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