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吗?” 王载物神情无异,并用调侃的语气问了一句,同时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能拿王守敬出来威胁自己,说明陆无虞知道自己和其关系,而这些应该是从王之初口中得知… “你也可以把它当成警告。” 陆无虞笑着回了一句。 “呵呵,那看来你找错警告对象了。难道没人告诉你,我爷爷的死是他间接造成的吗?虽说谈不上让他死,但我也不至于用硬盘换他周全。” “不过如果他真的因这事而死,我会为他报仇,并替他尽孝,毕竟硬盘是他作为补偿给我的,而且他还是我堂哥。” 王载物很是淡定述说道。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俩关系亲如兄弟呢?” 陆无虞显然没料到王载物会这么冷漠无情,眉头一皱说了一句。 “那是曾经,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 王载物随手把相片扔到桌面,挑衅般俯视着陆无虞。而内心的紧张和担忧唯有他自己才清楚。 陆无虞拿王守敬来威胁王载物,这确实是击中其软肋,但王载物绝不能表现出来,要不到时恐怕事事都得受到牵制,并陷入被动。 看着王载物这“无所畏惧”样,陆无虞瞬间有种无计可施之感。 同样! 魏天养望着王载物这“无所畏惧”之样,颇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他不怕王载物和他玩深沉,也不怕他逞勇求狠。 他唯独忌惮那种表面看着卑躬屈膝,能屈能伸,暗地里却笑里藏刀,暗藏杀机的老阴b。 而此时王载物就被魏天养打上这标签。 见陆无虞沉默下来,魏天养指着桌面相片很是冷漠道。 “硬盘是他坏了规矩才到你手上的,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这么说,那魏氏就把账算在他头上。至于你手上的硬盘,那现在就各凭本事吧。” 魏天养可不信王载物真的这般冷漠无情,直接用话将他,随即眼一眯脸一沉继续道。 “我把话撂这,今天你不把硬盘和乔什么的留下,你出不了煤城,胭脂楼插手都不好使。再说,胭脂楼也不见得敢插手。” “是吗?” 王载物还真怕魏氏找王守敬算账,随即话锋一转说道。 “既然魏少这么有把握,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吧?” “打赌?说说看。” 魏天养饶有兴致看着王载物。 “若今天我能平安离开煤城,此事到此为止,包括乔无咎和魏氏的恩怨和不得再动王守敬,剩下的事就是魏氏与贺氏之间的博弈,若不能硬盘和乔无咎交给你处理。” 王载物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呵呵,煤城的天可是姓魏,你就这么有把握?” 这时陆无虞有意说了一句。 对此王载物并不理会,挑衅般看着魏天养。 “贺氏你是指望不上了,看来你是把希望放在胭脂楼身上了。好,这赌我和你打了。” 魏天养沉吟片刻点头说道。 “那魏少咱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王载物丢下一句,直接转身离开。 “老陆,贺道北这门生怎么样?” 看着王载物离开的背影,魏天养低声问了一句。 “说不上来,看着倒是卑躬屈膝,欺软怕硬,知而不言。不过能被贺道北看上并收入门下,这王载物必定有其过人之处。” 陆无虞想了想回道。 “笑里藏刀,暗藏杀机,不容小嘘!” 魏天养直接给出评价。 “这么高的评价!” 陆无虞微微有些讶异,随即眉头一皱略显担忧起来道。 “他既然敢打这赌,说明他之前所说并非是假的。贺氏与胭脂楼暗中已达成协议或者联盟。若真是这样,煤城恐怕得变天了,胭脂楼对煤城乃至黑省可是有着很大影响力。” “胭脂楼纯不纯粹到时一试便知。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魏天养胸有成竹回了一句。 另一边! 王载物一坐下,乔无咎急不可耐问一句。 “唠啥了?咋去那么久。” 王载物并不理会乔无咎这话唠,锁着眉头,掏出手机低着头给贺道北发去一简讯。 随即又拨起电话,低着个头,拿着手机低声嘀咕起来。 恰好这时! 苏胭脂穿着一套天青色休闲装,长发盘起,略施粉黛,美的不可方物,款步走进聚义茶馆。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苏胭脂身后还跟着驼背的方阿难和长相粗矿,虎背熊腰,与蔡恶并称为胭脂楼两大护法的袁破山。 江湖人称破山虎。 苏胭脂直径来到茶馆柜台一侧那硕大铜锣旁,二话不说拿起棒槌举止优雅敲了三下。 “嘭,嘭,嘭!” 三声铜锣响后,茶客们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王载物同样不例外,这一看到是苏胭脂,顿时一愣,随即跟老鼠见到猫似,怕苏胭脂认出自己,赶忙把头低了下去。 非礼勿视起来,拿着手机继续嘀咕着,同时也笃定苏胭脂身份不简单。一定是胭脂楼大人物。 其实王载物有所不知,在苏胭脂踏入聚义茶馆那一刻,就一眼瞥见了误闯自己闺房,把自己身体一览无余的王载物,并知晓其身份。 实在是王载物身上那件破旧军大衣太有辨别性。 苏胭脂把棒槌递给方阿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