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把目光投了过来,确切地说,大多数目光都放在苏胭脂身上。 对此,苏胭脂落落大方说了一句。 “胭脂,见过诸位!” 便迈着款款玉步落坐到正堂另一把太师椅上。 王载物则带着王奉先从侧面来到贺道北身后,随之俯身在其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交易成功,林玄北已回到矿场。” “嗯!” 贺道北点了点头。 “你就是王载物吧?贺堂主的第一门生。” 这时魏无羡打量着王载物的同时,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随着魏无羡这一开口,大家把目光移到王载物身上,打量起在黑省已小有名气的贺氏门生。 “嗯,是他!” 金银多一眼就认出当时蹭自己车的王载物,脸上露出些许讶异。 贺叔的门生是他?这么巧的吗?怎么可能! 这么说当时自己确实冤枉了人家魏氏。疤脸他们是冲着他来的,而不是自己。 自己是被利用了吗?还是… 这一想想,金银多不禁有些懵逼起来,随之侧头与窦七品对视了一眼。 此时的窦七品同样很懵逼,这万万没想到贺氏第一门生还是一位“熟人”。 对于魏无羡突然对自己说话,王载物明显一愣。 此时的他可不知道这位就是魏无羡,随之侧头对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位青年低声问了一句。 “他谁啊?” 青年脸抽了抽,跟躲瘟神似,直接挪了一步与王载物保持距离,并不搭话。 见青年不搭理自己,王载物小眼神莫名一亮,直接睁眼说起瞎话,一脸轻飘并煞有其事道。 “啊?我不是王载物,我叫王登登,王载物是我弟。” 这整的就跟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彪呼呼的。 王载物这话,顿时惹来大家异样的目光。 正堂坐下的苏胭脂不禁翻了翻杏眼,显然没料到王载物在魏无羡面前还敢胡扯,这般轻狂。 而对于王载物的话,魏无羡也是没料到,随之对贺道北嘲讽了一句。 “贺堂主,你这第一门生难登大雅之堂啊。” “天狂有灾,人狂有祸!” 这时坐在魏无羡旁边,压根没有坐姿可言的文仲谋,瞥了一眼王载物说了一句。 “人不轻狂枉少年,人无浪荡非君子。” 王载物直接回了一句,随之很是耿直道。 “我这初入江湖,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三老四少见谅哈。” “江湖一年口出狂言,再过一年不敢妄言,又过一年沉默寡言,最后无言即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魏无羡拿起放在一旁方几上的热茶,喝了一口,缓缓说道。 “载物,闭嘴!” 贺道北剑眉一挑,侧头瞪了王载物一眼,说了一句。 对于王载物这突然的鲁莽,贺道北不用猜都知道是这货故意为之。 无非是示之以狂,藏之以强。 确实! 王载物还真就是故意摆出这副轻飘轻狂之样。因为他怕表现的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会被魏无羡给惦记上。 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才故意整出这副嘴脸,给人一种初生牛犊、狂妄之样。 让魏无羡以及大伙觉得自己不足为惧,好让自己“猥琐发育”。 此时王载物后知后觉,算是猜到了魏无羡身份。 “没大没小!贺堂主,你这门生是该好好管教一番。” 文仲谋眯眼呲牙说道。 “年轻人,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 “尊卑不分,贺氏门生不过如此。” “……” 霎时间,王载物就跟惹了众怒似,各位大佬纷纷开口训斥起来。 “不劳诸位费心,我的门生我自会管教。” 这时贺道北适可而止说了一句。 “诸位可别伤了和气,胭脂楼邀请诸位前来,可不是来讨伐王载物的。” 方阿难恰时开口打趣道。 “是啊!胭脂楼应魏氏与贺氏之求,发胭脂帖诚邀各位前来,可是为了商讨这立棍茶事宜。” 苏胭脂紧接着开口圆场。 有了王载物这个小插曲,苏胭脂也无需开场白,接着单刀直入道。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魏氏与贺氏也已达成交易,那不妨就开始喝这立棍茶吧。” 苏胭脂看向魏无羡继续道。 “这立棍茶魏氏为主,贺氏为宾,诸位为见证!魏总,现在就有请您搭台摆茶阵,让贺堂主喝茶。” “呵呵,魏总这称呼从你这丫头嘴里说出,我听着怪别扭,还是叫我魏叔听着舒服点。” 魏无羡和蔼一笑,随即站起身,一边缓步向中间那四方茶桌走去,一边调侃着说道。 “苏丫头发话了,那咱就陪贺堂主喝一喝咱黑省的立棍茶。贺堂主请上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