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事。” “谁说不是呢!当时我还以为魏氏这是要敲打金家呢。没想到还真就冲他来的,这算起来他得欠我一个人情。” 金银多一脸牙疼说道,随之很是好奇问道。 “贺叔你当时还不认识他?那他现在怎么就成了你门生了呢?还是名声在外。” “这说起来…” 随即这顿饭围绕着王载物为话题展开而来。 一个多小时后,饭局接近尾声! 贺道北掏出手机本想给王载物打一个电话,让其过来接自己。 毕竟这货开着自己车去“撩妹”,自己这也没车回矿里。 可惜却发现这货手机关机联系不上了,不但王载物手机关机,就连金元宝手机也关机了。 对此大家并不以为意,毕竟两人身边还跟着一个苏胭脂。 为了不扫自己这妹妹的兴和让其玩得开心点,金银多便命人开车把贺道北和王奉先送回矿里。 贺道北前脚这一走,苏胭脂后脚就打电话给金银多说,自己被王载物和金元宝两人给“抛弃”了,自己在煤城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两人踪影。 这一下整的金银多和仇十斗有些担心起来。 两人倒不是担心金元宝安全,而是担心王载物会对金元宝干出啥不轨之事。 随着时间推移,金元宝却迟迟未归,两人对于这种担心越发强烈起来,甚至开始紧张起来。 实在是王载物在两人印象之中,实属不是太好,就跟个好色之徒一般,金元宝跟他在一起,白天还好,这眼瞅着天都快黑了。 金银多和仇十斗都不敢想象。 随即赶忙联系上贺道北,可惜也并没有王载物下落,其电话还是处于关机中。 夜幕降临! 没办法! 金银多只能让苏胭脂发动胭脂楼的所有眼线开始在煤城搜寻两人踪影。 可惜两人早已在煤县,并没有在煤城。 而对于金银多与仇十斗两人的紧张和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 晚上八点多,煤县金豪酒店! 一辆奔驰越野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一侧车位上。 车内! “还记得这里吗?” 王载物小眼神莫名闪耀着神光,侧头对玩了大半天,已略显疲惫,昏昏欲睡的金元宝问了一句。 这能不疲惫吗? 这到了煤县,两人吃完中午饭后,在王载物这老六怂恿之下,说是要沉浸式体验上次“私奔”的感觉。 所以两人直接关机,开启了小情侣浪漫之行,这又是逛街,又是打雪仗堆雪人,滑冰,玩雪圈等等。 整的可基本都是费力项目! “当然了!” 对于这酒店,金元宝可谓记忆犹深,上次两人可是在这住了好几天。 “我们今晚就住这吧,我已经订好房了。” 王载物呲牙说了一句。 这一刻,王载物内心开始骚动起来。 “啊…我……我…该回去了,要不我哥和仇伯得着急了。” 金元宝顿时意识到了啥,偷偷瞥了王载物一眼,俏脸莫名红润和紧张起来。 “真要回去吗?” 王载物侧头摆出一副深情之样。 刚才那会吃晚饭,自己可是好说歹说,金元宝才同意今晚留下来,咋这时候又变卦了呢? 说啥,自己今晚也得把她拿下。 “嗯…还是…回去吧?” 金元宝低着个头,语气颇为不足说了一句。 “好吧,那你陪我上楼坐会吧?我休息一下,再送你回煤城,我这有点累。” “啊…你…要干嘛?” 金元宝紧张得不行问了一句。 “你听说过佛祖弟子阿难的故事吗?” 王载物答非所问。 “没有!” 金元宝摇了摇头。 “我跟你讲,佛祖弟子阿难出家之前,曾在路上见过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于是佛祖就问阿难,你多喜欢那个少女,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她能从此桥经过。” 王载物顿时深沉说了起来,话毕便问了一句。 “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爱情吗?” “不知道!” “此生活着就为见上她一面。” 接着王载物又继续叨叨道。 “这车和车相撞叫车祸,人和人相遇叫命中注定,可是现实中,车与车总是相让,人和人总是错过,纵使人海太拥挤,我不想梦醒时分再无你,所以我们要珍惜眼前人。就上去坐一会行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