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没注意,直接就与推门而进的花相撞到一起。 “啪!” “小崽子,看着点路。” 花相抬手就甩出一大脖溜,呼在辛泽农脸上。 辛泽农直接被这一巴掌给干懵圈了,往后一退,侧头看向脑袋蹭光瓦亮,长相阴柔的花相,足足愣了三秒才说了一句。 “曹…你特么谁啊,为啥打我啊?” “别挡道!” 花相压根不鸟辛泽农话,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噗咚。” 辛泽农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脚下一趔趄,直接屁股着地。 “不是,你们谁啊,怎么上来就打人?” 反应过来的蔡永明快步走上来,打算扶起其辛泽农。 “我曹泥玛…神经吧,上来就干我…我日你姥姥…” 这还未等蔡永明走上来,辛泽农嗷呜一声窜起,扑向花相。 这时跟在花相身后的三名保镖,瞬间跨到花相身前,随之与辛泽农扭打在一起。 花相则一脸淡定地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掏出怀里的蝴蝶刀,眼花缭乱耍着,并抬起一手指着想上前劝架的蔡永明说了一句。 “给我站住,没你的事。” “别打了,住手,你们到底是谁?” 蔡永明一愣,站在那抻着脖子喊道。 “都给我住手,再打我报警了。” 刘建国站起身同样开口说道。 可惜花相不为所动,那三名保镖更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虽然辛泽农会两下子,但花相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更别说三打一。 不到十秒,辛泽农就被撂趴,随后三名保镖围着辛泽农噼里啪啦的一顿猛踹。 没一会! 辛泽农就鼻青脸肿,卷缩在地上。 “行了,别打了,小崽子一个,给一个教训就行了。” 这时花相才开口说了一句。 其实花相之所以一上来就干辛泽农,目的就是借机杀鸡儆猴。 “你特么的还挺猛,有点深浅没?就敢动手。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朱正良兄弟,花相花总。” 一名保镖踹了辛泽农两脚,这才罢手,随之三名保镖来到花相身后站定。 保镖这么一说,蔡永明和刘建国彼此对视了一眼。 瞬间明白这是来者不善啊! 这是进去一个朱三胖,又来一个花相,祸不单行吗? “现在炮厂谁主事?王载物还是你俩?” 花相往后一躺,翘起二郎腿,手里耍着刀,眼神审视着蔡永明和刘建国。 “花总是吧?你这是啥意思?” 蔡永明走过来把辛泽农搀扶起来,眉头一皱问了一句。 “我没让你问,而是让你答,炮厂谁主事?” 花相重申了一句。 蔡永明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你特么就是魏氏第一鹰犬花相啊?炮厂现在是我物哥主事。” 辛泽农抬手擦了擦鼻血,呲牙说道。 “小b崽子,没大没小,我看你还是没被打怕。” 这时一名保镖开口说道,随即就打算上前继续教训辛泽农,不过被花相给抬手阻止了。 随之花相开口问了一句。 “听你这话意思,你是王载物的人?” “是!有本事你今天特么就干死我,要不今天这事没完。” 辛泽农甩开蔡永明肩膀,抄起一旁的玻璃烟灰缸,气势如虹盯着花相。 “小b崽子,看把你惯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个没完法。” 说着,刚才开口的那名保镖迈步就走向辛泽农。 “误会,误会,他是我小舅子,并不是王载物的人。” 蔡永明见状赶忙说道,随即一把抢了辛泽农手上烟灰缸,同时对其骂道。 “你特么别瞎咧咧,咋不说你是上帝的人呢,啥话都敢说,把嘴给我闭上。” “行啦,今天我们是过来谈事的,不是找谁麻烦的。他就是一生荒子儿。” 同时花相也开口对那名保镖说道。 这才让保镖止住步伐。 “不知花总要谈啥事?” 这时刘建国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那就得看现在炮厂谁主事。” “王载物现在确实是炮厂大股东,但是炮厂经验的事他从不插手。不知花总要谈啥?” “我要谈这炮厂火灾的事,你俩能做主吗?” “我俩做不了主,可以请示王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