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物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你特么别犯病,到时候我也得跟着遭罪。” …… 一夜无话! 次日中午! 辛泽农收到消息,带着二弟乔无咎和三弟王七两直接杀到野牛谷矿乡一酒楼对面等着,打算找花相报仇。 因为他收到消息,花相正在这酒楼内吃饭。 对于昨晚辛泽农说要干花相,这可不是酒话,更不是空头支票的狠话。 这不,今天就行动了起来。 三人没等多久,花相就带着三名保镖从酒楼走了出来。 “人出来了,走,上去干他!” 这一见花相走出来,王七两虎b之症立马开始犯,彪呼呼说了一声,抬腿迈步就走去。 完全不顾这是大白天,和人来人往的酒楼门口,更是无视人家花相那三名保镖。 “三弟这是啥意思?就这么上去干嘛?这么尿性的吗?” 辛泽农与乔无咎对视了一眼,表情愕然。 “干啥呢?撒冷的?” 王七两走出几步,见辛泽农和乔无咎还杵在那并没有跟上来,驻足说了一句。 “我俩也没说上啊。” 乔无咎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是啊!” 辛泽农点头也回了一声。 “啥意思,让我一个人上啊?” 王七两挺懵道。 “我说你是不是虎啊?你觉得现在是干的机会吗?这特么是酒楼门口,你没看到全是人啊,还有你没看到花相身边有人保护吗?” 乔无咎无奈解释说道。 “他那三个保镖可是会活的,我们就这么上去不是干人家,是被人家干。” 辛泽农补充说道。 “曹,咋带一个傻子过来呢。” 乔无咎鄙视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起猛了,还是没醒酒啊?” 辛泽农接着说了一句。 “那你俩啥意思嘛?” 王七两走回来,挠着脑瓜皮问了一句。 “先跟上他,看花相有没有落单机会,我们再上去干他,要不就凭我们三人,肯定干不过人家三个保镖。” “曹,真特么费劲,这人都出来了,还管他身边有没有人,直接上去给他两刀,然后尥蹶子跑不就得了。” “不整这些你能怎么办?你能干得过人家啊?没事你特么给自己称称重,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 随即三人鸟么悄的跟上花相,可惜跟了小半天,直到花相回矿场上待着,三人都没找到机会下手。 没办法! 三人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暂时把报仇计划搁浅起来,伺机而动。 但瑕疵必报,又没事干的辛泽农不死心,有事没事就到花相矿场那边转悠,这还真就给他打听到了花相落单的消息。 随之“王家三虎”再次齐出动! 这一天夜里,野牛谷矿乡,一小区内。 一处漆黑的绿化带下,三个人影正猫在一起等待着。 这三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王家三虎。 “曹,这得等到啥时候,你消息靠不靠谱啊?” 乔无咎抽着烟不耐烦问道。 “绝对靠谱,我都打听好了,这花相每周五晚上都会过来这和矿里财务搞破鞋,错不了。” 辛泽农一脸笃定道。 “我们可是在这猫了一个多钟了,这也没见人来啊?是不是整岔劈了,今晚他不会过来啦?” 乔无咎抻着脖子往门口瞅了瞅说道。 “应该不会吧!再等等,没来咱就撤。” 辛泽农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曹,这把子拜的我咋感觉血亏呢,搭上几斤散篓子就算了,这特么还赔上我奶一只下蛋的鸡,现在又得陪你过来受冻干架,还见不着人,我真是服了。” 王七两不禁嘟囔发着牢骚。 “就是,你这明明可以单独作案,咋拉着我俩一起团伙作案呢?我俩战力也就一般。” “曹,还是不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啦?放心,干完花相,我安排你俩。” …… 就在王家三虎说话间,一辆高档越野车缓缓停在小区门口,随即花相满身酒气从车内走出。 “回去吧,明早过来接我。” 花相对保镖们丢下一句,便迈着微醺的小步伐,左腋下夹着皮包,右手拿着手机,一边说着电话,一边往小区走去。 “邰队你说啥?曹,这阿龙挺特么埋汰的啊,他撂放火的事就撂呗,咋特么还带赠送的撂别的事呢?嫌不够判,还是咋滴……我真是曹他姥姥了……这么说三胖事没有操作的空间咯……行,我知道了,这事谢了邰队…哪天请你找娘们昂…呵呵,好,到时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