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载物顿时懵逼,拿起手机瞅了瞅,皱眉问了一声。 “你是?” “王少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看来我得自我介绍一下才行,本人花相。” “花相?” 王载物顿感不妙起来,脱口问了一句。 “无咎手机怎么在你手上?” “什么无咎我不知道,倒是你有三个兵在我手上。昨晚我可是被他们折腾的不轻,差一点就栽在他们仨手上。这不,今天找你算算账。”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王载物眉头紧锁,着急问了一句。 “那得看你表现了。” 王载物稳了稳情绪,开口问了一句。 “说吧,这账你要怎么算?” “敞亮!一人十万,拿三十万到我矿场赎人,就当是赔我医药费了。昨晚我可是被这三个小崽子伤的不轻。要不见他们是你的兵,昨晚他们就废了。” 花相也不废话,一句点题。 这才是他这一通电话的真正目的,昨晚他确实是想废了王家三虎,不过随后想到在炮厂那会,为了验货,付了那十五万货款的冤枉钱。 随即计从心来,打算找王载物加倍找补回来,所以才没废了王家三虎,让其拿钱过来赎人。 毕竟废了三个小崽子并不能彰显他凶名,并且意义不大,没钱来的实惠。 “三十万医药费,你特么住ICU呢?” 王载物一听,顿时急赤白脸起来。这把他卖了都拿不出这么多钱。 “呵呵,我这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懂吗?下午拿着钱到我矿场去,要不后果自负。” “哦,对了!我可是告诉过你,我的钱不好挣,硌牙!你非不信。” 花相特轻飘丢下这话,便挂了电话。 “曹,这特么几个瘪犊子玩意儿,这一天天的净特么给我整幺蛾子…看吧,整出事了吧…折了吧…该…真特么该…一天天不着四六…彪得一塌糊涂…” 看着挂断的电话,王载物咬着牙骂骂咧咧起来,随即思索片刻,便带着王奉先急匆匆赶回王家屯了解情况,或者说求证。 对于花相之话,王载物可不全信。 可惜回王家屯了解一番后,才知道乔无咎,王七两和辛泽农三人彻夜未归,显然已经出事。 再结合辛泽农在炮厂被花相打了,一直嚷嚷着报复回去。王载物顿时就知道咋回事了。 指定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三位虎b去找人家花相报仇,然后全被人给逮着了,最后人家找自己要钱赎人。 没办法! 三十万王载物指定是拿不出来的。 报警? 王载物现在隐隐有江湖人办事风格,知道江湖事江湖了,压根没往那想。 不过就算报警也没啥卵用,先别说有没有证据这回事,就算警察肯受理,那万一惊着花相或者惹恼了他,那乔无咎三人肯定得悬。 硬抢? 王载物倒是想过,不过也行不通,一来不知道人被关在呢,如果真在花相矿上某一犄角旮旯,可那是人家地头,要硬抢起码得整一个排过去才行。 就这样还不一定好使。 所以王载物只能回矿里,把事告诉贺道北,并舔着脸借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是堂哥兄弟乔无咎,一个是屯里王七两,这两人肯定不能不管。 剩下一个王载物倒是不想理,可是如今跟炮厂正是“蜜月期”,辛泽农这货又是蔡永明小舅子。 所以王载物干脆全捞了。 对于借钱,贺道北还真跟王载物亲爹似,有求必应,压根不废话,立马让人准备三十万现金,并且为了安全起见,还派出四位红棍同行。 万事俱备,只等下午交易。可惜临近中午时事情却发生了变故。 因为王载物收到来自徐称心的一条短信,内容如下: “矿场勿去,魏少要废你。” 这一下把王载物给整懵逼了,咋又把魏氏扯进来了呢?这魏氏还要废了自己?啥深仇大怨啊? 不过对于徐称心这短信内容,王载物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王载物只能把这事告诉贺道北,不过对于徐称心的存在,王载物并没有说。 只是说他堂哥关系收到风声透露给自己,说这场交易魏氏插手进来了,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局。 对此贺道北也是无计可施,他倒是想派别人去花相矿场交易,替王载物把人领回来,可是魏氏这一插手,别人去可不见得花相肯把人放了,并且去的人也得陷入危险之中。 毕竟这是一场针对王载物的局。 贺道北无计可施,王载物倒是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那就是让苏胭脂出面与自己一同去交易把人给领回来。 如果苏胭脂在场,花相和魏氏这边肯定不敢耍花样,只能乖乖放人,毕竟苏胭脂可是代表着胭脂楼,代表着中立方,并且胭脂楼还是黑省江湖净土。 对于王载物这法子,贺道北自然觉得是妙计,但是他可不认为苏胭脂肯出面帮忙。 毕竟苏胭脂背后的胭脂楼可是从不主动插手江湖纷争,更别说这势力纷争。 但王载物可不这么认为,他想着试一试,打算找苏胭脂这条竹叶青好好唠唠。 不过贺道北却劝王载物别做无用之功。 对此王载物直接来了一句。 “我与苏胭脂有交情,我脸上的伤就是她挠的。” 这一下直接把贺道北给整懵逼了,看王载物的眼神就跟看西门大官人似。 王载物可不理会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