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曹,特么谁说的啊?我就拿了一点边角料,那有半拉啊?”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再哔哔我上你家雪堆里刨去,撒冷的。” …… 族长小破间! 王载物,辛泽农,和刑时中三人围坐在火炉旁烤着火。 这时刑时中直奔主题说了一句。 “我也不废话,无论这事成不成,我都要五万块,如果事漏,我随时撤手不干,并且你们还得护我周全。” “中哥,事没这样干的吧?成不成都拿钱,还是五万块。再说,你故意把事办砸呢?那我们不是很亏。” 辛泽农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没办法!我家庭情况你是知道的,现在我面对的可是花相,不夸张的说,我这是拿命来挣这钱。” 刑时中瞥了一眼王载物说道。 “啥玩意拿命挣这钱,有物哥在,你命就上了保险啦。再说,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如果我们把你的事捅咕给花相,你不但钱没捞着,还性命堪忧。” 辛泽农拿话威胁道。 “瞧你这话意思,是打算用这个来威胁我卖命咯?” 刑时中脸色一沉,看向王载物。 “你现在和花相情妇谈到啥地步了?” 这时王载物开口问了一句。 “本来今晚可以拿下,不过却出了变故,让我撞到她与花相在一起,所以才有现在这一幕。” 刑时中想了想,坦言说道。 “那你认为通过花相情妇能了解到或者说拿到花相黑料吗?” 王载物继续问道。 “那就得看向卉了解到花相的事有多少了。” “呵!这么说,你很有把握从向卉那拿到花相黑料。” 王载物一笑,心里瞬间有了底。 “你拿话试我?” 刑时中一愣,恍然过来。 “还真没有!” 王载物站起身,来到一旁桌子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五万块。 这五万块在辛泽农打电话给王载物说明刑时中的事后。 王载物就知道得用得上钱,所以想着备不时之需,便带了五万过来。 没想到现在都给用上了! 而对于刑时中要五万块,王载物并不打算讨价还价。 毕竟自己可是想着招揽刑时中这猛将的,去砍价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抠搜了。 所以必须得仗义疏财一回! 王载物走上来坐下,把钱放到一旁矮凳上,说了一句。 “这里刚好有五万块。” 随即看向刑时中,开始表演起来道。 “我把话摆明面跟你说吧!泽农说让人拍了你和向…向卉私会照那是假的,骗你的。在花相黑料这事上,我不喜欢强人所难,这事你得心甘情愿去干才行。” “所以,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这事到此为止,我们不会去当狗篮子把事捅咕到花相那去,就当我交你这个朋友。二,拿着这五万块,尽自己最大能力,把事给我办的明明白白,期间如若有危险,你随时可以撤,那五万块我也不会要回。” “真的给我选择?你没喝吧?” 刑时中挺迷糊的看向王载物,有些不敢相信起来。 “你觉得我像喝了吗?” 王载物笑着回了一句。 “不是…物哥…” 辛泽农刚想开口劝阻,王载物却抬手打断说了一句。 “别说了!这事,是我们办的不地道。” “那我选第一个。” 刑时中试探性给出选择,随之眼神灼灼盯着王载物看。 看能不能通过其脸上表情,看出点端倪。 实在是王载物这样一整,弄的他很是不托底,怕还有后手等着自己。 还有一原因就是犯贱,这没选择还好,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这有了选择吧,又觉得不干太过于草率,犯难起来。毕竟这五万块,现在可是唾手可得啊。 “好!” 王载物风淡云轻点了点头,随之说道。 “那等会吃完宵夜,我让泽农送你回去。” “谢了!” 见王载物不像作假,刑时中便说了一声。 “谢啥谢!这事本就是泽农骗你入局的。这事到此为止,咋唠点别的。哦,对了!听泽农说,你母亲肾衰竭,现在每周都做透析是吧?” 王载物仿佛真是闲唠似问道。 “嗯!我挣的钱,基本都给搭进去了,要不也不会为了两千块让泽农给忽悠了。” 刑时中一脸苦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