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虞这刚一说完,魏天养就迫不及待一脸关切问道。 “胭脂中枪了?她有没有事?” 陆无虞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随之说了一句。 “人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她现在正搁矿乡医院呢。” “天养,听哥一句劝,别拿青春倒插秧,恋爱哪有少妇香,别嘘寒问暖当舔狗,不值当。” 见魏天养这样式,宋知廉呲牙劝说道。 “曹,你自己走道都画圈,还转圈给人治偏瘫。你咋不说你自己。” 宗天生翻着白眼说道。 “我不同,我那是学二爷,独善其身当战狼,婚姻不是我归宿,万千少妇才是我的温柔乡。” 宋知廉舔着脸说道。 “曹,你跟二爷学,指定得废。” “你是不讲究,我是不将就。咱俩不在一档次上。” 魏天养挺无语说了一句。 “三位,咱能别扯远吗?” 陆无虞很是牙疼扫向三人,接着说道。 “我们不是一直上赶子找杀手下落吗?现在有杀手下落,咋整?静观其变,还是?” “对,别特么往我身上扯。” 魏天养瞪了一眼宋知廉,随之眉头一皱,问了一句。 “老陆,这消息准确吗?” “准确,我找胭脂楼暗线确认过了。并还给矿乡那边打过电话询问。” 陆无虞很是肯定说道。 “这么看来,杀手绑胭脂和金元宝是冲着王载物去的?” 魏天养瞬间想到。 “应该是这样!” “你说这杀手会是谁的人呢?” 这时宗天生好奇问了一句。 “无论谁的人,我认为这事咱们还是别掺和,隔岸观火最为明智。” 宋知廉想了想提议道。 “老陆你认为呢?” 魏天养看向陆无虞问了一句。 “你一直热衷找出杀手真正目的是啥?” 陆无虞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对于魏天养一直让人明里暗里找出杀手这事,陆无虞一直挺疑虑的。 毕竟陆无虞并不知道“鬼军”动手杀王载物的事。 “因为我想借刀杀人,借此栽赃陷害除掉王载物。” 魏天养倒也不再隐瞒,如实说了一句。 “栽赃给杀手吗?” 宋知廉问了一句。 “嗯!” “怎么个栽赃法?” 陆无虞又问了一句。 “怎么个栽赃法,那就得先让杀手落在我们手上,问清楚其来历,我才能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一问题。” “这才是你一直揪着杀手不放的真正原因?” “嗯!本来我还以为杀手一定是逃窜出煤城,甚至省外了,没想到还在煤城,而且还落到胭脂楼手上。” 魏天养点头承认道。 “听你这话意思,是打算掺和这事?” 宋知廉皱眉问了一句。 “我个人确实是想立马做出部署拦截,把杀手从胭脂楼手上抢过来。所以才想问问你们看法。” 魏天养很是坦白说道。 “我同意天养想法,把杀手抢过来。” 这时宗天生开口附和了一句。 “有必要这么干吗?隔岸观火不是更为好吗?这与胭脂楼的人干上,万一身份漏了,那之前杀手杀王载物的锅可就盖在我们头上了。” 宋知廉还是保持自己建议道。 “杀手落到胭脂楼手里,那火就灭了,还怎么观火。还有,杀手之前杀王载物的事,一些势力本就笃定我们干的。” 宗天生反驳道。 “那可不同,我们动手和他们猜想是两码事。” “别说了,让我任性一回。入局抢杀手。” 魏天养沉吟片刻,直接拍板说了一句。 …… 凌晨两点多! 距离煤城不到十公里,一座只有两车道的水泥老桥。 两辆七座越野车正缓速行驶于处。 车上坐的正是负责押送于朝先,李洛唯和窦江印三个回胭脂楼的蔡恶等人。 矿工小区遭遇战! 由于“木森”这位悍匪突然袭击,再加上有双枪在手,这导致胭脂楼这边伤情挺大。 包括苏胭脂在内有五人受了枪伤,如果再加上金元宝那就是六人。唯一幸运的是没人伤亡。 所以为了及时救治受伤人员,苏胭脂把人都送往了矿区医院救治,并且还报了警。 毕竟这么多人中枪去矿区医院救治,那是掩盖不住的,苏胭脂只能先发制人报警,说自己被绑架,并且还让人去处理了一下现场。 虽然自己确实是被绑架,但双方都响了枪,所以得处理一下现场,要不到时得有麻烦上身。 不过对于于朝先三人,苏胭脂并不打算交给警方,至少暂时不会。 所以便让蔡恶等人先把这三人送回胭脂楼先。 此时两辆车眼瞅着就要过了桥。 突然变故横生! 一辆面包车,闪着远光灯迎面开了过来,随即猛的一打方向盘,横挡在桥头,把路给封死。 同时后方刚从一处路口跟上来的面包车,也跟着横停在桥后方,把两辆野越车后路堵死。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