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嗯,他们是安清商社的人。他们绑架苏胭脂和元宝确实是冲我,但并不是为了杀我,而是为了我结拜大哥陈天枢而来。” “嗯…等等…不是…安清商社……陈天枢是你结义大哥?” 贺道北霎时一脸愕然起来,哪有刚才的风淡云轻,处事不惊那范。 “嗯!就是那妖僧陈天枢。” 王载物点了点头,随之解释了一句。 “对于他身份,我也是在叶子矜过来煤城参加拜师礼后才知道。” “你这小子还真是会给我惊喜啊,竟然还和陈天枢扯上关系,还是拜把子的关系。” 贺道北缓了一会,才颇为讶异道。 “惊喜?这不是惊吓吗?” 王载物弱弱问了一句。 “由青转红,批彩挂红;由红转青,剥皮抽筋。你和陈天枢这层关系,确实算是惊喜!” 贺道北喝了一口茶,随之问了一句。 “这就是你要跟我坦白的事?” “这只是其一!” “哦!这么说你小子藏着事还不少啊。那说说其二。” 贺道北一愣,随之说道。 “这其二可能就是惊吓了。” 王载物跟做贼心虚似瞥了一眼贺道北,平地惊雷的说了一句。 “吴丁白被绑架的事是我干的。” “嗯……什么?” 贺道北双眼一瞪,声音拔高些许,随之一脸懵逼的问了一句。 “你干的?这是为何?” “这事我从头跟你说起吧……” 随即王载物便从自己出国穷游开始说起,把自己被当成替罪羊,然后在监狱里认识陈天枢,随之拜把子,再到出狱为其送信卷进势力纷争,随后回到煤城,最后认出吴丁白,实施绑架等等。 对贺道北这位先生娓娓道来,全盘脱出,毫无保留。 其间贺道北倒也问了一些困惑和不解。 王载物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彻彻底底的坦白。 三十分钟后! 贺道北算是彻底明白,并理清一些困惑,霎时间豁然开朗起来。 这并不是对王载物,而是王载物说的一些事。 比如白高飞的失踪是被灭口,比如白展羽并没有背叛海字头,比如临字头直接参与此事,比如洛氏暗中缉凶等等。 这些贺道北之前可是一无所知,如今有了王载物这当局者讲述,瞬间通透。 王载物这一说完,贺道北眼神挺复杂的看着他。 眼神中有同情,有讶异,有陌生……五味杂陈。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收的这位门生,身后竟然还藏着怎么多事,牵涉这么深。 “这些就是我想和先生坦白的一切。” 王载物喝了一口茶,如坐针毡的瞥了一眼,皱眉沉思,闷声不吭有一会的贺道北,接着问了一句。 “先生不会怪我这时候才和你坦白吧?” 贺道北重重呼出一口气,看向王载物,好奇问了一句。 “为什么想着这时候向我坦白?是因为昨晚绑架的事吗?” “本来我就没打算一直藏着,想着等那天时机成熟,便和您坦白来着。这不昨晚绑架的事有了契机,所以我想想便觉得和你坦白一切。因为我不想透支先生对我的信任。” 王载物挺会来事说道。 “那你怎么确定昨晚那群人就是安清商社之人?” “因为除夕那晚,他们夜探过王家屯,但不是冲着要杀我来的。所以我可以很肯定。” “这里是煤城,安清商社触角可碰不到这。为了隐藏行踪和不轻易暴露,他们不会很多人过来煤城,那昨晚救他们的就是另一方势力之人。” 贺道北瞬间想到。 对于于朝先他们被救,现在的王载物可是知道是魏氏所为。 因为徐称心这卧底在今天早上就把昨晚“救人”之事通过电话告诉了他。 并且王载物还知道,于朝先他们被关押在皇都夜总会地下室。 “没错!胭脂猜测是魏氏所为?” 王载物想了想,说了一句。 对于徐称心的存在,王载物并不打算告诉贺道北。 因为这不但是为了徐称心安全着想,而且这也是他底牌之一。 还有就是现在自己身上那点事都坦白了,这时候再说徐称心这卧底的事。 先生会咋想自己呢? “魏氏?这可能性不大吧?她判断依据是什么?” 贺道北挑眉问道。 “胭脂说在煤城,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并迅速付诸行动的也只有魏氏能办得到。如果不是魏氏,那煤城一定隐藏着一方不可知势力。” 王载物把苏胭脂原话告诉贺道北。 “那你认为呢?” “我认为也是魏氏所为。我已经让我哥关系试着去打听了。” 王载物想了想说道。 “如果真是魏氏所为,那魏氏目的何在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也唯有这理由才能立得住脚。或许魏氏并不知道他们是安清商社之人。”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 “哦,对了!你这结拜大哥陈天枢在不在煤城?” “并不在!估计这会还在监狱里待着呢。” “呵呵!这么看来,咱那位龙王可能以为你这结拜大哥投靠了我们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