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货车司机看着气势汹汹,还拎上刀的四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下车问道。 “上贺氏矿上拉煤是不?” 领头的大汉张口问了一句。 “啊…!怎么了?有啥问题吗?哥们!” “怎么个几巴啊!昨天我们花总在各货运场放出的风,你没收到吗?还是说你把它当耳边风了,还想不想在矿乡混了?” 领头用刀尖指着司机骂道。 “啊…!放啥风啊?我这刚从外地跑回来,不清楚啊。” 司机挺懵圈回道。 “不清楚是吧?” “嘭!” 领头跨上两步,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司机肚子上,随之恶狠狠说道。 “那我再告诉你一遍,从现在开始,矿乡所有拉煤的司机,不得再上贺氏矿上拉煤。清楚了吗?赶紧滚!” 司机作为一个纯纯的东北汉子,而且还是跑地面的司机,这被踹了一脚,当场就炸了,呲牙就骂道。 “你特么有事儿说事儿,咋还动手呢?曹?” “哎呀,你脾气还挺不好了?” “怎么滴?你打人还有理了?曹!” “怎么滴你妈了个b啊!” 领头见司机敢呛声,立马提刀一挥,直接一刀劈在司机肩膀上,随即挥手说了一句。 “给我干他俩,让他俩长点记性!” “呼啦啦!” 话音一落! 余下三名彪形大汉蜂拥着就冲了上来,对着两名司机就是一顿哐哐哐猛干。 两名司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干趴了下去。 三分钟后! 领头丢下一句。 “你俩车牌我记住了,要敢报警,我让人把你们车都给砸了。” 随即带着三名手下开车扬长而去。 车上! 领头的一脸不爽骂道。 “曹,这特么既然还有人敢上贺氏矿上拉煤,这特么不是把花总和牛总他们的话当放屁吗?啥时候,我们在矿乡说话这么不好使了?” “人家司机不是说了嘛,这刚跑外地回来,不清楚。” 一名壮汉不以为意说道。 “曹,他说不清楚你就信啊?这特么分明是拿我们话当放屁。” “那你还想咋滴?人也打了,教训也给了,话也放了,难道你还真想砸车啊。” “你懂个几巴,这不是那两司机的事,是这群司机把我们的话当耳边风,得弄他们一下才行。” “那你啥意思?” “这个点正好,上远鹏,我要杀鸡儆猴,竖威风。” 而两名司机在地上躺了一会,才鼻青脸肿的挣扎爬起,随即开着货车调头离开。 并不敢再上贺氏矿上拉煤,更不敢去报警。 因为货车是这两名司机的生活依靠,是一家老小的开销,他俩指着这个吃饭。 对于他俩来说,啥都不重要,就特么饭碗最重要。所以他俩还真怕领头砸了他们车,丢了饭碗。 三十分钟后! 远鹏货运场! 矿乡最大一家货运停车场。 昏暗的灯光下,三十几名壮汉司机,手里拎着木头方子,撬棍,大长扳子等家伙,正虎视眈眈,气势汹汹与干完两名司机,就驱车过来这杀鸡儆猴,竖威风的那四名彪形大汉对峙着。 面对着三十几名壮汉司机,四名彪形大汉压根一点不怵。 领头的更是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对着躺在地上的一名司机小腿砸去。 “嘭!” “啊…” 司机顿时发出凄凌的惨叫,随之捂着腿哀嚎起来。 “别特么欺人太甚!” “他只不过骂了你几句,没必要吧?” “你们这分明是在找事。” “……” 司机们见状,一个个不禁义愤填膺起来。 可是此时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手里的家伙事就跟摆设似的。 这一切只因领头四个是魏氏七鹰犬的人。 要不以这三十几人队伍的战斗力,干爆百人二流子团伙,那就跟玩似的。 更别说这四个彪形大汉。 但此时此刻,他们却不敢对领头四人动武,只能干瞪眼。 这时,领头把手里木棍扔掉,随即指着躺地的司机,对众人放话道。 “往后要谁敢上贺氏矿上拉煤,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腿,有没有他的硬。听清楚了吗?” 众司机并不敢出声,只能用愤怒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此领头很是满意,拍了拍手,指着众人一字一顿说道。 “记住了!在矿乡,花总,牛总他们就是恶鬼,谁敢不听话,恶鬼就会来索命。” 放完话! 领头才带着三名手下嚣张至极的开车离去。 这时司机们才敢开口。 “曹特么,这四傻苟富贵都没了,还特么敢这么猖狂。” “天狂有灾,人狂有祸!花相他们迟早得被天收了。” “你特么指望天,还不如指望那贺氏门生王载物,听说苟富贵就被他给噶的。” “就是,有本事真刀真枪跟贺氏矿上干啊,为难我们这些司机干啥。真特么埋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