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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1 / 2)

上一次是她轻率了,以为古代人傻,能随便忽悠。

重新再见他坐于自己面前时,她的心里满是仇恨。

不过短短一天,他就已经杀自己两次了。

或许杀她他却完全没有印象更让她来气吧。

暗想,他对头发过分的珍惜,不如直接剪成个秃子,让他快活。

不过,也只能想想,不能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呀。

“听说你前几日意外跌倒了?”

还是一样的问题,这次她心里有了把握,直接跪在滁战的面前委屈道:“是的,还因此落下了病根,忘记了往日的记忆,甚至连给君上束发的手艺也忘了,还请君上恕罪。”

直接坦白,暴君还能拿她如何。

滁战没发话,关照先是急了,“姑奶奶,你怎不早说,如今君上马上就要去上朝,还能找到何人来束发呀。”

“君上,奴才有罪,导致出如此大错。”

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其他的奴婢也吓得跪下一通求饶。

“你这手艺费了?那孤还要留你性命干啥?你若是因其他事情,故意推卸,孤可就直接要了你性命。”

其他事情?她有些不明。

而关照说道:“璃落姑娘,是杂家存了私心,才借着你摔跤让人顶了你得空,不让你来束发,君上今日已经责罚过奴才了,你若是心不甘,有什么恨,都可以罚得。”

宁安此时才明白,看来他们是误会了,可是,若是再坚持,不会暴君就真的又杀了她吧。

她又一次被赶鸭子上架了。

“奴婢愿意一试,但君上可否看在往日得情分,不要太过苛责。”

“束完再说。”滁战冷冷看了一眼,重新摆正身体。

宁安重新站在他得身后,看着这一头秀发,没有之前得肆意妄为,只有小心翼翼。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加上在路上向璃染的科普,宁安的手艺算不上好,但也中规中矩,只是冠有些松不够紧。

看着自己的杰作,宁安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不过简单听璃染说了下,就能做好,看来这次应该能蒙混过关了吧。

“莫不是身体还未好,力气怎比之前小了。”

“是呀?被你这么的折磨,哪还有力气。”宁安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

“奴婢,说的是怎会,奴婢好了呢,陛下,听错了。”

“这么一说,倒是孤耳朵不好了。”

“哪能,是奴婢嘴不好,该打。”

沉默了一下,暴君问道:“孤看你跟平时不同,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想到本来就两句话结束的事情,怎么暴君还揪着不放。

“或许是,重获新生,对生命有了更深的定义吧。”

“如何定义?”

“活着真好。”

这话一说,下方的人极力的控制着不让发出声响。

他们这才明白今日在此处当差,是太大的考验呀。

“孤送你一句,好死不如赖活。”

她撇了撇嘴没说什么,不想与他多言,因为他不懂。

反正,等今天把着头发扎完,她就算功成身退了。

正打算将最后一点鬓发梳于耳后之时,谁想她没动,他却动了。

许时见她没有回应,他竟然转头来看她。

可也就是他转头这一瞬间,头发在他们之间拉扯了一下,鬓处的头发断了。

或许,是没料到,哪里的头发拔下最疼,就属这鬓处了。

她整个人都被吓在了原地,暴君这是干啥,为何突然回头。

她又没说什么吓人的话。

可是,她知道自己又要死了。

看着飘落下来的头发,就如看到她即将要失去的性命。

拿着玉梳的手一抖,顺势掉落,连带着滁战那被扯掉的一半鬓发也飘然落地。

宁安没空管这些,出于保命的本能,腿软的跪在地上喊道:“陛下,饶命。”

看着地上飘落的鬓发,滁战微眯着双眼,眸色暗沉:“你竟敢随意扔了朕的鬓发,今日必死无疑。”

意识到生命岌岌可危,宁安脑子转的飞快,双手在地上像扫帚一样,将飘落在各处的鬓发扫到一处,放在手心,捧到暴君的身前,狗腿的说道“陛下,奴婢已经帮您捡起。”

看着举在身前的双手,拖着一缕杂乱青丝,手心出奇的美艳动人,滁战心中微微烦躁,喊了一声“关照。”

关照了然的起身来到宁安的身边,将那缕鬓发小心收入手中,随后再放入案台上的锦盒之中。

眉头微微舒展,滁战淡淡的说道:“好了,拖下去吧。”

侍卫们力气很大一人架着她一只胳膊就要拖走,宁安挣扎着,口中大喊着饶命。

无意间瞥到地上碎成两半的玉梳,滁战眉头皱了皱,在宁安就要被拖出殿内时,喊道“慢着。”

以为刚刚的表现让他起了善心要饶过她,宁安心下一悦,忙对他投来善意一笑。

滁战看都没看她,对着面前的铜镜,捋了捋耳旁的鬓发,慵懒邪魅的说道:“这样死太便宜她了,把她双手砍了,让她直接流血而亡。”

卧槽,又是一样的刑罚,她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宁安脑中飞速运转,想着关于暴君所有的一切,希望能有任何蛛丝马迹,让她有存活下来的机会。

轩辕王滁战就是典型的,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住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让他快乐,你必须得痛苦。

这一句话瞬间穿入她的脑中,宁安大喊道“陛下,这也死的太轻易,何不让奴婢生不如死。”

滁战捋发的手一顿,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想生不如死的,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她,沉沉吐了一字:“说。”

侍卫们见此将宁安放开,宁安趴跪在地上缓缓说道:“孝经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如今奴婢损害陛下鬓发,确实该杀,但就这样杀之怎能解气,不如断奴婢之发,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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