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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1 / 3)

能困住妖物的往往只有它们自己,镇妖镯的机理便是如此,由万千妖魂聚成再加之上古封印即可成。

镇妖镯内的无数妖魂早已形成一个统一体,这个统一体倒不如说成是怨妖。它始终在沉默中等待冲出封印的机会。

不觉何时,蓝瞳再现。镇妖镯内的怨妖沾沾自喜,百年来,此为控制身体最好的时机,灵泉缇内数不胜数的教习法阵成为了其吸取灵力壮大自己以冲破束缚的不二之选。

灵泉缇——

亮日时高树蔽日仍光芒万丈,如今正直红晕,与各具特色的法阵光亮相衬也不乏梦幻,如痴如醉,与所谓的天上仙境相比倒也不分伯仲。

此处随便汲取完几个法阵的灵力都能使灵力大增,至于事后,再找个替死鬼便可。计划还未实施,倒先来了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仅几树之隔,唐欣宜便从视野中发现了才至的纪筱。扣住剑的右手愈发用力,左手不禁抚上内门大比那天纪筱用剑划出来的伤口。

她素来爱美,自从内门考核通过,进了落岩峰后便被她那群狐朋狗友夸虚成了落岩峰第一美人,甚至是整个仙门的第一美人,久而久之,她便也慢慢接受这个胡乱吹捧。

但正是那次内门大比后,在落岩峰醒来的她迎来的再也不是铺天盖地的赞美与荣誉,而是无尽的背后贬低与相貌丑陋。她受不了这般落差,接连五日装病拒绝去学堂。如今到此处也不过是自发怨气。

她捏住剑的手越来越紧,开始无能地在数上胡乱刺去,最后一剑直中中心。恰就这一瞬,疯狂让她把眼前这颗树当做了纪筱。她眼眶泛红,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虫鸣鸟叫,亦或是微风拂叶相互碰撞。

邪恶荒唐的想法在心中油然而生。她环顾四周,晚间灵泉缇来人少之又少,此刻也正如常态未有其他人。唐欣宜抽出插在树上的剑,杀气汹涌。

不急不躁唤出结界符向四周笼去。

纪筱站于法阵前,刚准备动手。一阵急驶而来的轻微剑气和脚下刚泛起的灵波使纪筱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回过头来刚好对上扑面而来的剑,泛满杀意,近在咫尺。

纪筱只是轻笑一声,眼中尽带轻蔑之色。大抵是镇妖镯内的那只怨妖也没有想到,还以为会是什么厉害角色才让他停止了行动。

手掌迎过剑尖却无法再向前,发出强烈的灵波撞击,扬起灰尘。

唐欣宜的脸红了又绿,捏剑的手更加用力,恨不得即刻把全部灵力注入杀了这个贱人。

“纪川鱼,我杀了你”唐欣宜表情变得狰狞,全然看不出是什么所谓的仙门第一美人。

纪筱轻挑右眉“是吗?可是我杀你易如反掌”轻轻将剑左推划过发丝,唐欣宜还未反应过来时便早已被纪筱夺了剑柄,打飞出去。在高大的灵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只一击,唐欣宜便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掉到地上时身子一倾,一口血则淌了出来。她狼狈地瞪大了双眼,似是不相信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目光投向慢悠悠走来的纪筱,眼神阴厌。

纪筱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可怜她甚至还带着嗤笑“就这?”打量了一下刚抢来的剑,毫不客气扔在地上“捡起来,不是来杀我的?”

怨妖百年来的怨气都好像在此刻报复在她的身上。吸收了这么久的妖魂所形成的力量竟然可以今日首次施展开来。

唐欣宜喘着大气,拭了拭嘴角的血,随即捡起扔在脚边的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剑尖对上纪筱不屑的眸子,让这位所谓的美人觉得狼狈不堪。

“贱人,休要嚣张”她咬牙切齿地挥舞着剑,而纪筱只是嘴角勾着笑,像打量跳梁小丑一般,每次都是轻轻躲开。

几招过后,怨妖也算是把持不住耐心,自言自语“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它们会生气的”直截了当地碎了她的剑,灵力冲击着唐欣宜,她已无力再战。

一口鲜血毫不保留喷涌出来,结界符破。此时,她顿觉之前的错误决定,看向纪筱“我错了,纪川鱼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恳切,怨妖也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好呀,你走吧”此话一出,唐欣宜悬着心才放了下来。她捂着胸口站起来,拼命朝着反方向逃命。

怨妖用着纪筱的身体在后边挂着笑“3——2——”

“1——”还未至,不出怨妖所料,唐欣宜不甘心,便来了一个阴招,回头放了百针,取名为万针穿心。这是落岩峰的保命绝学,一般不传授给其他峰,但怨妖不一样,它是由多个妖魂汇聚而成,其中不乏有因为这个而丧命的,自然识得。

手一抚,万针便原途返回,打的唐欣宜措手不及。好不容易避了大量针,才回过神来便刚好对上纪筱的眸子,她仔仔细细地看清了——这眸子竟是蓝的。惊讶与恐惧顿上心头。

还未等她开口言语什么,纪筱便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黑气滚动。“我就知道,你们仙门中人有什么好东西”

唐欣宜双手把住纪筱的手拼命挣扎起来,她体内的灵力在不断消散“你是……是妖——”

纪筱没有回音。“我会为你……为你保密的,求……求你……”话还没有说完,纪筱便先声打断,还朝她做了个嘘声动作“是呀,我自然知道死人会为我永远保守秘密”

与此同时,望闲台——

望闲台原名望仙台,作为仙门内诸多长老的住处和修炼地,意在勉励长老勤修仙法早日成仙。但事实与预想往往不同,此处最后竟成为了诸长老平时娱乐游玩的场所,掌门一气之下教训了一顿,改了名为望闲台,意在让长老们以耻为进。如今看来倒没什么用。

“幺鸡!”橙衣女子将麻将往桌上重重一扔,温温柔柔的脸上显出懒散模样,她对此局势在必得。

“时苒,看你这表情此局不会又是你赢了吧”一位白衣长老捏着手中的麻将,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犹豫许久才扔出一子。

“秋师兄错了,是我赢了”青年一手推倒所以牌,一手缓缓握扇扇起风来,笑意吟吟。

“什么?”时苒拍桌而起,一个一个单独数起初昀的麻子来“不是吧月昀,你怎么截胡呀”她软塌塌坐下来,顺势把自己的牌推倒。

“偶然,勿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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