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形怪状的形状。”
沈洄边听边点头,站在林西洲身后,抱着绣春刀,道:“对对对,渗人的很。”
林西洲哭笑不得,她很想知道沈洄是怎么进入北镇抚司的,以裴夜澜这活阎王的性格,是不会让沈洄这种脾性的人进入考核,就算进入了,估计早在第一轮考核的时候刷下来。
四人从二楼下到一楼,站在露天后院,这就是当初裴夜澜发现庄庆尸体的水井,这口水井早已干枯,已经有些年头,林西洲看着深不见底的水井,道:“看着样子挺深的,人要是摔下去,还真有可能摔死。”
她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扔进去,噼里啪啦声响蹭过井壁在掉入井底,听声音并不深,沈南风双手抱肩的望向裴夜澜,道:“这水井并不深。”
“是不深。”裴夜澜从腰间掏出口供递给沈南风,道:“这家老板解释过,当初叶阳盘下这家酒楼的时候这水井就已经在了,他说,上个老板只是想打造口水井,方便吃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停止了工程,所以我们现在看见的这口井只是的半成品。”
林西洲走过去,和沈南风共同看着叶阳口供,沈洄吹着着火折子,为他们二人照亮。沈南风问道:“上一个老板是谁?”
裴夜澜道:“是郎林,叶阳说过,郎林的岳父岳母得了瘟疫,急需用钱,所以才把店转卖给了叶阳。”
沈南风问:“庄庆死了大概多久了?”
裴夜澜闻言,微微皱眉,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他打了声响指,一名躲在暗处的锦衣卫从房顶一跃而下,拱手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裴夜澜道:“去吧关于郎林一家卷宗找出来。”
那人道:“是!”
林西洲望着人消失在他们面前,感叹道:“锦衣卫还真是人才济济,就连现在这种情况,还能一个响指就能把人唤出来。”
“那是当然。”沈洄毫不犹豫自夸,道:“我们北镇抚司不仅人才济济,就连消息都是最盛的,最齐全的。”
林西洲望向他,干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不谦虚。”
沈洄目光虔诚,道:“为何要谦虚?事实就是事实,不过听你这话这么那么酸呢。”
“..........”林西洲笑了,道:“我酸?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酸了。”
沈洄昂起头,有些傲娇,道:“哼,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林西洲作势撸起袖子要打他,道:“好啊,胆肥了,欠打是不是?”
沈洄下意识躲到裴夜澜身后,道:“大人,你看她,凶巴巴的,还想打我。”
“好了,别闹了,我们兵分两路,先去三楼跟二楼,最后我们在一起搜查二楼。”裴夜澜无奈扶额。
“那我要跟你一起。”沈洄看向沈南风。
沈南风挑眉,也望向沈洄,道:“确定和我?”
沈洄道:“确定。”
裴夜澜拦都拦不住,只见沈洄已经拉着沈南风离开上了二楼,只希望,沈洄不会做出逾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