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斑从训练场回来就看到泉奈挨着荣坐在廊下。
泉奈突然就很黏荣,虽然比不上斑,但还是让斑心里有些疑惑不解和吃味的。
“斑哥!”
“斑君。”
看到斑回来,泉奈先是惊喜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不着痕迹地远离了荣。
荣其实很高兴这几天泉奈来陪她说话,不过泉奈不可能永远陪着自己,斑此次来就是为了告诉泉奈,宇智波和千手全面开战了,他让泉奈做好战前准备。
说完正事,斑顿了一下,接着说:“泉奈,多去训练场训练。”
整天耽搁在一个女人身上有什么意思。
#关于哥哥不懂浪漫的那件事#
泉奈和斑还有荣用过午饭之后就离开去训练场了,离开前荣说:“斑君,我可以观看你们的训练吗?”
斑同意了。
六月的阳光尚且有些毒辣,泉奈牵着荣走到了一处树荫下,接着就和斑开始了训练。
手里剑的碰撞声响起,斑一投入训练整个人都明媚了许多。
“泉奈,继续!”
斑一个扫腿击向泉奈的腰,泉奈后退了几步用出了一个火遁豪火灭却,斑丝毫不惊慌,一个替身术和一个影分.身,先是躲过了泉奈的豪火灭却,而后两个斑前后夹击攻向泉奈。
泉奈躲开后面的斑的凤仙花爪红高高跃起并从身后抽出一把太刀。
“斑哥,小心了!”
“泉奈,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斑张狂地笑了笑,而后不加克制地吐出了一个大火球,那火球直径至少有三米,直直朝半空中的泉奈袭去。
火球击中了斑的影分.身,但斑丝毫不讶异,像是知道自己的弟弟一定能躲过一样,接着他反手一个苦无,果然,泉奈正拿着一把太刀站在斑的身后,看到苦无过来,泉奈一个侧身就躲过了,却没想到身后正好是荣。
“遭了!快躲开!”泉奈忍不住大喊,而后荣坐在原地空茫的眸子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听到。
他怎么就忘了荣听不见呢?和斑哥打得太尽兴忘了还有一个人在这儿了。
所幸斑听到后眼神一凝,盯上了荣的位置,然后一个瞬身术闪到荣身前,一把苦无打开了那把失控的苦无。
“斑君,泉奈,发生了什么吗?”
斑和泉奈都在五米开外,这在荣的心灵感知之外,因为这具凡人的身体的束缚,荣并不能很好地发挥自己聆听祷告的神权,为了不破坏肉.体,荣只能将祷告的范围缩减到自己的五米之内。
直到斑用瞬身术进入了荣五米的范围内她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事。
“荣,你没事吧?”
泉奈几步走上前,握住荣的手,关切地问。
斑皱了皱眉,“泉奈,你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这么亲密了?苦无并没有打到她的身上。”
泉奈的嘴唇嗫喏了几下,忽然想起来眼前的少女是会成为他的嫂嫂,他望着斑不满的神情,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是啊,荣是他的嫂嫂,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
*
晚上,弦月挂在高而平的天空中,宇智波的忍鸦发出一声怪叫后飞走,暗巷里的黑猫凄厉地叫了几声,月下的池塘反射出粼粼的光亮。
荣坐在廊下,飞扬的檐角残缺了明月,她穿着一件灰蓝色的和服晃荡着赤.裸的双脚在那儿哼着小曲。
“摘下红花送伊人
红花似火绾青丝
红花啊红花,绾起伊人的青丝
伊人笑靥如花——”
斑的脚步声很轻,像一只灵敏的大猫在行走,但荣并不靠声音感知,于是她“听”到了。
“斑君,晚好。”
斑沉默地站在荣的身边,忽然感慨了一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今晚好像不是圆月吧。
荣空泛的眼瞳抬头望天,这句话在心里转了一个圈却并没有被说出来。
不过这并不重要。
因为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
他眼眸轻搭,看向坐着的荣。
他说:“不要欺骗我弟弟,他还小。”
是的,在斑的眼里,荣是在戏弄他的弟弟,斑见过那些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情报的女忍者,她们最喜欢玩弄他人的感情。
那个他带荣回来的夜里,他从未忘记荣是如何的冷静而疯狂的,好像死亡也不过如此的模样。
那时与现在完全不同的样子,就好像从身心到灵魂都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在乎荣是如何复生的,因为他还年轻,有大把可以浪费的资本,他也不在乎荣到底是间谍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因为他还不是宇智波的族长,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他只在乎自己唯一的弟弟。
“不要接近泉奈了,他很单纯,不管你以后会被如何处置,泉奈会伤心的。”
斑漠然地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荣在原地眨了眨眼,慢悠悠地回应了一声:“……好。”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时间留给荣和泉奈相处了。
因为战争,开始了。
战争开始的这天,泉奈站在宇智波族地口笑着向荣告别:“再见,荣!等着我回来啊!”
是很正常的告别,只是轻轻的带着笑意说了一声而已。
旁边的宇智波都有些诧异泉奈的笑容,但泉奈却没有管那些眼神。
“泉奈,走了。”
“等等我,斑哥。”
压抑的感情要如何自处?不自觉地对那个人偏爱,不自觉地为她笑为她哭,泉奈在压抑与放纵间来回摇摆。
*
泉奈走了,不过他还是时常寄一些东西回来,有时是一块金平糖,有时是一封信。
斑也被他撺掇着寄了信回来,不过比起泉奈的长篇大论,斑的信里只有匆匆几句话——“平安,勿念。”
像是无奈极了才写下的。
“泉奈大人是在撮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