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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人间疾苦(2 / 3)

了钥匙把他放走,被侯爷狠狠的罚了一顿,关在屋子里几天不让吃饭,二哥偷偷使坏,趁没人的时候在屋子里放了把火,差点把我烧死。我恍惚间觉得这次真的要死了,谁成想他又回来了,他把我送出去,自己却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了,死在大火里。

我当时晕过去了,醒来侯爷已经把他葬了,我死活要看他的尸体才肯甘心,侯爷拿我没办法,又把他挖出来,真的是他,半边都烧没了。

我也是回去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腰间多了枚平安扣。这么多年了,哪怕是假的,可对我最好的依然只有他一个,我其实并不恨他骗我,我就是想问问他,既然骗了,为什么不骗到底,非要让我半路才发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祁夜此时的眼中已经湿润,脸上却还是干的。当年他在江辰身边时,娇气的很,一个不开心就要生气,江辰没及时来哄就要哭,看见人家真的生气了又贱兮兮的去道歉。他似乎只有江辰在时,才像个普通的孩子,撒娇卖乖,喜怒随心。江辰来前,他不知道,原来哭是可以有人哄的,所以他从不流泪,总觉得哭了就是示弱。江辰走后,他知道,自己哭的再难受也不会有人来哄,所以再也不流泪。

江月沉默一会儿,最后还是道,“祁夜,我曾经听容姐说,想要拿到这药,得在寺庙前那往返两千六百五十块台阶上都点上明灯,叩一个头点一盏。”

祁夜猛地转过头看向她,江月却像没看见他的目光一样,继续往下说,“她说,拿走这药的青年来时身上受了很重的伤,他卖了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包括从小带到大最珍贵的长刀。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没日没夜,真的点了这两千六百五十盏灯。然后他用自己身上仅剩的几枚铜板,买了一枚平安扣,他将千辛万苦求的药装在里面留给了你。

容姐当时问他,为什么要来求药,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觉得,祁夜,江辰或许是个骗子,或许是个混蛋,我从小就不怎么喜欢他。他性子古怪,不爱说话,对我也没什么耐心。但是他对你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宝贝他的刀,我很难想象出他哄你时的样子,他大约真的对不起你,可他之所以送你这药,或许是希望他不在的时候,依然有什么能护你平安。

可能,他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

手中的平安扣碎片,由于握着的人太过用力,已经划出了血痕,祁夜忽然想起江辰刚来的时候,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暗地里其实很嫌弃他,经常丢下他自己走了,有一次,他在中秋请假归家,没有告诉祁夜。

祁夜从知道他走时开始,坐在后院门口不吃不喝等了他整整一天,还好江辰提前赶了回来,要不然他又冷又饿,被吹的发烧都没人知道。

从那之后两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江辰对他明显比从前耐心多了,无论怎么吵都不会丢下他,实在有一次在街上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生了气,把他丢在那里,他就坐在一棵树下等着。

在心里闭着眼睛数着数,还没数到二十江辰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哄小孩儿的糖葫芦,似乎无论发生什么,认输的似乎总是他。

这次,他在这里数了一次又一次,等了一天又一天,春夏秋冬,岁月更迭,他一直没有走,但却知道,也不会有人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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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场心上人(上)

星辰温柔,月光亦温柔,安静的洒在夜阑的大街上。

江月方才推开门时,同门口站着的侯爷擦肩而过,侯爷没跟她有太多交流,似乎对于她忽然出现在这里这件事也并不怎么在意。

她出了侯府,一路畅通无阻,边走边想,她得去宫里一趟。此时手里摸着的那颗药,忽然变得滚烫沉重。

祁夜回过神后,没有犹豫,就将江辰几乎送出命去求来的药送给了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却胜似千言万语。祁夜猜测今夜宫中怕是有兵变,希望她能去宫里看看,他自己则留下,看能不能劝住他昏了头的老父亲。

江月走在路上,忽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宫中万籁俱寂,没什么人守卫,像是蛰伏了沉睡的猛兽,这本身就极不对劲,很不平常。她凝神屏气,先去了王上平日里住的云汉宫,殿内空荡荡的,倒是站着个活人,这人穿着白色的长衫,只看这个背影,她还以为是鹤鸣。

那人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身来,右手按在腰间佩的剑柄上,一副防御的姿态,没想到竟然真的是鹤鸣。可是祁大人不是说鹤鸣带来的药没有什么用,王上因此大发雷霆,狠狠的处置他了吗?如今他怎么会安然无恙,甚至是像一个守卫者一般出现在这里。

江月疑惑道,“鹤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鹤鸣摇摇头,将手从剑柄上移开。

江月看出他的为难,便猜测道,“是王上的命令,对吗?”

鹤鸣眼中震惊一闪而过,依旧没有回答,江月看向殿中的大床,里面重重帷帐遮掩,大床上的被子中间有个凹陷,看着像是躺了个人,江月猜测道,“躺着的人是镜王吗?”

鹤鸣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最后谨慎道,“你可以说是。”

鹤鸣是个很真诚的人,具体就表现在他这人很多时候宁可不说话,也不愿意撒谎。但这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他只要说了,你就知道,这是真的。

江月换了个位置,挪了几步,才站定,面色如常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也可以说不是了?"

鹤鸣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

传闻中,当今王上名叫夜若参,有个孪生弟弟,唤做夜若商,二人不仅名字相似,样貌也长得一摸一样,所以王上与他十分亲近。二人虽然相像,在年幼时身份待遇却截然不同。弟弟从小被养在贵妃膝下,极尽宠爱,王上却因为生母刘妃位份很低,一直过的不怎么好。直到后来先帝忽然去了,晨王辅政,晨王那时候在众多王子之中,挑了个既非嫡又非长的他来做这个王上。但晨王大约也不会想到,正是这个他一手扶植上王位的王子,要了他的性命。

江月问道,“王上在哪里?今夜怕是要生变。”

鹤鸣指了指窗外的某个方向,回道,“王上去了天河殿。”

天河殿是平日里接见朝臣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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