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朝堂上上演这一出? 整个村庄之内,男人们遭受的折磨,简直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妇女孩子倒是被拘束在一边,仿佛一个个做工粗糙的陶土人偶,一般呆呆的望着自己家破人亡的景象。 而这居然只是庄子的口,白广玦并不在这里,朝臣们得强打起精神,顺着这个路向里面走去。 一边走这些朝臣们越发的心惊胆战。 整个村子里到处可以看出男性死亡的模样,妇女倒是没有遭殃,被白广玦丢出村子外面去了。 所有的朝臣突然一下子同身受,尤其是看到一些男性连最重要的部位都失去的场景。 等们整个人害怕的不行,终于来到们陛下所在的地方时,映入眼帘的场面,终于让其一位刚出月子的大臣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呕吐了起来。 其大臣也没好到哪儿去,面色铁青的看着们陛下操着一小刀往那两个仿佛是人的血块上划动的场景。 即使是武将,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样子啊。 不过好歹武将心理接受力比那些都没见过血的官爷一样强太多了,们甚至有心思观察一下陛下现在的心情状况,不过瞧着陛下那仿佛疯癫的样子…… 武将们一下明白了,现在陛下的模样们绝对不要上前,而在收回视线的时候,这些武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的皇子殿下。 这种场面可别殿下给吓着了,这可是们陛下唯一一个精神正常的优秀独苗苗! 但让们惊讶的是皇子殿下比们适应的好。 皇子殿下看着面前这血腥的场面,没有一丝动摇,甚至眨眼的频率都之前的一模一样,仿佛面前被千刀万剐了,并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已经放了血的大肥猪似的。 发现这种事情的武将突然脑海冒出一个念头。 ‘皇子殿下陛下,不愧是父子啊……’ * 白广玦正在那两个对出言不逊的家伙千刀万剐,觉得自己自从生了孩子之后积攒在心里的怒气一次高涨,那股心头的无名之火让烧的怒目圆睁,也让必须要发泄出来。 “畜生、垃圾、我大梁子民为何会有你这种畜生!”白广玦一边在这些人身上用刀划开,一边疯狂的骂道。 不过看上去已经失去理智的白广玦,实际上是有点理智的。 至少并没有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而是让自己的侍卫这里围的水泄不通,然后只在那下面跪着的那些族以及族长外加里正面前让开了一条缝。 为的就是让这些人瞧瞧,看们这里究竟出了一个什么垃圾,们的全族都坑害到如此程度。 所以白广玦是有外界的意识的,所以在听到马蹄声走到一半就停下来的声音白广玦是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 一转头就发现那个逆子正骑着高头大马,默默的盯着自己。 白广玦下意识手上下的力道就重了一些,那两个人形的血团顿时发出了细微的惨叫。 白广玦可不管那两个垃圾究竟是怎样呻.吟的,的眼前只有白逸那个逆子。 仿佛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般,随手将手里的匕首插到了那个血团应该是胳膊的肌肉,上转头就步并作两步骂道。 “我就知道你这逆子究竟有什么好心喊我过来散步,实际上这两个人是你已经安排好了的吧!你这逆子!” 白广玦这毫无逻辑的话语一说出口,白异背后的那些朝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们要不是害怕着满身血腥,看上去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的陛下,现在的们早就仗义执言了。 “父皇,您买庄子的时候可没有跟我打招呼,如不是有人带路,恐怕我至今都找不到你这个庄子来。” 大臣们听着皇子殿下平静的说着。 甚至都没忘下马的时候,朝陛下行了一个礼。 “那这两个人怎么可有胆子过来侮辱朕!除了你这个逆子想要气我以外,整个大梁有谁有这种狗胆子!” 大臣们齐刷刷下马,踏入被血已经浸透的泥土路上时便听见陛下说道。 大臣们确定了,们的陛下恐怕是的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这种皇室隐私的事情说给们听呢? 也是,陛下要是但凡有一点理智,也根本不会干出夷十族这种事情。 不过那个行刑台上被陛下活剐成那样的那两个人究竟干出了什么事情,居然让陛下气成这样了? 大臣们好奇的视线朝台上望去,在猜测的时候,皇子殿下给们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思路。 “但们也不知道您是皇上啊?而且父皇我怎么可安排别人故意气您呢?” 大臣们也跟着默默点头,是啊,们皇子殿下通常都是自己出手的。 “不过父皇们究竟是怎样羞辱您的?” 皇子殿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反问了下们陛下。 们陛下听到这话脸顿时又黑了一层,一言不发的转身,一次从那个血团上拿起匕首,就开始奋力的刮了起来。 但皇子殿下要是放过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皇子殿下也就不是皇子殿下了,皇子殿下在整个行刑台周围走了一圈,并且看过了那些观看行刑的那些族人面上的表情之后,语出惊人道。 “父皇,您是不是被这些闲汉用言语冒犯了?毕竟这个村庄从一开始就有欺负寡妇以及女子的习惯。” 站在行刑台上的白广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