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朋友和她一样倔。
贝拉还想再开口,爱德华过来搂过了她的腰,“我们要去和宾客合影了。”贝拉不情不愿地被爱德华带走。“你怎么也帮着他?”爱德华也不愿意的,狠狠瞪着那面上一套心里一套的臭狗,“受不了有人吵我的耳朵。”有人在心里大喊,在他耳边循环洗脑,让他去阻止贝拉。“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他们的事以后再说。”别想着别人了,想想他吧。
塞斯跟着他们走了,仿佛真的想合影一样,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就是感觉得溜。左莲莳见这群人躲着她似的,也不急于一时。已经吃不下的左琉夏抬头看着左莲莳,“小姑姑,要不咱们回家吧?”本来会场就没多少小孩,既然在这呆着不自在,她这个工具人可以帮忙申请回家的。
走什么走,谁走谁心虚!左莲莳是很想霸气回应啦,但她并没有立刻决定。她觉得自己一边绑着理智,一边绑着感情,拉扯得她僵在原地,进退不能。“再等会儿。”再等一等就走。她始终是心软了,鱼死网破图啥啊,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不能走,她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