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二十万贯啊! 对于朝廷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不可否认,李二陛下心动了! 可是作为皇帝,当然不能够公开支持这种赌博的风气盛行,于是只能打着官腔说道: “咳咳,此次赌斗乃是你们的私人行为,朕也不好过多干预,你们想怎么做是你们的事,但是朕丑话说的前头,须秉承公平和自愿的原则。” 话说到这里,杨帆妙懂,赶紧拍着马屁道:“陛下圣明,实乃千古之名君也,微臣当然不敢做出有损吾皇威名之事。” 说着,杨帆转身对着文武百官朗声说道:“各位同僚,大家好!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经陛下恩准,我杨帆现场在这里开一盘口,有兴趣的同僚可以下注。” “众位同僚即使没带钱也没关系,只需本人签个名、写好下注的金额,按上手印,就算赌约成立。” “下注时间为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以后正式开始比斗……”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下大得大下小得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想要挣钱的,赶快了!” 说着,杨帆转头大吼一声:“君买何在?赶紧把纸笔墨砚准备好!” “诺!” 席君买立马带着一群人把桌子、纸笔等东西全部摆在了高台上,准备的很是充分。 这时候众人才知道,原来刚才杨帆刚刚让席君买离去是准备这些东西。 不过却也让李二陛下更加郁闷了! 这岂不是说杨帆早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会允许他开这个盘口? 但话已经说出口,李二陛下当然不好反悔,只能狠狠瞪了杨帆这家伙几眼。 很快,杨帆开设盘口的消息在文武百官中迅速传开。 作为皇帝的宠臣,杨帆开盘口,谁能不给个面子? 特别是今年科举考试刚入仕的官员,不说想赢钱的那些,便是不怎么在乎钱财的,往往也都凑上来压上一注,甚至一些人直接签借条。 这些人大多都是压杨帆胜,能够有交好杨帆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当然,更多的人是看杨帆不顺眼的,纷纷压注杨帆输,这些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世家。 即使明知道要输,他们也不会去支持杨帆这个“敌人”。 更何况他们觉得杨帆胜的机率并不高。 于是乎,整个场面针锋相对,形成了鲜明的两派。 一方以杨帆较好的官员和新生代官员为主。 另一方则是以世家官员为主。 趁着大家投注的这个空档,李二陛下、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征程咬金、李绩等人钻进了值房里暂且歇息。 进到值房,魏征看了看李二陛下的脸色,开口说道:“陛下,杨帆真是胡闹,堂堂县公怎能去学那些市井之徒一般开盘设赌?此举实在有损朝廷颜面,陛下应当收回成命,并对杨帆申饬一番。” 作为谏臣,当然需要闻风奏事,至于采不采纳,那就是皇帝的事情了! 李二陛下摆了摆手,无所谓地道:“玄成啊!凡事不能过于太较真,这次由着他去吧! “杨帆年少轻狂,做事未能顾全大局,也能够理解,不过,若年纪轻轻就太过少年老成,那未必就是好事。” “有竞争才有进步的动力,更何况,少年天性,压抑得越久了,反弹便越厉害。” “若是什么都不许干,到头来,那小子指不定会搞出更大事情来!” 见李二陛下如此偏袒杨帆,几人尽皆无语。 您若是怕杨帆容易闹出事情,刚刚为何不阻止呢? 若是您不开金口,杨帆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开设这个赌局,而且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如今李二陛下只是澹澹的苛责几句,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不是双重标准么? 若是别的官员敢这么做,可能早被你这个皇帝打断腿了吧?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打死也不能在李二陛下面前说出来。 在座的几位,都是善于明哲保身之人,既然李二陛下都这么说了,大家都聪明的保持沉默。 不过,几人心里也暗暗心惊,杨帆这小子实在是太受宠了,果然不愧是他们看好的人。 在场的几人,也许只有长孙无忌的脸色黑如锅底。 要知道,在杨帆未出现之前,这种殊荣可都是他儿子长孙冲专属的。 自从杨帆出现,这一切都变了,儿子甚至连驸马之位都保不住,怎能不让长孙无忌暗自心惊。 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儿子与杨帆赌斗20万贯,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看来又是送菜了! 现在他都有些后悔,刚刚应该极力反对儿子长孙冲的赌约才是。 更有些怨恨李二陛下又坑他长孙家。 要知道,长孙无忌拼了大半辈子,长孙家才有如今的局面。 若这次在长孙冲再输掉,一半的家产算是落入了杨帆的口袋。 长孙无忌不心疼才怪,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幽怨的看着李二陛下。 看着几位重臣形色各异,李二陛下压了一口茶水说道:“几位爱卿,不如咱们君臣几个也去凑凑热闹?” 房玄龄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玩深沉了,赶紧劝道:“请陛下三思,若是百姓知道我们参与了赌博,那还不戳我们几人的嵴梁骨呀!” “再说,一旦让人发现,以后咱们如何管理百官?又如何让百姓取信于朝廷?” 闻言,李二陛下当然也知道不好参与胡闹,只得做罢。 倒是程咬金毫不顾忌的说道:“老房啊,你们这些文人就是喜欢拐弯抹角,如果什么事都要这么谨慎,那就太没劲了。” “说起来,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