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一小半在自己的手下任事。 若是加上王玄策、裴行俭、狄仁杰等文臣,可谓是星光璀璨。 一时间,一股豪气从心头涌起。 船只太多,杨帆领头的战舰一靠岸,由于船队实在太过庞大,过多的船使得机动力下降,通过速度缓慢,河道顿时拥堵了起来。 这种情景,不可避免的引起通过的其他船只不满。 只不过普通的商贾亦或是一般的人看到如此庞大的船队,难免心虚气短。 即便耽搁半天也没人敢有什么意见,顶多也就是偷偷的咒骂几句。 不过,总有一些人看不惯杨帆的行为,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 一队维护河道的兵卒见状,顿时赶过来维护秩序。 水师船上,一个英武少年站在船头大喝:“杨帆这个棒槌着实嚣张,真当这潼关是他家的地盘?本将就等着看你到了江南怎么丢人现眼。” “在我的地盘,是龙也给爬着,还不赶紧让人叫他们让开道路?” 此时杨帆战舰正在靠边,席君买正将苏定方等人接上船。 由于少年的话声音很大,杨帆以及席君买尽收耳底。 只见席君买怒目而视,转头望着二十几米开外的少年大骂道:“何妨鼠辈,居然敢对大都督无礼,找死吗?” 那英武少年亦勃然大怒,挥然不惧的隔着老远大叫道:“某乃潼守巡将张保庆,郧国公张亮乃是某的义父,你居然无视朝廷律法擅自靠岸,导致河道拥堵,实乃罪不可赦,你一个小小的护卫居然大呼小叫,找死么?” 张保庆心里当然清楚对方是谁,只是故意这么说恶心杨帆罢了! 想当初张亮的两个义子被杨帆斩杀在吐蕃,杨帆与张亮之间,可谓是已经成了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 只是张亮一直被李二逼下委派到江南平定山越人,所以杨帆与张亮之间的交集比较少。 张亮共有500义子,张保庆是其中之一。 如今有机会为难杨帆,张保庆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席君买却不干了,明明战舰上挂有大都督的旗号,一般人不知道则罢了,作为朝廷官员,张保庆不可能不知道。 如今明知故问,显然是为了落杨帆的面子。 正所谓主辱臣死,张保庆当着他的面出言无状,席君买顿时怒不可遏! 虽然张保庆有郧国公张亮做后台,并且郧国公张亮又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但席君买才不管这些! 他本就性格刚烈,如今张保庆又故意找茬,席君买马上喝骂道:“狗仗人势的家伙,即使你义父也不敢如此跟咱家大都督说话,你是哪根葱?” 言罢,就要带着护卫前去教训那家伙一番。 席君买早就视杨帆为主人,当然不能容忍有其他人侮辱杨帆。 杨帆却微笑着一摆手,笑道:“君买,区区鼠辈尔,何须大动干戈?更何况,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不成?” “咱们此行任务艰巨,不值当为了这等屑小之辈耽搁行程,咱们赶紧赶路吧!” 程名振没想到杨帆如此以大局为重,不为意气之争,心中大为佩服。 觉得自己在局面上差了许多,恭敬地道:“大都督高义,在下佩服,某先回楼船保卫贵妃娘娘的安全,我等着与大都督并肩作战的一天!” “呵呵,会有机会的!”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人遥首相视,恽然一笑。 苏定方几人上到船舰,自然也看到了杨帆的行为,可他们却有些惊愕。 杨帆可从来没有这样服软的时候,即使对方有开国国公作为靠山。 不过,很快众人便惊掉了下巴,特别是程名振,蓦然瞪大眼珠,嘴巴都长大了,满脸不可思议! 只见杨帆对着舵手挥了挥手,庞大战船河水中轻盈的划出一道弧线,然后朝着张保庆的战舰撞了过去。 见自己报上名号,杨帆的话便“软”了,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对着身边兵卒傲然道:“某乃河道巡将,这里就是咱们的地盘,谁敢反抗咱们,那就是对陛下不敬。” “更何况,我的义父可是郧国公张亮,为陛下打下了半壁江山,杨帆只不过是靠着油嘴滑舌娶得高位,就算这个杨帆是帝婿,那也得尊称我的义父,跟咱们张家相比,他杨家算个屁啊?” 站在他身后的一众兵卒顿时胆战心惊。 杨帆是个屁,那你张保庆算什么东西? 你张保庆与杨帆不对付,可不要把咱们拉下水呀! 甭说你只是张亮的义子,就算是陛下的亲儿子,人家杨帆还不是想揍就揍? 更何况,早已有两名张亮的义子被杨帆弄死,张亮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正想要劝解自家上司几句,说这个万年县公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可话未出口,这些兵卒便一脸惊骇的张大嘴巴,不约而同的手指前方,大叫道:“将军,万年县公疯了不成,居然敢指挥战舰朝咱们撞过来?” 闻言,张保庆下意识的抬头望去,顿时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之前杨帆的战舰还靠在岸边,此时却在河面上划了一个弯,船头破开河面卷起的水花分向两侧,速度快速提升,斜斜的就奔着自己的船只撞来! 几息之间,战舰就到了面前。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以及清晰可以看到船头傲然挺立的杨帆正一副嘲笑的嘴脸! “将军,赶紧让道,要不然来不及了!” 士卒揭厮底里大叫道,随时准备拉着张保庆跳船。 不过,张保庆并没有动,他才不信杨帆真的敢指挥战舰撞自己! 要知道他可是代表着朝廷,杨帆